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什么?”
靠在谢烜肩上的范爷,没有第一时间接着谢烜的话问下去,而是伸出玉手从谢烜的嘴边取过燃烧的香烟,递到自己的红唇边。
烟雾飘散。
范爷将香烟重新递到谢烜的嘴边。
幽幽的话语才在谢烜耳边响起:“为什么像张语琦那些你碰到的女人你可以颠龙倒凤,就是我不行?”
话毕,谢烜略微沉默了一会。
侧过头,带着一丝莫名的语气说道:“你确定你想和她们一样?”
双商俱高的范爷,顿了一下,不知道被她从里面听出了什么意味,表情居然舒缓了下来,斩钉截铁道:“不要!”
谢烜侧回头,将烟蒂熄灭。
紧抱着谢烜的范爷,带着一丝不甘心的意味继续问道:“是不是在你清醒的时候,你就不会像刚才那样对我和宓宓?你知道的,只要你点头,我和宓宓不会拒绝的。”
谢烜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飞蛾扑火并不是一个褒义词。”
“扑火的飞蛾,人家那是心甘情愿的飞向火焰。”似乎是担心谢烜听不清楚,范爷的红唇直接吻在了谢烜耳边诉说。
侧过头,盯着范爷不甘示弱的双眼。
稍顷,谢烜眼皮低垂:“那火焰也会有自己的想法,对于那也陌生的飞蛾,就算变成灰烬,火焰也无所谓。但是对于那些相识的飞蛾,火焰希望她们能幸福得飞舞一生,而不是投向火。”
“飞!蛾!与!火!就!是!幸!福!”范爷明媚的双瞳盯着谢烜的双眼,一字一顿的说出了八个字。
范爷显然没有看过我央妈的动物世界或者走进脑残,其实飞蛾是向往光的…但是谢烜还是闭上了嘴。
看见谢烜又变成一副要死不活,打死不说的表情,范爷烦躁地轻咬住谢烜的肩膀,环着谢烜腰间的两只玉手也开始专找谢烜的软肋下手。
谢烜眼角抽搐的任由范爷泄。
“对了,你…那里还疼吗?”
被谢烜成功转移了关注点的范爷,下意识的和谢烜的背部稍微隔开了一点距离,往自己身下看了看。
“好疼。”范爷撅着翘唇,居然带出了一声撒娇味。
谢烜强行压下了被范爷这与人设不符的撒娇引的心猿意马,毕竟是自己的锅,谢烜还是关心道:“那怎么办?”
没有听到范爷的回应,谢烜疑惑的转过身,就看见…
范爷已经收回了搂着谢烜的玉手,正低着头,一手捧着一个专心的看着。
稍顷,抬起头,呆呆的看着谢烜:“要不你揉揉?”
谢烜赶紧转身仰起头,实在是这幅场景太特么刺激!谢烜实在担心自己的鼻关管不住自己澎湃的血液。
“嘻嘻嘻…”
谢烜背后响起了一阵得意的娇笑声。
忽然谢烜的后背又被滑腻包围,耳畔承受着柔软的舌尖的挑衅。
范爷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娇媚声在耳边响起,丝丝香风随着话语的起伏飘进耳洞:“烜哥哥,要不…就帮帮妹妹吧。”
被激得一抖的谢烜,强行收敛住心神:“边玩去。”
“哈哈哈…”
范爷终于恢复了正常,不过还是紧搂住谢烜,安慰的说道:“好啦,没什么的,明天应该就会消的。”
谢烜点了点头,还是说了一句:“对不起,当时我…”
“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范爷依旧打断了谢烜的道歉:“再说,看见你之前那么沉迷的样子…嘿嘿,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谢烜翻了翻白眼,保持沉默。
但显然范爷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谢烜:“对了,看你刚才一直抓着不放的样子…你说,我和宓宓的,你
更喜欢谁的?”
“不知道。”
“不知道?…你没见过宓宓的?”
“…恩。”
好吧,谢烜只是隔着衣服目测过,确实没真正见过,应该可能也许大概…此时宓宓的还是稍逊于范爷。
“哈哈哈…”范爷这次真的是仰天长笑。
看着谢烜转过头越来越黑的脸色,范爷一边喘着气一边摆手:“我不是笑你,哈哈…我是笑宓宓平时经常在我面前聊你和她青梅竹马的故事,老娘不就是比她晚认识了你几年吗?!每次电话里都在嘚瑟,现在呢!还不是老娘走到了前面!”
谢烜一脸黑线的看着似乎“翻身农奴把歌唱”的范爷。
范爷已经有了越来越欢快的迹象,实在忍不住的谢烜转过身一掌拍向了范爷的丰臀,荡起一阵肉浪:“赶紧回屋睡觉,大晚上的什么疯。”
娇呼一声的范爷,捂着后方,终于停下了大笑。
明白自己太嘚瑟的范爷,哼哼唧唧的就准备回卧室:“今晚就算了,明天看我不给那个小狐狸打电话,好好嘲讽一回。”
看着就只是身下穿着一件蕾丝,就白晃晃的向卧室走去的范爷,谢烜压下舌根的失调,将身边之前被自己剥下的衣服,抛了过去:“自己衣服带进去。”
接过衣服的范爷还是没忘最后调戏一把谢烜:“我今晚不锁门的…”
“睡觉!”
…
第二天,谢烜带着一个大墨镜出去稍微转了一圈,就现平时记者三两只的县城,现在以剧组下榻的酒店为“圆心”,各路记者密布,离“圆心”越近密集度越高。连云生酒店附近也偶有记者出没,虽然这些记者的目标都是剧组下榻的酒店,但是谢烜还是绝了带范爷在城里转转的心思。
毗邻国境线,与缅甸接壤,不仅是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