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里乡亲都被惊动了,大家围了上来瞧热闹,听柳寡妇颠倒黑白,他们一个个的对刘子阳指指点点。
刘子阳气愤的大叫:“你们别听这臭婆娘乱说,我根本就没碰过这贱人,大家别听他胡诌,坏我名声。”
名声对村里人最重要了,尤其是未婚的男女,一旦败坏了,那就没人嫁娶了。
柳寡妇这是铁了心的要讹上刘子阳,刘子阳能不急吗?
可是人言可畏,他再怎么辩解也没有用。
杨浩宇急忙冲屋内看去,发现那田婆子赖在屋里,死不出来帮忙澄清。
这田婆子也是无比鸡贼,怕坏了自己媒婆名声,铁了心想要让刘子阳背这个锅。
刘叔和刘婶气的和她骂了起来,这一骂,田婆子反倒更加不肯出面澄清了。
柳寡妇在地上悲天跄地的号丧起来:“天杀的刘子阳啊,挨千刀的,就知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乡亲们,你们看看,他把我女儿祸害成什么样,她肚子里可是有着他刘家的孙子啊,孩子就这么没了,刘子阳,你的良心都叫狗吃了吗,居然这么毒,自己的亲生儿子你也下的去毒手。”
“我没有,真的不是我。”刘子阳叫屈,但是乡亲们就是不信,面对乡亲们的指指点点,刘子阳的脸刷的惨白,急的都快哭了。
杨浩宇见田婆子是指望不上了,立马蹲下来给柳敏切脉,发现虽然有滑胎迹象,但是还有救。
杨浩宇立马点穴,帮柳敏稳住胎气。
柳敏被他真气一护,原本剧痛的小腹转瞬不疼了,惨白的脸色也恢复了红润。
“妈,我没事了。”柳敏惊喜的摸着自己的小腹。
柳寡妇正骂的欢快呢,突然间女儿说自己没事了,她一愣的,诧异的打量她,发现她气色大好,哪里还有一丝的病态,急忙扶着站起身来。
“这是怎么回事啊?”乡亲们纷纷一惊的。
“好像是杨浩宇给医好的,就见他刷刷的在柳敏身上点了那么几下,这就好了?”
“不是吧,杨浩宇什么时候成神医了?”
“……”
乡亲们七嘴八舌起来,杨浩宇解释道:“她刚刚差点滑胎,我点了穴道,帮她理顺了胎气,现在没事了。”
一听这样,乡亲们对杨浩宇的本事纷纷称赞不已。
刘子阳不高兴了,气呼呼道:“浩宇,你帮她做什么,难道想让她继续拿肚子里的野种冤枉我不成?”
杨浩宇回道:“当然不是了,相反的,我要用她肚子里的野种帮你证明清白。”
柳寡妇一急的,立马辩驳叫道:“别以为你救了我女儿,我就会感激你,我女儿的清白可不允许你破坏,就是他刘子阳对我女儿始乱终弃,必须让这小子负责到底。”
杨浩宇冷冷道:“是要负责,可那也得是这孩子的生父负责才行,柳寡妇,等孩子生下来,让他和刘子阳去做亲子鉴定,到时候,要是刘子阳的种,我担保,一定让他负责到底,可要不是呢,你说咋办好?”
柳寡妇被吓的脸色一白的,她怎么也没想到杨浩宇出手相救是打的这主意。
这孩子要生下来,那还不露馅,到时候刘子阳不但不用负责,还要找母女算账。
再有一个,这孩子的生父根本就不想负责,不然她也不会着急想法珠胎暗结了。
这个孩子,怎么着也不能生下来。
打定主意后,柳寡妇打算先稳住杨浩宇:“你说的对,等孩子生下来,看这混蛋还怎么抵赖,女儿,咱们走。”
柳寡妇扶着柳敏就要走人。
刘子阳气急:“我怕你啊,有种你生下来啊。”
刘子阳这话提醒了杨浩宇,他立马喊道:“喂,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别想回去悄悄打胎,这孩子要没了,就证明你们母女心虚,说明这孩子根本就不是刘子阳的,你们就是存心在讹人,想找个人接手养这孩子罢了。”
柳寡妇脸色刷的一下惨白,颤声叫道:“万一孩子自己没了,还要赖我们母女不成。”
杨浩宇冷冷道:“咋的,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不怕告诉你,其实不用等孩子生下来,现在也可以做鉴定,只需要去医院,就可以弄清楚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有胆现在就去医院做鉴定吗?”
柳寡妇吓的踉跄一步,柳敏也跟着脸色惨白,打死她们都不敢去做鉴定的。
刘子阳哈哈大笑道:“不敢了吧,姓柳的贱母女,敢坑我刘子阳,门都没有,乡亲们,麻烦给我做个见证啊,我和她们母女可没半点关系,到是这对狗母女,心眼忒坏了,怀着野种,居然来和我说亲,还想让我做接盘侠,我呸。”
刘婶和刘叔这时候也吧田婆子给生拉硬拽出了门,嚷嚷道:“死田婆子,你对大家说,今儿是不是来给我儿子说亲的,这柳敏,我儿子从头到尾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吗?”
田婆子委屈的叫道:“这事真不赖我,我怎么知道这贱母女俩安的这坏心思,大着肚子居然叫我给她闺女说媒,我从头到尾都不知情,真不是存心说这黑心媒的,这贱母女真是坑死我了,我冤死了。”
真相终于大白了,大家对柳寡妇母女纷纷指指点点。
“真是黑了心肠了,自己不检点,还要害人,我呸,真是贱货。”
“柳寡妇什么人,还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有一腿呢,她女儿能是个好货才怪。”
“你们说柳敏肚子里的种是谁吓的,别是她妈姘头下的吧,这母女两个一道伺候,真是爽死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