江流此时已经缓缓地站起身,自己的身子很是沉重,浑身上下都是一阵痛楚,竟是差点都站不起来,整个人在站起来的瞬间已经是一阵摇晃了。
“其实,你们所说的修炼者就是你们师门的叛徒。”江流的脸上依旧是带着一抹淡然的笑道,“说实话,我之前是想要将你们天道宗一网打尽,但是后来遇到了你,我又仔细的查了查,倒不是你们的过错,而是你们师门出了叛徒。”
江流在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眸间一阵深邃。
芈天听到了江流的话,脸上也是一阵惊讶的望着眼前的江流。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山门?”芈天一阵迟疑道,“我们可是都不会在这出现,况且,我们的门派也不属于这个界面呢。”
芈欣此时也是被江流的话给震惊了。
她没有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竟是一个老谋深算的家伙,似乎对自己等人的底细是非常的清楚,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她现在也是非常的疑惑,芈天问出的话正是自己想要问得。
所以,她现在的目光一直盯着眼前的江流。
江流的脸上带着一丝深沉的笑。
他向着不远处的石壁走了过去,脸上带着笑意道:“你们知道剑仙吗?”
他的目光看着此时站在自己对面的两人,眸间带着一丝淡然的笑意。
“知道啊,就是你们这个层面武当山飞升的张真人,他可是在仙界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啊,你难道就是他的弟子吗?”
芈欣的眸间带着一丝惊讶道。
“张真人一身只收了七个弟子。”江流的眸间一阵笑意道,“这七人据闻在数千年前也是飞升了,而且都是以剑证道。”
“他们我也是十分的清楚,他们已经坐入仙班,在为仙界效力了,所以剑仙一门倒是非常的昌盛,然而,这剑仙不是那么好修炼,许多人都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就失败了,一辈子只能是个散仙,还有历经九次天劫,可谓是九死一生呢。”
芈欣的眸间露出一丝赞赏的神情道。
芈欣越听越是惊讶。
她望着江流的眸间也是一阵迟疑起来。
江流展颜一笑道:“其实,我与张剑仙是忘年之交,就在数年前,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过他,他在昆仑之巅采风,我倒是有缘相见。”
江流的脸上带着笑。
他似乎没有撒谎。
芈天此时已经到了江流的面前,笑道:“照你这么说,我们天道宗也是剑仙讲给你听的了?”
江流的眸间带着一丝笑意道:“没错,那是我回到都市以后,就去拜访了武当山,没想到这位剑仙竟是在武当山**,倒是一个机缘巧合呢。”
他的眉间微微一阵紧蹙。
他似乎想起了一件悲伤的事情一样。
“那是我腿残疾后的第三天,我就去了武当山,倒是麻烦了我的母亲,我们一路去了武当山以后,在武当山的师父们竟是带我们极好,他们说在两日后会有他们的祖师张真人**,说是我可以听一听,我就留下来,因为我曾在昆仑见过张真人,之前我是一只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仙人,什么妖怪,什么鬼,但是,在昆仑之巅他给我讲了很多,可谓是经天纬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落下,是以,在武当山我就应了下来。”
江流的似乎微微一阵叹息道。
“后来怎么样了呢?”
芈天一副急切的神情。
他现在其实最感兴趣的就是剑仙,那可是自己的偶像啊。
“后来,我在武当山等到了剑仙**,你猜怎么着,在坐的主人竟是看不到剑仙,即便是我的母亲也是如此,但是我能看的见,似乎这一场**只要我和这位剑仙在促膝长谈一般。”
江流的眸间带着一丝淡然的笑道。
他的眸间似乎带着一丝淡淡的苦笑,他现在倒是对见到这剑仙感到了一丝的震撼,这实在是一件令人极为不解的事情。
“后来怎么样了呢?”
芈天似乎很是期待后边的事情一样。
他的脸上已经充满了期待,甚至是一脸的急切神情。
“我母亲走出了法堂,众人已经离去的时候,剑仙已经到了我的面前,他的脸上挂着笑,笑的很灿烂,似乎见到我很是开心一样,然而,过了很久,他才转身望着我,脸上依旧还是带着笑,说出了一句令我的很是惊讶的话来。”
江流的脸上似乎一阵冷凝。
“什么话?”
芈欣的眸间也是一阵狐疑道。
“他说,我这腿这个时候瘸得好,瘸得好,瘸得好,他一脸说了三声,似乎在向着什么,但是,不久,他忽然就转身望着我,眸间一阵冷凝,就将要加害自己的人都说了出来,而且还涉及到了你们天道宗,他说这件事情不关你们天道宗的事情,而是你们天道宗一个叛徒。”江流的眸间似乎有些失落。
他说到这里,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过了很久。
芈欣的脸上也是一阵迟疑,他知道江流说的是谁,自己的大师兄,那个他们曾今的大师兄,乃是门派里的佼佼者,当之无愧下一任的掌门人,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都市历练的时候竟然与魔族的人相互勾结,而且还要陷害天道宗。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山门的耻辱。
山门派他们出了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要清理门户,现在倒是好,芈欣本来是想要视而不见,但是,现在她的这位大师兄似乎是摊上事了,而且是摊上了剑仙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