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权世祖慢慢的说道:“天师啊,如果真如你所言,就真的能“藏”的住吗?难道这四大将军是傻子吗?”
“王爷放心,只要将小主公带出府去,暗加抚养起来,令四大将军找不到,他们也无可奈何,即便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只要王爷您一口咬定并未有此事,强行赖过去,也未尝不可,说白了,就是给四大将军一个说词,让他们好回复权王,毕竟四大将军不是傻子,也不敢紧咬着堂堂齐天王不放。”
权世祖听后,又是一阵思量,之后,抬起头说道:“也好,反正屠婴之事也不会持续太久,就委屈我儿几个月吧,但不知天师要将其藏到何处呢?”
“王爷,属下记得您早前曾在距此百余里的凤鸣山修建一处道观,那儿正好山清水秀,宜居,不如由属下带小主公去那里躲上一阵子。”
“好!天师能亲自护小儿周全,本王心甚慰啊!陆丰,马上派人先去凤鸣山上打探修整一番,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池。”
“是……”
“王爷,属下觉得眼下最为重要的则是封锁消息,千万别给他人落下口实。”司马天师眯着眼睛,严峻的说道。
权世祖听后,自然心领神会,而且也知道该怎么去做,但就是觉得心里不爽,自己堂堂齐天王,把儿子藏起来也就算了,还非要杀府中之人灭口吗?这未免也太欺负人了,于是说道:“天师,本王把小儿藏起来便是,府中之人交代一声也不会出现闪失的,就不必见血了吧。”
“王爷这……”
“报!”从门外匆忙跑进一名钢刀卫,高声喊道。
“何事?”
“回王爷,据探子探回消息称,昨日在西北与中原交界的西丘镇内,不知是何原因,权王手下的四大将军竟屠了整个镇子,连婴孩都没有放过!”
在场的人听后,心中无不大惊,宰杀婴孩都够令人发指了,此刻四大将军竟因杀婴孩而屠了整个镇子,这着实令人震惊,而且从此事也足够看出权世宗的决心。
权世祖眯起眼睛,悠悠的说道:“呵!我那弟弟好大的手笔啊,我看他接下来该怎么收场!”
“王爷,既然权王有如此决心,我们不妨助他一助。”司马天师说道。
“怎么助?”
“四大将军屠镇的目地再明显不过,就是为了镇吓整个西北,但若是西北的百姓不知道屠镇之事,那他们这戏台岂不是白搭了?所以我们就尽心尽力的帮其宣传一番,也尽尽我们的微薄之力。”
权世祖听后,琢磨了一会儿,大声说道:“天师果真大才啊,就按照天师说的办!哈哈……陆丰,你马上派人出去,利用我们西北的整个关系网,将此事散布出去。”
“是!王爷,只是……”
“只是什么?”
“那还需派人去凤鸣山吗?”
“去是一定要去的,不过不急,经过我们的“帮忙”,我想四大将军从西丘赶到浩天城,怎么地也得半年之久吧!”司马天师接着说道。
陆丰听后,仍有些稀里糊涂的,但也不好追问什么。
权世祖见状,说道:“好了,陆丰,你就按照本王刚才说的做吧,记住,将此消息传的越快越好,越邪乎越好,要让西北的每一个百姓都知道此事,也好让他们了解一下他们心中的权王是如何“爱戴”他们的。”
“是,属下明白了!”随后陆丰便走了出去。
这时,司马天师又说道:“王爷,您此时还觉得灭口没有必要吗?”
“唉……罢了,本王也不在乎手上再多沾点血,你着手去办吧。”
“王爷,其他人倒是好说,只是有一人……属下不知到底该如何处置。”
“谁?”
“令夫人!”
“什么?大胆!你居然让本王杀了自己的夫人?”
司马天师听后,没有辩解,更没有说话,貌似是在给权世祖自己思考的时间。
权世祖见状,心里想道:“自己都发火了,他司马天师居然没有求饶,更没有解释什么,是他恃才傲物,还是此事真的要如他所说的那样做吗?”
权世祖又仔细琢磨了一会儿,消了火气,慢悠悠地问道:“天师,你倒是给本王说说,夫人为何留不得?”
“王爷,此事属下无需解释太多,只说两点,一来是要灭口,二来以防将来夫人掣肘小主公。”
权世祖一听,心里顿时明白了,原来司马天师是担心吾儿将来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所掣肘。
“司马天师果然乃本王心腹,连未来之事都替本王筹谋了,那就依你之言吧,不过要给她一个痛快的,千万别让她受罪了。”
“是!”
“好了,本王累了,你去忙吧。”
“是,那属下告退了。”
接着,司马天师转身离去了,权世祖拄着桌子,手扶脑袋,望着司马天师的背影,心里想道:“此人心好狠啊,若是真心为本王谋事,那最好不过,但倘若……罢了,有一步看一步吧!”
都城内,王朝宫殿,此时正是早朝时间,权王权世宗端坐在王位之上,下面站着数十位王朝大臣。
“启禀王上,近日来东海边境海贼作乱,百姓民不聊生,臣意马上派兵围剿,不能任由其胡作非为!”
“好,准爱卿所奏,马上着兵部草拟调兵檄文,快马加鞭送到齐天王那里,让其盖好王印,立即出兵围剿海贼!”
“是,可是王上,要派哪位将军前往呢?是您亲自指派还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