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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忌实在是跪疼了,欲起身被老怪喝住了:“跪下!”
自知有过,面对高人不敢抗拒,起了个半身复跪下去,假装欲哭可怜兮兮道:“徒儿有悖师傅期望实乃生计所迫,还望师傅谅解宽容,以后痛改前非多做好事便是。”
“大逆不道!从实招来,这几年都干了哪些坏事?”
“刘忌冤枉!从未亲自参与坏事,只是出手帮助过打人,压阵而已。”
老怪怒道:“臭名传遍了峨眉山依然狡辩。说!你当初是如何向老夫发誓的?”
刘忌略加思忖,不敢言真,脑门贴地道:“信口之言,徒儿已经记不清楚了。”
“那好。就让老怪替你回答。暴-荒-----野!”
后边,那四位匪徒就坐于路边石头之上轮番花言数落窦芽儿。不愿坏掉大事,窦芽儿竭力压制着怒火情绪。
“小伙十七八,见了姑娘就想抓。”
“姑娘十五六,见了小伙就想留。”
“姑娘就像一朵花,放在床上任我x。”
····
窦芽儿左耳听进右耳出,全做是放屁。不时看老怪一眼,急等师爷出手,自己收拾了这几个狂妄之徒。
周梦渊则离那帮人远了点,彼此无话。
······
一听“暴尸荒野”,顿感大事不妙,刘忌起来拔腿便逃。
“哪里逃!”
言间,乔山老怪一掌使出,气流击倒了刘忌;紧接着又是一掌,打飞了刘忌。
绿色风雪裳挂在了树枝上,上品黄发带下落不明,刘忌一头乱发像个疯子,趴在路边动弹不了。
见老怪已经出手,憋足了气、历来是先下手为强的窦芽儿自背上拿下长枪与那四个厮杀起来。
那四个毫不买账,面对一位依着华丽的漂亮女子胸有成竹。
“不要打破了她的漂亮脸蛋儿,过会儿老子还要亲亲呢。”
“白日做梦!你那臭嘴,猪屁股也不让亲。”
坐于马背不觉过瘾,双脚一踩马镫腾空而起,索性跳将下来面对面大战起来。
那四位虽然年壮彪悍,只会群体作战欺负好人,面对一位刚才被调-戏不敢言语之弱女子,却相形见绌得厉害。
武力教训,就是让其慢慢疼着,于疼痛中反思觉醒。
要命,不过是一枪封喉。
窦芽儿并未急着让他们死掉,而是一枪枪地让那四个人流血疼着、叫喊着、求饶着。
见其已无还手之力,索性调转枪头,用手柄抽打体罚,扬吐被调-戏之气。
周梦渊面对的是二三十个操着家伙之人,不能让逃掉一个,也不能让去围攻老怪。
使出了飞沙走石之功,将有的击倒,有的眼睛看不见,全部堵在了路上,并令全部跪在一起,妄动者-----死!
“打得好!”
周梦渊突然听见魔指声音,急忙用手捂住仔细聆听,可惜,除了马蹄之下传来匪徒们鬼哭狼嚎的惨叫声音,多余一个字也未听到。
“你们都给我看着!”老怪大声道,“恶人刘忌,言而无信,于三年前骗取老夫信任受得法-功,为非作歹,专横跋扈
猖獗一方,负面影响极大,今日专程赶来,目的是替天行道!”
“恩师!看在刘忌曾经的善良份上,请饶不死。”
“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老怪说着,一掌重重拍下····
风起!
石飞!
尘埃纱帐般弥漫····
狗趴于血泊之中曾经嚣张一时的“刘老大”黄裳撕裂,金靴不在,被劫来之食养肥了的身体宽大出了几倍,但此刻,也扁了许多,想必是已经血管爆裂骨骼粉碎,鬼画一般贴于地面。
为人做事莫失信,兢兢业业莫侥幸;虽得一时侥幸过,最终恶报要了命。
那四个调-戏者也早已被窦芽儿制伏,个个衣衫褴褛,身上多处青紫、流血,坐的坐着,趴的趴着,狼狈不堪。
乔山老怪唤来那位头儿。
那头儿早已吓瘫走动不了,被周梦渊提着衣领拖将过来。
“大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老怪略思,道:“留你一条狗命,但是,活罪难逃。”
言罢,一记“断蛇掌”劈下,头儿右腿裤筒撕裂。
“呀!”
紧随一声惨叫,头儿的右脚改变了方向,脚尖向后,从此成为手杖作伴的“地不平”了。
那四位曾经见过乔山老怪的头儿手下,一个个吓得浑身哆嗦不敢抬头。
生命未卜。所有匪徒吓得魂飞魄散,静等发落。
几十人的同时颤抖,摇晃得九岭岗也抖动起来。
“这,就是欺负良民干坏事的下场!念及其他人觉悟不高盲目追随,今日全部免于死伤,回家好好做事,老老实实做人,若是再听到有人干坏事,老夫见之杀之,听之,托人杀之。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
声音不够洪亮。
老怪复问一遍,“记住了没有?”
“记--了-----!”
声音高亢洪亮,于九岭岗回荡,经久不息。
老怪施令,“记住了就滚!”
众匪徒离开时,几个人欲扶走头儿,被老怪喝住,“谁敢搀扶,同等下场!”
······
时值深秋,九岭岗依然风景秀丽。虽然大的花朵已经凋谢,那些不知名的小花们却争奇斗艳点缀着绿的情趣,使那绿色愈加充满了生命活力。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