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三人的进入,那石门缓缓闭合,走在这狭长的通道,三人的脚步声显得特别的沉闷,如同重锤敲击在她的心,第五月有股不好的预感,这一切如同设好了的圈套等着她入瓮!到底是谁设计了这一切?
会是松极吗?想起年人跟她说的一番话,松极是煞天的妹夫!煞家的女婿!而煞天的死亡跟她有着某种直接的联系。
可以这么说,煞天是被她害死的!
煞天死了,煞家的人找她报仇?这个可能性非常的大。
而执法会里有煞家的人!这也是先前煞天如此肆无忌惮的原因。
执法会的主事她知道,是那位弓剑师兄,但执法会里面还有几位干事,而煞家的人应该在这其。
执法会的主干事都是由核心弟子组成的,总共九位!先前在执法会大堂那最心的九个位置是这九位主干事的位置。
从先前的情况来看,弓剑师兄不是煞家这边的人,可是现如今弓剑不在执法会,那么有没有可能是煞家的人在执法会?
这样的话,那么她被送进这么隐秘的地方?又会不会是煞家之人指使的呢?如果真是真这样,那么她从迈进这执法会大门开始已经落入了圈套!
有人想对付她!如果她进来的痕迹被抹杀的话,那么在这里面或许出不去了!
那个年人会是煞家之人吗?如若是,那她真的危险了!
通道的尽头,依然是一道石门,石门被打开之后,露出的是一个小型客厅?客厅呈圆形建筑,客厅的边则是石墙,整个石墙有八道门,八道门只有一道门被打开。
那两人领她到打开的这道门面前,示意她进去,而他们却守在门口,一边一个!
透过门口,里面的是一道道石梯,石梯一级级蜿蜒曲折不知通向何方。
当她跨入这石门之内时,她身后的石门竟然闭了。
"还真是不给人留活路!"这下饶是她再如何搞不清状况也明白了,这里面肯定有人等着她自投罗!
石梯的尽头是一扇青铜门,青铜门存在有些岁月,长久的腐蚀使得整扇门锈迹斑斑,泛着铜锈的绿色,但依然坚固如初。此时大门紧闭,门口两个拉坏的兽头如同凶神恶煞直盯着她的方向,看起来渗人的慌。
第五月调整了呼吸,做好应对的打算,双手扣住拉坏朝里面推去。
沉闷的青铜声在这无人的空地显得尤为压抑,大门打开,露出里面一道浅晕的光圈,忽明忽暗不断跳跃着,那是油灯的光影投射。
第五月轻合了两下眼帘,这才适应里面的灰暗,很普通的一间石屋,甚至可以说简陋,摆放的东西不多,一张石桌三条石凳,而那盏油灯摆放在这石桌。边还有一张石床,床空无一物。
没有人?如此费心只是让她住这里而已?
第五月坐在石凳闭目养神,既来之则安之,不管如何,要想查清真相只能等出去再说。但是桃夭这事不简单,既然有人故意设计,那么肯定被抹去的了无痕迹。
此时,在她身后的石墙,咯吱一声响,她知道来了。
"还真是够大胆的,执法会的大门都敢闯!"一道讽刺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厚重的男声。
第五月警惕地转身,那人影站在石门口,浅紫色的身影!核心弟子!
"见过师兄!"
"师兄?哼!我剑宗可没这样的同门!残害同门,诬告内门,剑宗可没有这样的弟子!"来人一身戾气,充满消杀的寒气,冷气场使得整个石屋都降低了不少温度。
好大的高帽,这些罪名要是压在她的头,那她真的万死不辞,难辞其咎。
"师兄说笑了。"
"是吗?难道煞天不是因你而死?孙启宇不是你诬告的?"
"煞天作恶多端,难道这样的人该存在剑宗?继续让他作恶下去?给剑宗抹黑?孙启宇?是不是诬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多少红颜枯骨殇在他手?难道那些死去的人都不是剑宗的弟子吗?难道剑宗只有这两人才是弟子,其他都不是弟子了吗?
人在做天在看!剑宗的人都不是瞎子,是非曲直谁对谁错,众人心知肚明,可不是有人想掩盖能抹掉的。"第五月说的义愤填膺,如若惩恶扬善的正义使者。
"好一张尖牙利嘴!仅图口舌之快,很得意?"
"是白的不会变黑,而黑的永远了成不了白!"
气氛短暂的一滞,敌不动我不动,第五月等着他如何说。
"煞天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说该如何让他死的安心?走得痛快!"来人声音无波无澜,听似家常唠嗑,其实暗含杀气。
"仅仅因为师兄是煞家的女婿,而为虎作伥,残害同门,陷剑宗于不义?"能够这么直接指明,为煞家谋事,除了那位松极,她想别人还不至于如此大费周章。
"剑宗?哼,剑宗给了你什么?资源?伸张正义?还是扶你登巅峰?还真是可怜可悲,妄想在剑宗图得什么?"
"那煞家又给了你什么?还不是在剑宗的庇护之下,没有剑宗这片天,又何来煞家的如今?即便有一天,煞家不存在了,剑宗依然屹立不倒!这样,还有你的容身之地吗?
剑宗不是煞家的剑宗!而煞家同样也不是剑宗的煞家!在剑宗,没有所谓的某家某派,唯有剑宗这个巨人。真正的剑宗不是谁的剑宗,而是所有弟子的剑宗。"
"够猖狂!能够说出如此这般话语,在剑宗,你算是第一人!可惜,你马要去见煞天!阴司路,煞天还在等着你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