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蹦这都七个月了,按理说可以去做绝育手术了,安森林这几天一直都惦记着,背着钟央偷空给魏连成打了个电话,“你别老这么磨蹭,再等等就到发情期了,它,它欺负人家家里的猫被找上门来怎么办?找上门还是好的,大不了配些钱,生几只咱们养几只。那它万一找的是流浪猫呢,那不就连累小猫一生下来就得流浪了?”
魏连成叹气,“小区里哪有流浪猫啊。”别说流浪猫了,连流浪鼠都没有,一年交那么老些物业费,住户体验还是要重视的。
安森林反驳,“你又知道了,人家还非得叫你看见啊,叫你看见我还不着急了呢。”
魏连成也不是不想去,可是,“听人家医生说,猫也是有自尊心的,做完绝育手术之后普遍情绪不高,有的还会抑郁,你又不在家,万一蹦蹦一时想不开落下点心理创伤什么的,我一个人也安抚不了啊!”
安森林讷讷无言,吭哧了半天,“那你注意点,别让它跑出去,也别让它见别的猫。”
魏连成揉了揉看电脑看的干涩不已的眼睛,“行吧,我知道。”
安森林听他闷闷的不高兴,心里酸酸的,忍不住哄他,“等拍完这部我就歇一歇,平时就上上课,也可以接点综艺,好好陪陪你。”她已经想开了,既然怎么赶都赶不上,还不如趁年华正好,多陪陪他,以后等他结婚了,她就是天天家里蹲,可能也没这个机会了。
魏连成听了果然高兴,还很猥琐的吧唧吧唧嘴,暗示意味十足的道,“等你回来,我跟蹦蹦都等你。
安森林笑,“蹦蹦等我回去是等着割蛋/蛋,你也排队割一个?”
魏连成紧了紧腿,背后一阵汗毛倒竖。心中恶寒,嘴上却不肯服输的,“说什么呢,我倒是无所谓,大不了清心禁/欲当和尚,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呢。你受得了?这么如花似玉的,多可惜。”
安森林施施然的笑,竟然深觉自己想出个好主意,“我受得了,割吧割吧。”割了看还有哪个女的肯要你!
魏连成勃然大怒,“到时候你是不是就把我一脚踹开,好去找野/男人!”
安森林温言细语,“我不找,咱们和/尚尼/姑凑一家,正好过日子。”
魏连成愤愤然,“美得你!”‘咵’的一声把电话撂了。
安森林撇嘴,真是欠收拾,给点好脸就不是他了,都学会挂电话了!
魏连成本来是准备多生几天气的,不能老是被冷战是不是,他也要主动几回。
可是还没过四十八小时呢,就忍不住了。
看着网上疯传的视频,笑的肚子都快炸了,还跟安森林说呢,“你这穿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知道的是在跳广场舞,不知道的还以为跳大神儿呢,跟鸡毛掸子一样哈哈哈!”
安森林也在看,脸色难看,被气的七窍生烟,“你还笑!”
魏连成乐不可支,“我笑怎么了,多好玩儿啊,乖乖真可爱!”
有什么可爱的,当时她但凡还有一点办法,也不会去给人跳这么没节操的舞。穿的花里胡哨的,真当她愿意呀!
“笑笑笑,笑死你算了!”
魏连成冷静一下,勉强止住笑意,“不笑了,再笑就得进医院了。没事儿啊,多可爱,别着急,我在呢,好好拍戏就行了,别的不用你操心。”
安森林晦气的要死,“这还怎么好好拍戏了,到时候电影一播出,观众肯定会出戏的!”
魏连成霸气一挑眉,“你也太小看自己了,宝贝儿,只要是你演的,没人舍得出戏。听我的,好好拍戏,别的不用你操心。”罗里吧嗦好话说了一箩筐,才小心翼翼的问,“你心里有没有猜疑对象?”
这么难找的东西都给翻了出来,估计连安森林自己都忘了有这回事儿了,还在网上闹得这么大,说不是人为的谁信啊!
安森林都要愁死了,“我哪儿知道啊,席亦珊退学去国外了,而且她也不可能知道这个啊。可别人,我真想不出还有什么仇家了。”想到席亦珊还是因为她有前科的缘故,但不能因为人家犯了一回错,就不管什么香的臭的都往人家身上赖吧。
魏连成掻了掻新刮的光溜溜的下巴,沉吟道,“人红是非多,你这阵子窜的太厉害,兴许无意中挡了别人的路了。好了,乖,不生气啊,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做了就会有痕迹,乖乖等着你男人给你报仇雪恨。”
安森林心里甜甜的,“给你添麻烦了。”
魏连成不高兴,气哼哼的道,“你这是什么话,这不是我应当做的吗?怎么,还真的打算踹了我啊?”
安森林无语,“我这是感动,是在跟你表示谢意啊,你这人怎么听不懂好赖话啊!”小声嘟囔道,“员工跟老板都是这么说话的,要恭敬,要感激,要时刻捧着捧着一颗火热红心。”
魏连成气的,“我是你老板吗?你是给我打工的吗?”
安森林:“……”就顺嘴的一句话,闹着玩儿一样,干嘛这么上纲上线的。
“你怎么脾气越来越古怪啊,不是更年期到了吧,这三十岁也太早了点。”安森林撅噘嘴,“那就交给你了,好好完成,快点,我都不敢进片场了,害怕钟导骂我。”
不过安森林也太看不起钟央了,人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传奇男人,想当年刚拍第一部电影的时候还有人传他是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儿的,当然,小白脸长成他这样也挺罕见,毕竟怪磕碜‘小白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