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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他身边,看着他,“那先别工作了,我扶你去卧室休息,让阿青去接心心回来,我们就不用去了。”
于是宋茉歌扶着他回到了卧室的床上,“你头疼吗?可能是你这几天太忙的原因,我去药箱找找有没有适合你吃的药。”
席北琛躺在床单上,不断有什么东西从身体深处涌起来,但浑身却又是燥热不安的,他解开了胸前的纽扣好像舒服了一些,于是他继续解开直到整件脱掉,反正是在自己家里。
与此同时,楼下客厅,宋茉歌静静地坐在沙发里,指尖握着手机,她刚才跟陈婶说今晚没事就不要出来。
当门铃声响时她已经整理好脸上的表情,丢开手机,她起身走去开门。
一个身段妖娆的女人走了进来。
“在楼上。”宋茉歌的噪音本就天生偏温凉,此时更是冷淡了许多,“记住一开始不要出声,事成之后,我会付剩下的款。”
她赌他现在的意识混乱,她赌他无法战胜生理需求,就算做到了一半被发现,也能达到她想要的效果了。
那女人连连点头,如果楼上那位真的是席公子,就算不给她钱她也肯的,扭着腰朝楼梯走去。
宋茉歌站在客厅中央,灯光倾泻而下,仿佛落下的不是灯光而是阴影。
她低头看着手上的戒指,目光久久没有挪动。
明明冬天才刚过去,她却觉得很冷。
大概是,她的心越来越冷了。
楼上,卧室。
没有开灯,到处都是一片黑暗,女人摄手摄脚走了进去后关上了门。
见到那躺在床上的男人身躯,虽然光线不清晰,不过隐约可以判断出那是如何健硕迷人的身形。
席北琛之于宁城那就是神话般的人物,一般女人无法接近他,不一般的女人他也看不上,她真是太幸运了。
刚走到床边正犹豫着怎么做时就被一股蛮力扯了过去,她跌倒在男人身上,转瞬间被他压在了身下,她按住心口跳跃出来的欢快跟喜悦。
那噪音越是低哑就越是吸引人,“茉歌,我难受,给我好不好?”
他低头埋在女人的脖颈处,蓦然,整个身躯僵硬住,下一秒,他翻身起来,迅速拧开了台灯,看清楚那女人的脸。
眸色阴沉得卷起狂风暴雨,他的手掌掐住她的脖子,“你是谁?”
哪怕他此刻额头青筋凸出,身体深处就像是快要爆炸了一样,可他还是维持在冷静的范围里,犀利地看着出现在他床上的陌生女人。
女人吓得全身发抖,连说话都不完整,“席……先生……是宋小姐……让我上来。”
断断续续的语言却仿佛能让他的思维炸掉,四分五裂。
他看着她的眼神像是要杀了她。
席北琛怒吼,“滚!”
女人几乎是滚下床,连滚带跑出去的。
身体再滚烫也不及他凉透了心,唇角勾起了渗入血脉的讽刺,他赤足冲了浴室里,打开了水龙头,冷水从他的头顶冲下去。
窗外,没有星星月亮,黑暗得如同能吞噬掉所有的一切。
凌晨十二点多,客厅静得针掉下来都能听见声音。
从那女人下来再到离开,宋茉歌始终都维持着同一个坐姿,连手都没有动过,好像一座雕塑。
楼梯传来男人的脚步声,很沉稳,不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她的心头上。
俊美的男人一张脸犹如结成了冰块,冷漠都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看她的目光,甚至认识这么久以来,他都没有用这么寒冷的眼神看她。
讽刺,嘲弄,阴冷,自嘲,又仿佛不止。
走到她面前的男人衣冠楚楚,仿佛在楼上那个失控暴躁的人不是他一样。
席北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连带着他的声线都带有一股寒色,“为了摆脱我你还真是不择手段,不过你怎么知道我跟别的女人睡了就会放过你。”
他以为进房间的人是她,而且他还没有确定自己是不是被下了药,于是想着解决后了再哄她。
但他闻到身下女人的身上味道不是她时,那一瞬间,他的神经像是被毒蛇狠狠咬了一口。
她昨天戴回了他们的婚戒,昨晚又陪他睡了虽然不是那么愿意,但也能够让他以为她已经逐渐在接受他了,原来不是,不过是想要迷惑他放松而已。
宋茉歌换了个坐姿,对上他漆黑到不见光的眼眸,沙沙哑哑地开口,“这些年,你不碰唐小姐也不碰别的女人,只碰我,我想你应该是有精神跟生理洁癖,倘若你真的碰了别的女人,一定没有脸再面对我。”
席北琛阴郁地笑,她这么懂人心,这么懂设计,却偏偏不懂爱。
“所以就不惜对我下药把别的女人送到我床上。”
她的眼睛不动,“我偶尔在想,当初我为什么失去了你,后来想想可能是因为没有真正拥有过,你不曾真正属于我,现在你对我的感情对我来说也不过是累赘而已。”
席北琛全身的血液仿佛被冻住。
尽管是春天,天气并不冷,不过他冲了很久的冷水,全身的温度自然也是冷的。
冷笑绵长蔓延,不带一丝温度,他冲上前扣住她的肩膀,“你他妈不过是仗着我爱着你,不敢对你怎么样!”
越是冷峻,就越是嘲弄。
他看着她不起一点涟漪的模样,冷冷质问,“你的心是不是冰做的,怎么捂都捂不热!”
他用的力道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