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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病房后,席北琛对阿青说,“多找几个人看着她,徐沐风有来就通知我。”
“好的,少爷。”
从医院出来上了车后,他拨出一个号码,“叫阿新他们出来喝酒。”
“我还没有下班。”
“那你就现在下班过来。”
说完他就挂了手机,驱车朝天阶过去。
天阶的经理一看到他大驾光临,立即给他开了一号包厢。
大约是半个小时后,沈南倾第一个到,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慵懒地坐在黑色沙发里的男人。
前面摆着好几**酒,也仅有酒。
他走了过去,坐在一边,懒懒散散地开腔,“宋茉歌回去跟你吵架吵到了今天?”
一看就知道席北琛是搞不定家里的女人出来外面发泄下。
“一个女人你哄了几天都还没有哄好,你这么多年流连花丛的经历都喂了狗么。”
这些年,哪怕有唐琼宓在,可仍然有不少女人趋之若鹜地倒贴上去,他有没有接收是一回事,但在许多人眼中,席北琛已经算是经手过很多女人。
他抬手倒了一杯酒,睨向坐在另一边的男人,“你跟万甄甄完蛋了,所以你现在是巴不得我的女人跟我离婚是不是?”
沈南倾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当然,我们不是好兄弟么,有难同当。”
“怎么?嫉妒我了?”
“嫉妒你什么?”
席北琛捏着酒杯,红色液体配合着昏暗的灯光,有种妖冶的感觉,“我怎么说都是领过证的,她想要跟我分手没那么容易,万甄甄甩你的时候可是连通知都没通知过你一声。”
沈南倾的眸色暗了下,“据我所知,宋茉歌已经暗中在找律师了。”薄唇掀起了懒懒的弧度,“她铁了心跟你离婚,就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
席北琛的下颌蓦然绷了起来,她今天的态度看起来不咸不淡,而且愿意陪他去医院还以为她在慢慢妥协,原来不是,暗地里在找离婚律师。
想到了这里,他烦躁地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时新跟着几个发小进来的时候就发现走进的不是包厢,而是一个冰窖。
那两个坐在沙发里的男人独自喝酒,看起来根本就不是来玩的,而是来喝闷酒的。
“二哥,你们两个干巴巴喝酒多没意思啊,我叫几个女人进来嗨,热闹下气氛。”
“阿新,二哥心情不好。”
“嗯。”
见席北琛没反对,沈南倾倒是看了他一眼。
时新对这儿最熟悉了,很快就有几个姿色上乘的女人开门进来。
“唱歌,跳舞。”
“时少,你会不会玩呀,唱歌跳舞现在我们都不玩了。”
“那你会玩什么花样就使出来呗。”
“那我们跳一段脱衣舞,您觉得怎么样。”
“身材怎么样啊,别一会吓到我们兄弟几个。”
“讨厌。”
时新看了一眼坐在中间始终沉默的男人,他没出声阻止那就是同意,想着那天婚礼的事应该让他很郁闷,估计也应该快和茉歌嫂子吹了。
不然这个时间点早就回去陪女人了,也不会叫他们过来这边喝酒。
拍了拍那女人的短裙,“别磨蹭,快跳,快跳。”
沈南倾抿了一口酒,对这种场合早就免疫,冷峻的五官没有任何表情,自顾形成一种生人勿进的气息,所以没有女人敢往他身边凑。
席北琛的身边不知何时开始坐了一个女人,面容较前面几位在跳舞的女人更清纯一些。
男人俊美的面容挑剔不出来一丝瑕疵,当当是看着就让人觉得面红心跳,在低暗的灯色下显得更为诱人,软软唤道,“席公子……”
见男人没怎么反对她越来越靠近,她的手指慢慢地爬上他的手臂,声音也愈发娇软,“席公子,您不开心吗?”
看他一直闷声喝酒盯着前面在跳舞的几个女人,好像她们跳得多好看,便大胆地说,“我陪您喝酒,好不好呀?”
眉宇矜贵的男人这才侧过脸瞟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开口,“陪我喝酒,万一我喝醉了怎么办?”
女人红着脸娇羞了起来,“那人家就负责伺候照顾席公子。”
男人优雅地叠起腿,手指敲击着膝盖,淡淡地道,“我有太太,比你漂亮。”
然后他放下酒杯,从身上掏出一次性酒精棉片,撕开,擦拭了刚才被女人碰过的手臂,神情淡漠地丢进垃圾桶里。
那女人脸色一白,慢慢地才反应过来,他是在消毒……
这个看似尊贵儒雅的男人真是刻薄到了极点,他慢条斯理地给你难堪,做起来又那么风轻云淡。
沈南倾仍是漫不经心地喝着酒,对此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席北琛起身,拿起车钥匙,“我先走了,你们继续玩。”
时新在逗着身边的妹子,听见他的话不明白地问,“二哥怎么回事啊,明明是他喊我们出来的,怎么才一会他就要走了。”
沈南倾也站了起来,看了眼他身边的几个女人,“你悠着点,小心肾虚。”
时新:“……”
天阶的停车场,席北琛走到车边,看到走过的男人。
沈南倾看着他走路沉稳的身影,刚才他应该喝了不少酒却半点没有醉酒的样子,“喝酒了还开车?”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婆妈。”
“宋茉歌要跟你离婚,你打算怎么做?”
席北琛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我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