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在吗?”
是安雅的声音。
她的妹妹。
安之若害怕的推着他的胸膛,低求出声,“我求你……是我的妹妹……”
男人微恼的看了一眼雕花门,一手捂着她的嘴,在她的耳侧低语,“你若再叫大声一些,我可不保证她能不能听到。”
安之若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叩叩……
敲门声依旧不断。
安雅没有得到安之若的回应,她不相信的敲得更用力,她明明刚刚听到声音了,怎么这会儿没有了?
“姐,你还在练习吗?”
“……”
安之若痛楚的闭着双眼,身上的男人不停歇,安雅的敲门声也不停。
叩叩,一次。
叩叩,又一次。
安之若根本不知道男人在她的身上索要了多少次,身上的药性这才消去,她半耷拉着眼皮,模糊的视线下,只见高大挺拔的身躯在床前慢斯条理的撕了她的纱巾包扎伤口。
“混蛋……我要报警……”
安之若忍着身体的剧痛,艰难的低语出声。
男人穿衣的动作一僵,斜眼睨向床上被他折腾得几乎散架的安之若,眉梢轻挑,重复呢喃,“报警?”
真有意思。
第一次有女人被他上了,还想着报警?
这芸城想被他上的女人,多到数不清。
还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味道倒是很好,干净,稚嫩。
小东西,我们会再见的。
安之若昏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睁开双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脑海里猛地浮现活色生香的画面……
安之若猛地坐起身,一眼惊恐看向凌乱的沙发。
不是梦!
这一切都那么真实。
特别是身上的酸痛,这一切都告诉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陌生男人发生了关系。
他中药了,闯进她的练习室,把她强上了!
想到这里,安之若抱着头抓了抓头发,一眼的惶恐,怎么办?怎么办?
倏尔门锁转动声传来。
安之若惊恐的瞪大双眼,门开了。
来人推门进来,“姐,你怎么呢?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昨晚我那么敲门,你都没理我。”
安之若呆若木鸡的看着拿备用钥匙开门进来的安雅,正欲说什么时,夏兰的脸毫无预警的闯入眼帘。
“安之若,你……这身上哪来的吻痕!”进来的夏兰一眼就看到安之若胸口上的吻痕,故意放大了分贝,问。
安雅立即皱着一张小脸,“兰姨,你瞎说什么。我姐这不是吻痕,这是蚊子叮的。”
安之若头疼的扶额,怎么能被她看到……
真是流年不利。
这个兰姨夏兰是安之若和安雅的小妈,年轻漂亮,给安之若的父亲生了一个儿子,所以在家的地位如日中天。
经常欺压着安之若和安雅,恨不得把她们两个赶出家门。
十分钟后。
“跪下!”
安之若静静的站在那里,委屈的看着安父安向昌,“爸,你仅凭她一念之词,就诬陷女儿吗?”
安雅也着急的上前解释,“对啊!爸,我可以作证,那真的是蚊子叮的,不是什么吻……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