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娘被逼得无计可施,哑着嗓子说了声:“好。)”
曲洛这才笑了,把人带了起来,朝着后院走了过去。
刚刚进屋就把她按在了木门上,薄唇贴着她的,残留着的酒味里夹杂着烟草的干燥,用几乎能将人燎伤的温度,轻轻厮磨着,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就好像,他把所有的主动全都交给了自己,接受还是拒绝全由自己来决定。
为什么就没有发现呢。
在她揪着以前念念不忘的时候,早就有一个人已经站在原地,等了她很久很久了……
那双眼很小时候的所差无几。
霸道,执拗,温柔……
魔娘笑了笑,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跟着吻了回去……
曲洛的气息骤然加重了,掌心滚烫的抚上她的背,几乎是粗暴的将她翻了过来,近乎野蛮的动作,连呼吸间都不自觉的带上了狂暴的气息……
魔娘被迫承受着,烈红色的长裙缠着墨色的发。
曲洛炽热的舌尖轻轻扫过她的薄唇,雍容的嗓音里带着赌气一般的不满:“他们都在看你。”
“嗯?”魔娘刚刚挑了下眉。
就被他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魔娘叹气,现在年轻人,越来越让人摸不透心思了……
只是耳边渐渐急促的呼吸声,总能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吻从她耳边滑到她的脖颈,带着薄茧的手指按住她的,嗓音低沉到几乎紧绷:“我想要你……”
魔娘觉得整个人都因他这一句话热了起来。
他吻着她的颈,将手伸进了她衣服里,手腕上冰冷,让她狠狠的打了个战栗。
律动一开始,魔娘就有点想要避开,只是几次的冲撞,就令她腰上发软,只能任由着他按着她顶送。
微麻的感觉电流一般顺着脊柱一路窜进大脑皮层,魔娘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扶在曲洛肩头的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他的外衫,薄唇咬着,几乎能听到身后木门的响动。
曲洛的手紧握着她的腰,发狠了一般,那张带汗的俊脸,看上去是致命的性感。
承受不住的酥麻,让魔鬼只能把支点靠在他身上,好让自己不至於就此瘫软……
一次肯定是不够的,等到她呼吸平稳了以后,他把她抱上了软榻,上她坐在了他的腰上,细细的亲吻着她的嘴角。
鼓动的心跳声,让魔娘忽然间有种错觉,仿佛自己变成了什么珍宝,正被他无比认真的对待。
缠绵过后,两个人都没有睡,只是半躺着,享受着相拥的余温,手指相扣。
他看着她的手,嘀咕了一句:“这双手还是射箭的时候最好看。”
“你看过我射箭?”魔娘懒懒的打个哈欠,她记得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她很少去皇家猎场。
曲洛眸光沉了下来:“看过几次。”
也是那时候,他知道自己对这个人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皇家猎场原本是他不能去的地方,作为曲家的指定继承人,他被保护的很好,甚至要装成女孩子的模样,被养在不知名的地方。
当然,那不表达着他会成为废物,曲家从一开始就想将他养成游走于官员之间的利器,所以他并不需要像其他家族的继承人们,天天在皇家猎场里骑马练剑。
但是,自小开始,他的好胜心就极强,想赢的不过是宫中那位皇子。
在上完师傅所教的课程之后,才会拉着管家去皇家狩猎场。
他还记得,那一天的阳光很耀眼,明明是秋后,却明亮的好似胜夏。
他看到红衣少女,长身玉立,漂亮利落的上马,拉开的弓箭满满的划出了弧度,顺着她白皙的侧脸,绝艳的不可方物。
心里竟诡异的觉得,这个人……真是漂亮,就连她射箭之后,溅在她脸颊上的血滴都有种罂粟般艳丽而妖异的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
只是依稀还记得当初的感觉。
血液从身体里燥热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就要破壳而出一般。
他从来没有像那一刻,这么渴望,这么渴望的想要去得到一个东西……
年幼时的教程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得起的,他学会了人与人之间利益牵扯,更懂得该怎么权衡关系,利弊得当。
接近他的人极少,除了先生和管家之外,没有谁知道他,更别提会有什么朋友
作为曲家的利器,他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长大的。
如果不是那一天,他看着她射箭,忘了该怎么走回小苑,他也不会被她捡回去……
“哦……我记起来了。”魔娘笑了笑,慵懒的倚在他身上:“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皇家猎场,那时候你根本不爱搭理人,蹲在草丛里躲着,害我差点把箭射到你身上。”
魔娘闭上了眼睛,只有一想到曾经那个早熟的不得了的小豆丁,就有点想笑。
曲洛把她的下巴捏了起来,邪气的勾了下薄唇:“那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嗯?”魔娘掀开了眼皮,慵懒懒的姿势,充满了禁欲感,她不认为自己的记忆会出错。
曲洛像是看透了她在想什么,吻着她的唇瓣,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早在你没看见我之前,我就认识你好久了。”
“咦?”魔娘来了兴致:“什么时候?”
曲洛把倚在他身上的人抱住,骄傲如他才不会告诉怀里的人,他偷偷看着她射箭的事情。
不过,那确实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的正面。
寒风凛冽间,她朝着他伸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