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搞了三天,但今天早上他们没有出现,现在大家都在这等晚上那顿,看他们能不能出现。”
“那这个米铺怎么了?”
“慈善会开始赈米的第二天,他们又开业了,说5000一斤米,结果大家一哄而上,把他家给砸了,东西都给抢跑了。”
“那这家三个人呢?”
“都在里面。”那个人往里面一指,“都被人打死了。钱也都被人抢光了。”
刘廷忍不住看了看里面,黑黑的什么都看不到,但空气中倒是能闻到尸臭的味道,只是不能确定是什么地方传过来的,因为现在到处都是
这种味道。刘廷想了想,说:“那今天他们还能来赈米么?”
“不知道。。。”那个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我听说他们这个慈善会离这里就两条街,在他们总部那里也有赈粥点,今天早上没出现,
是因为昨天晚上有人闯进慈善会把东西都给抢了,据说有好几百人,都是饿疯了的人,还有人在抢粮的时候不知在哪传染的病毒,在那发病
了,现在慈善会里还有没有粮食不知道,里面到时可能多了很多僵尸。真是好人不长命呀。”
刘廷惊讶的问道:“真的会这样么?消息准不准?”
那个人摇了摇头,说:“我也是道听途说的,不知道准不准,但看他们上午就没来,八成是真出事了。现在到处都乱七八糟的,再过几天可
怎么办?”那个人摇了摇头,继续说道,“看这还有这么多人等着,说不定消息是假的呢,再等等吧,万一能吃上一口稀粥,那可比肯树叶
强太多了。不行就晚上回去煮树叶吃。”
刘廷点了点头,又站了一会,突然看到东边再往前点,也有好多人聚拢在一起,还有几个人在哭,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人也看到了,古
刘廷便问他说:“那边又是干什么的?”
“那边?”那个人往那边看了一眼,说,“那边有一个布告栏,现在上面贴的都是寻找自己家人的便签,那几个哭得,不是找到亲人了,就
是知道亲人死了,高兴伤心都哭呗。”说到这里,突然她的眼眶也湿润了,连忙把眼镜摘了下来,擦了擦眼眶,说,“不好意思,见笑了,
我还有老婆和儿子在九龙那边,爆发僵尸的时候他们说过要来中环,可爆发后,我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到底过这边来了,还是还在九龙那边,
电话也打不通,联系不上,现在我还不知道他们生死。。。。”说到这里,那人眼泪掉了下来,连忙又擦了擦,说,“只要联系不上,他们
就一定还活着,我一定能见到他们的,你说对不对。”
刘廷听完后,心里一阵烦躁,自己的父母现在怎么样了自己也不知道。但看看眼前这个自己能感同身受的男人,刘廷还是挤出了一个微
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们一定没事。相信我。”
那个男人又擦了擦眼泪,摇了摇头,说:“谢谢你的吉言。”然后不再说话了。
刘廷又看了看旁边的人群,每个人都在那面无表情,异常麻木的等待着不知道会不会来的赈济,刘廷感到心里无比的酸楚。刘廷叹了
口气,转头对旁边的人说:“我再到别的地方去看看,好运!”
那个男人笑了笑,说:“也祝你好运。”两个人互相点了下头,刘廷便转身向西边走去,去看看那边那些人在做些什么? 由于字数限制,中间有一段没有粘上:抱歉。
但小路很短,什么人和僵尸都没有遇到,出了小路,一条两旁都是破旧住宅楼的双车道马路出现在眼前。西边有几个人站在一个路口那,正
在张望什么,东边一大群人聚拢在一个楼道门口,什么都没做。还有很多人在沿途站着或者坐在地上。刘廷看了看,东边那一群人可能就
是刚才老人说过的正在等待买粮食的那些人,先去那边看看吧。刘廷转身往东边走去,一边看着沿路站着或坐着的人群,才发现他们大部
分都是乞讨的人,每个人除了衣服你还能认出他们在之前应该是普通的市民而不是乞丐外,其他的所有特征都和乞丐一模一样,头发又脏又
油,衣服脏臭不堪,脸上黑一块灰一块,看不到原来的底色,只有整齐洁白的牙齿、还有无神空洞的眼睛,还能透露出一丝生气。他们无聊
无力的坐在建筑物形成的阴影中,看到刘廷过来,便把手或者碗举了起来,大部分人只是默默的看着刘廷,眼神中突然有一丝充满期待
的生气,但很快失望的发现刘廷什么都没有,眼神立即暗淡下来,手无力的垂了回来,表情恢复原来的呆滞,开始等待下一个可能会给他
们点食物的人出现。再往前走点,突然看到一个女孩子靠在墙边站着,但刘廷过来时,他却没有伸手,但刘廷看到他地上放了块牌子,
上面写着:“好心人,能给我点药么?我的家人在生病。”刘廷站住了,看了看牌子,那个女孩立即充满希望的问道:“先生,你有药么
?能给我点,救救我的家人。”
刘廷无力地摇了摇头,然后叹了口气,继续往前走去。终于走进那群人了,他们看到新的外来者,都警惕的看了看刘廷,但都没有说话
。很快就都转过头去,紧盯着楼底的一个门市,那个门市的铁拉门斜拉下来一半,卡在轨道里,上面布满被人砸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