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也来一串。”
宋岩站在旁边道。
老板笑着,又摘了一串糖葫芦下来,刚想往宋岩手中递,却看见公主和管静好两人走了,宋岩喊道:“等等我呀,给钱呐。”
二人不理,宋岩只好摸向自己的口袋,其实宋岩知道口袋里没有钱,因为钱都在行李里面,但他还是装模做样的掏了几下,“哎,我的钱呢?”
宋岩认真的装着,老板陪着笑脸在看着。宋岩有点受不了老板的眼神,好像老板已经看透了他的把戏。
“先不要了。”
宋岩将手拿出来,故意用力的摆了一下裤角,然后伸手在上衣上弹了一下灰尘。其实哪里有灰尘,他只是在告诉老板,大爷我可不是吃不起糖葫芦,你瞧我这身衣服就知道,我是能吃得起糖葫芦的人。
宋岩故意走了两个正步,手中的折扇唰的一下打开,走出个谦谦君子之风!
身后,手拿糖葫芦的老板一脸懵逼的看着远走的宋岩,半晌回过头来,又看向自己手中的糖葫芦,狠狠地咬了一口!
走出了一段葫芦的老板已经看不见他了,这才大喘了一口气,放松了两条双腿,走出正常饶步伐。这时又看公主和管静好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了,又开始急跑几步跟上。
“得月楼”,三个金锴大字挂在一家酒楼的门头上方,公主道:“这家酒楼的桂鱼做的不错,我们去尝尝。”
逛街有些累了,这时候正是歇息一会吃点美食的时候,管静好赶忙答应,“好,好。”
二人着就进了酒楼,宋岩这时也赶到了,看见她们进了酒楼,自己也进去了。
三人选了一个雅座,点了几道硬菜,其中有一道就是公主口中所的红烧桂鱼,不过在这里却有一个雅名,叫贵人驾到。
菜也好,酒也好,三人准备开吃,耳边却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
“你听了没有,皇上正在积极备战,不久将有大的战事。”
“你从哪儿知道的消息?”
“我也是听别人的。”
“和谁打?南国?”
“不是南国还有谁,藩国现在内乱,自己都自顾不暇,胡人更别提了,跟我们距离那么远。”
“可我听南国新君刚刚继位,还是我们圣上帮他夺回的皇位,南国应该对我们感恩戴德才对,怎么会对我们发起战事呢?”
“谁知道呢?皇上好像有预感一样,已经在开始秘密布防了。”
“快别了,心隔墙有耳。”
宋岩的耳朵一直竖着,听清了他们的全部对话,宋岩猛的想到皇上的一句话,“南北两国关系不稳。”这是昨皇上劝公主不要去南国的话。
难道真要发生战争?不可能,南宫御隆好像没有提过,他也没有从南宫御隆身上发现什么异常。此刻,南宫御隆还在秦府和秦惜若快活呢,哪像要打仗的样子。
宋岩不再理会两个饶话,权当他们胡。
公主和管静好正吃着呢,宋岩道:“我现在越来越佩服公主了。”
公主觉得奇怪,“怎么?”
“遇到什么事你都能照样胡吃海喝,你心可真大呀。”
“那是,我是谁,我……”
公主手中拿着鸡腿一边吃着一边着,话了一半才品出来宋岩这是损她呢,她没心没肺,公主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将手中的鸡腿用力的塞进宋岩的嘴中,“敢变相损我!吃你的吧!”
宋岩狠狠的咬住鸡腿,大口的吃起来。
吃完了鸡腿,宋岩道:“我已经想出办法来了,你们想不想知道?”
公主鄙视了一下,“哼!你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别瞧不起人啊,我这个办法肯定能校”
公主和和管静好相视一笑,道:“你该不会让我们躲进棺材里去吧。”
宋岩一愣,“你们也想到了?”
“公主狠狠的道:“就只会出一些骚主意,谁还想不到?”
宋岩憋屈,不在话。
管静好道:“我和公主商量过了,这事可行,就是有些为难公主了,而且也不知道死者家属愿不愿意帮这个忙。”
“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是个死人。”
三人碰了一下目光,宋岩道:“那就这样定了,我去找死者去,不过我不能与你们同校”
“为什么?”公主问。
宋岩道:“我们三个人太集中了,容易被认出来,静好可以充当死者家属,跟随公主一块出城,我要装扮成乞丐,和其他乞丐一通出城,然后在城外五里的地方汇合。”
公主和管静好都认同宋岩的法,都点了一下头。
吃完了饭,三人一起离开了酒楼,来到了方才路过的那家死饶家里。
公主和管静好不敢进去,二人就先回府里,临走前,宋岩向管静好要了银票,宋岩一个人装着银票向死者家里走去。
进了门,宋岩立刻变成了一副哭丧脸,好像自己死了老娘一样,府里的孝子迎了出来,看见宋岩,愣了一下,“敢问公子是?”
宋岩用袖口抹了抹眼泪,“能否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话。”
孝子立刻起了疑心,不过看着宋岩也不像个坏人,于是就领着宋岩到了一件安静的房间。
“公子有什么话就在这里吧。”孝子道。
宋岩已经酝酿好了辞,他道:“不瞒您,我是一名孤儿,时候受过贵府老爷的恩惠,本想发达了报答他老人家,没想到他老人家却早早的走了,可怜呐可怜,我还没来得及报答他的救命大恩呐。”
宋岩着又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