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梅吓到了,连躲闪都搞忘了,直接被蒲越压到床上,身子一沉,四面都是他,在他的禁锢之下,完全动弹不得。
严小梅眨了眨眼睛,不安的咽了一口口水,“要不,我先去洗个澡?你看,我都上了一天的班了,也没洗过澡,脏脏的,你就是亲我也不舒服啊。”
蒲越咧嘴一笑,“没关系的,我也没有刷牙。”
他,他简直是……
严小梅气急,推他,没有推动。“你起来,我要去洗澡。你也得去刷牙。”
蒲越坏坏的凑近她,就是不动,“来,你来尝尝,臭不臭?”
女孩子都爱干净,哪里能受得了他,严小梅更加挣扎起来,“不行,你走开,你欺负我!蒲越,你大坏蛋!”
她越是娇娇弱弱的挣扎,越是激发了蒲越的恶劣性格。
蒲越今天还非要纠正一下她娇气的性子,洗澡洗澡,有什么好洗的?昨天晚上不才洗了吗?出去坐了一天的办公室,又不是出去吹了一天的风沙捡了一天的垃圾,哪里就脏了,还那么多破讲究。
天天要这样要那样的,一点都没有以前那么听话了,现在在床上都还敢反抗他,这不是在挑衅他的威严是什么。
对于蒲越来说,一点点的小脾气,那是调味品,但要是性子太烈了,那就可不是什么好事了。
妻子不就是应该乖乖顺顺的,听老公的话,老公说躺下睡觉就不会不脱衣服。
蒲越摁住她,“你想来一次暴力一点的?嗯?”
严小梅被他的霸道激的眼睛一红,委屈难过的望着他,“我不喜欢你了。”
蒲越奈何不了她,叹了一口气,问:“怎么又不喜欢我了?”
严小梅别过脸,也不挣扎了,就是一副受了心伤的模样,诱蒲越去安慰她,
以前都是这样的,严小梅只要装作很难过,蒲越就会心软下来,天大的怒气也都没有,久而久之,严小梅就摸索出来,蒲越是非常的吃这一套的。对付蒲越,他吃软不吃硬,总要柔软一些对他,这才有效果。
但是这次好像没什么用,蒲越没有来安慰她。
严小梅转头一看。
蒲越已经在脱衣服了,他双手交叉,扣住衣尾,弓着身子,手轻微用力往前一扯,就把衣服脱下来了,隐约可以看见他优美的腹肌和隐藏的力量。
蒲越的身材是非常的好的,有些男模的身材恐怕都还没有他的好,他穿什么都好看,特别显,只要站在那里,就会吸引不少的女孩子偷偷打量他。
更不用说是脱了衣服的了。
严小梅觉得有些冷,嘴巴里也有点干干的。
刚才还非常计较的一些事,也抵不过现在的美色当前。
床单是上次逛街的时候蒲越陪她买的,大红色,鲜艳喜庆的颜色,新人结婚用的。蒲越他们还是第一次用大红色的床单,总感觉……有点莫名的暧昧。
严小梅用手指抠了抠床单,有点不知所措。
蒲越也不说话,也不欺负她了,就是纯粹的脱衣服准备睡觉的模样。
他,他还想要那样吗?
严小梅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她就躺在那里没动,以不变应万变。结果蒲越直接躺过来,也没搭理她,就把被子一搭,准备睡觉。
嘶,这简直就像是大灰狼在草丛中窥伺着一只羊,趁羊不注意,猛地扑上去——却只是为了从她身上跳过去跃马。这叫那只羊作何感受?猜得中开头,猜不中结局。
严小梅就又看了看蒲越,确定他是真的想睡觉不想理会自己了,心里就有些小小的难过。
“你睡了呀?”她小声问。
两人之间安安静静的,蒲越隔了好久才说,“是啊,你又不让我碰你,我不睡觉,还能做什么?”
他这话说的有点幽怨。
严小梅想了想,从床上坐起来,环顾四周。两人自从开始一直同居以后,就基本上睡在了这间房里,以前漂亮是漂亮,就是有些匠气,千篇一律的漂亮,后来两人相处的多了,房间的变化自然也很大,比如说多了半个衣柜,比如说书桌变大了许多,比如说放衣服的架子,比如说她枕头旁边的那个台灯。
她就小声的说:“也不是你让你碰啊,就是我还没洗澡呢,身上味道怪怪的,怕你闻着觉得恶心,有心理阴影了,以后就不喜欢碰我了。”
蒲越藏在被子里的脸扯了一个笑容,又赶紧忍住了。闷不做声。
严小梅就摇了摇他的手臂,“你睡着了吗?”
蒲越含糊的“嗯”了一声。
这时候天色都还没有完全的暗下来,房间里面昏昏的,她一个人坐着,好生尴尬。
蒲越真的睡了?他困得很?严小梅嘟着嘴,抬头望着吊灯。两个人都还没有那个啥,他就睡了?是不是真的不想啊?而且什么都不做的话,还怎么有小宝宝啊?
冬天里,蒲越是不喜欢在卧室里面开空调的,他对声音非常的警觉,开了空调,听着怪怪的机器运作的声音就睡不着,虽然不说,严小梅还是察觉的出来,后来就再没有开过了。
而且她被蒲越抱着,也完全不需要那东西,蒲越身上暖暖的,完全足以给与她热量。有时候盖的被子厚了,蒲越又抱住她不放的话,她还会把被子蹬掉,整个人完全的缩在蒲越的怀里。
但是现在蒲越一个人睡了,理都不理她。
难过低落当然是必不可少的,严小梅还多了一些自责懊恼,要是她刚才没有拒绝蒲越,是不是蒲越就不会生气,就不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