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敢在木家酒楼撒野。”正在查良镛眼看就要将龙夜等制住穴道之时,“腾腾腾”声响中,总算有人挺身而出。
龙夜正要高兴,待瞧清了来人,不由叹气。这些人正是早上动过手的木家人,他们尚是自己的手下败将,根本不指望能打得过查良镛了。
原来这家酒楼也是木家所有,龙夜几人在屋内动手,室内空间狭小,不过几个回合,已是桌椅尽毁,一片狼藉,惊动了酒楼里的其他人。
“木家酒楼?”查良镛冷冷笑道:“什么狗/屁木家,竟然也敢挡老夫的财路吗?”说着话,一掌挥去,将那几个冲进来的武当弟子皆扔飞了出去,有几人离窗户甚近,亦撞飞了出去。
“快跑。”龙夜当机立断,一拉龙裳,也自旁侧开着的轩窗中跳了出去。
两人跳出去才发现,这酒楼之下竟是一条河流,两人“扑通扑通”正是掉落水中。
查良镛和端木杰不及多想,也追着两人落下,亦是掉落水里。
龙夜和龙裳忙冲上大喊:“底下有水,不要跳了。”
无忧、莫愁、仙儿和绿绿从窗下看去,见龙夜和龙裳正在水中沉浮,也不敢冒然跳下,忙寻楼梯下楼去了。
查良镛落入水中时,尚还冲龙夜、龙裳冷笑一声,然后咕咚一下,便没了影,倒吓了龙夜、龙裳一跳。端木杰更是掉落水中后,就直接没了影。
龙夜和龙裳正惊疑间,查良镛再次露出头来道:“快将宝贝交给老夫。”一句话没说完,咕咚一声,又沉进水里。
龙夜和龙裳不由大喜,这查良镛虽然武功高过他们许多,原来却是不会水。这小河又极宽极深,查良镛不会踩水,又无处借力,只借助内力深厚,勉强提起真气漂浮在水中。
“让你敢觊觎我的宝物。”龙夜立刻游过去,照着查良镛的头就是一掌。
查良镛根本无法躲开,怒喝道:“你竟然敢打老夫?”他一开口,真气一泄,便又咕咚一声沉下去,他吓得提了气,又浮上来。
“龙裳,上。”龙夜见了查良镛露头,立刻就又是一掌。把查良镛气得哇哇大叫,偏是无法躲开。
“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抱冤。”龙夜喊着口号,和龙裳抡起拳头,各种噼里啪啦地打起查良镛的头来。只要他的脑袋露出水中,便是一顿狠拍。
不一会儿功夫,就将查良镛打得鼻青脸肿,沉入水中半天浮不起来。
龙裳虽然玩得高兴,亦有些担心道:“六哥,这位查良前辈也是傅家故交,我们如此对他,大哥那里会不会降责。”
龙夜仔细看着水下,待查良镛的头刚要露出时,又是合身一掌狠狠打了下去,才道:“怎会。他想抢我们的宝物在先,又将我们追落水中,我们如今不过是自卫罢了。”
正在这时,仙儿、无忧、莫愁和绿绿已追到了岸边,看着水中的两人,道:“你们没事吧?快游回来吧。武当的人要追过来了。”
龙夜和龙裳仔细瞧瞧水中,查良镛已是憋了气息,再不敢露头,龙夜哈哈笑道:“打地鼠的游戏就告一段落吧,龙裳我们走。”
龙夜和龙裳游到岸边,湿漉漉地上去,仙儿不由笑他们两人好像落汤鸡。
龙夜也不理,回头瞧瞧河里,顺手将岸边的一棵小树砍折了,扬手扔进水中,才道:“我们快去找家客栈来,这水好凉。”
几人刚要上路,龙夜忽然道:“不好。”目光看向龙裳,再去看仙儿、无忧和莫愁,再去看绿绿,道:“我们的包裹呢?”
这下几人不由面面相觑,仙儿道:“好像吃饭的时候,你放到椅子上了?”
龙夜摇头:“我记得起来的时候拎着了。”
“难道是打斗的时候掉地上了?”无忧和莫愁也很担心:“那里面难道真的有宝物吗?”
龙夜叹气道:“有哎。”
几人再跑回酒楼上,径直跑进刚才吃饭的房间里,酒楼的伙计和一些武当弟子正在收拾残局,见了他们跑回,都感惊慌,打也是打不过,不打面子上又过去。
龙夜懒得理他们,四处瞧瞧,并没有包裹的影子,便随便抓住一人道:“小爷的包裹呢,快交出来。”
这人挣了几下,没挣脱道:“哪有什么包裹,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武当弟子岂能做宵小之为。”
龙夜松了手,四处瞧瞧道:“那个牧师跑去哪里?”
一名弟子道:“家中来了贵客,大师兄被师父喊回去见客了。”
龙夜冷哼道:“什么贵客,要这么急急忙忙地回去见客,一定是偷拿了我的包裹跑回家去了。”
说罢,一挥手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这就去木家会会那个什么武当掌门大弟子好了。”
仙儿忍不住笑道:“人家好歹也是武林泰山北斗,你和龙裳这样闯去,会不会失礼?”
龙夜冷肃道:“失礼?若是被我查出包裹真是他们所拿,我再给你瞧瞧什么是失礼。”
龙夜回镇上随便找了家客栈,与龙裳沐浴更衣,仙儿已经去市集上买了两套崭新的长袍回来。
龙夜和龙裳换了新衫,更见英俊潇洒。龙夜不由赞叹仙儿眼光好,买的衣衫时尚得体。
仙儿则笑称是龙夜和龙裳底色好,上好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将龙夜夸得心下大悦。手一挥,极有气势地带着手下这些人马前去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