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纯想想,马文才说的有理,就坐在位子上生闷气,马文才看见杜子纯气鼓鼓的很好笑,就安慰说,“你别气了,这夫子就是这么个人。”杜子纯立刻气恼地说,“我还是生气,他也太随意了吧,这么明显的折腾学生,太不公平了。”杜子纯真是气得牙疼,可是不公平也没有办法。
“阿纯,你假日回家吗?”马文才不经意的问道。
杜子纯被马文才的称呼搞了一身鸡皮疙瘩,埋怨说,“呀,马文才,你又喊,不是说不让喊了吗?”马文才无辜说,”“那梁山伯和祝英台不是也称的亲切吗?”
杜子纯立刻回到,“那也没这样啊,你要是实在想喊亲切你就喊子纯就行了。”
马文才如意了,“好的,我就喊你子纯,你喊我文才就行了。不过你假日去哪里啊?”杜子纯想了想说,“下山玩吧,或者,我也不知道,反正不回家,我家实在是太远了,时间根本来不及,让哥哥回家报个平安就行了。”
过了几日书院放假,不少学子都回家了,可是杜子纯家在荆州,来回一趟在家中不过呆两晚就要走了,坐船或者骑马都累死人,只好不回去,往家里多寄几封信,杜子纯决定和绿绣在杭州城玩玩,杜慕风也可以陪同。
杜慕风瞅见妹妹穿着男装就准备出去玩了,无奈的说,“你怕什么,不会见到你同学的,都穿了这么久男装了,不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