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想到这里,慢慢地拉上窗帘,有些失望的仰头,或许她真的把有些事情想得太天真了!
她满腹心事的躺回床上,没一会儿顾以晔来敲门了。
她不作声。
顾以晔以为她睡下了,没有出声就直接回到自己的卧室。
时若听到没有动静,悄悄的覆耳听了听,只听见脚步远去的声音,缓缓地闭上双眼,手颤抖的捏成拳头。
或许她误会了什么。
他人到尼亚来。
有的人未必不去找他。
她不能因此断定他和那些人混在一起。
时若不断的安慰自己,给他找借口,可楼下的画面不停的打她的脸,把她的脑子搅得混成一片。
第二天。
时若以为越廷琰会来,可越廷琰没来。
她打了电话给他,他说正在收集消息,让她安心住在顾以晔那边,她更放心一些。
时若郁闷的皱了皱眉。
越廷琰怎么会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难道是顾以晔的原因?
时若想到这里,郁闷的挂断了电话,看着床前自己的行李箱,他让人取来的吧?
找了一套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穿上,洗漱完毕,下楼,正好是早餐时间。
顾以晔已经在沙发上看报纸,看上去特别的悠闲。
时若慢步走到他的跟前。
顾以晔搁下手里的报纸,起身,“那个人醒了,你要怎么处理?”
时若摸了摸肚子,“我饿了,我先吃东西吧。”
“好。”
顾以晔引着她到餐厅用早餐,绅士的替她拉开椅子,“越廷琰在外面收拾消息,你就在这里呆着,哪里也不要去。我上午有点事,中午回来。”
时若看着他,“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不行。”
顾以晔毫不犹豫的拒绝,“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时若长长的哦一声,看着顾以晔,樱唇微蠕动,“顾以晔,你这次来,有很重要的事情吗?”
“嗯。”
顾以晔淡淡的应声。
相比昨天的热情,今天突然之间又冷淡了很多。
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让时若感觉很不美妙,可她不能离开,她必须留下来,她要搞清楚,他来这里的目的。
如果是为了和顾长怀的余孽见面,对姐姐下手,那么她绝对不会允许他这样做!
也不可能让他这样做!
哪怕他们中间有一个q宝。
顾以晔并没有发现时若的心不在焉,用完早餐,优雅的擦嘴,“我还有事,先走了,你慢用。”
时若搁下手里的刀叉,忙不跌的跟上,眼带乞求的看着他,“顾以晔,你真的不让我去?我一个人在家闷……怕……”
顾以晔对上她琉璃溢彩的双眼,他有些不自然的避开,他生怕下一秒他就心动了,不能把她拽进来,会牵连了她。
“我不是去玩。”
他转过头,冷漠出声。
时若看着他的身影,颤抖的咬下唇,“哦……知道了。”
随即转身回到餐厅,像个有些悲伤的孩子。
顾以晔只看了一眼,便不容自己多看,毅然的转身离开。
他的心像是在备受着煎熬,痛不欲生。
于风这个旁观者看着,都替二人捏一把冷汗。
这就是近在眼前,相对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