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妹,俺想偷偷回去瞅瞅?”古老二自从古淮山说要分家就有些心神不宁的。再想到自己如何回来的,心里就更加的慌乱起来,他总觉得自己帮了人家干了啥对不起木头的事情。
“有啥可看的,你声音小点,别被建业听到了。”李幺妹觉得住在镇上挺好的,好吃好喝的,她手里可有一堆好心人给的票。
“俺是担心木头给清水拍电报,说俺们在那边干了啥事儿。”古老二对族长的手段还是有些心有余悸,轻易他不敢去招惹。
“有啥可担心的,俺们又没说啥坏话,实话实说罢了。”李幺妹倒没觉得自己有啥错,她就和别人动了动嘴皮子,说了些假话而已。
“可是?”古老二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你不是跟俺讲,木头想要和咱们分家吗?”李幺妹想说他都不想给俺们寄钱了,俺们还念叨着他干嘛。
“是啊,可俺不是带着你跑回来了吗?”这点古老二觉得自己做的很对,木头身在部队一时半会儿可没空回来和他分家。
李幺妹瞟了眼古老二没说话,心里冷笑着:不给俺们寄钱,分不分家有啥区别?呵,你还有脸说你跑的快。
“妈,我饿了,想吃鸡蛋饼。”古建业冲屋外吼着,他躺在床上悠哉的看着连环画,觉得不上学的日子过得还挺舒服。
“哦,俺晓得了。”李幺妹起身进了厨房,没在理会古老二的傻愣。
入夜,张静心终于醒了,冲身边盯着自己瞧的男人甜甜的笑了笑,顺便奖励了个香吻。
“小东西,天都黑了,你才醒?”古淮山轻捏了下小媳妇的小巧的鼻子,梅子都敲了两次门了,他见小媳妇睡得香就让梅子自己先吃了。
“恩,还不是你害的。”若不是男人的不知收敛,她哪会那么累。
“反正你有理。”古淮山聪明的不跟怀里的小媳妇儿计较,反正说来说句都是他错就是了。
“本来就是,”某人蹬鼻子还上脸了。
“饿不饿?”
“我有吃的,你要么?”
“你又藏了啥?”古淮山好奇的问。
“先让我起来洗个手,等会拿给你看。”张静心可不想用这双睡前干过坏事的手拿吃的。她银袋里藏了不少吃的,即使他俩在床上躺个三天三夜也饿不着。
“顺便记得给我也擦擦。”
“古淮山,你越来越懒了。”张静心没好气的叫嚷着。
“你惯的,这事儿不赖我。”古淮山一本正经的说着,在医院里她不是一直都这么干的么。
“呦,这老脸皮子,咋就这么厚呢,等会儿让本姑娘用刀子磨磨,看能磨透么?”张静心两只小手并用,捏着古某人的老脸上下搓-弄揉捏着玩。
“媳妇儿,你是睡饱了想找事儿?”古淮山眯着眼睛,语带警告的问。
“没,我可是最热爱和平的人呢,咋会找事儿?嘿嘿俺这就去洗手去。”张静心一激灵,赶紧跳下床,想玩机会多的事儿,可不用急于一时。
“你哪来的馅饼?”古淮山边啃着,边问。
“张珍珍给的,我收着没拿出来。”若不是答应男人在火车上不用银袋子,说不定这点馅饼她还留不住,早被她拿出来和李大路一家分享了。
“哦,看来你的宝贝功用还挺多的。”古淮山揶揄着。
“那当然,夏天也不怕肉坏,厉害吧。”
“恩,的确厉害,被人晓得怕你的小命也会被厉害掉了。”古淮山没好气的回了句。
“山哥哥,我没在人前用过。”
“你在我眼皮子底下用得可不少。”
“你又不是别人。”
“是谁也不行,出了咱俩的房间,你用试试,我有法子惩罚你。”古淮山放下手里的馅饼,厉声严肃的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傻。”
“呵,不是普通的傻,是真傻。”
“你”
张静心起身点起油灯,开始收拾他俩的包袱。东西不多,可一路奔波很多衣物他俩都穿过了,都该清洗了。张静心弯腰整理把脏衣服扔进盆里,江省这个地方有个习俗,晚上是不兴许洗衣服的。
这小西屋和她离开时没多少变化,张静心整完衣服,就提着水瓶出了屋子。想去厨房弄些水回屋好清洗下身子,她和男人到现在三五日的可都没好好的洗过澡,两人又时常腻歪在一起,身上的味道,张静心有了力气,就有些接受不了了。
“你干啥用了这么久?”古淮山久久不见媳妇儿回房,出门寻了过来。
“烧水洗澡。”
“是该洗洗,多烧点我跟你一起洗。”
“”张静心傻乎乎的脸红瞪向古淮山,这男人话里啥意思?
等到洗澡时,张静心才知晓一起洗是啥意思。害她在厨房里别扭了很久,原来这男人是让自己给他擦背。
唉,张静心很想敲打男人的脑袋说:咱以后说话能不能说完整。
洗完澡,两人却怎么都睡不着了。张静心其实还想追问古青玉的事情,可看男人今天的神情好像很不想提的样子。
她虽然有些八卦古淮山大姨和村书记的fēng_liú韵事儿,但更想知晓这古青玉为啥还活着。
张静心总觉得和村书记有些关系。
“你想问啥,说呗?”古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