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孩子这件事上,沈千卉绝不会让步的。沈千卉虽然不那麽恨唐少睿了,但是也就仅仅到这里了。
吃完早餐以后,唐少睿提出带上母女两去玩,女儿高兴的不得了,没办法,现在的沈千卉只有听女儿的,就算女儿要天上的星星她也得去摘。
唐少睿把车开到门口,今天唐少睿开的是上周刚买的那辆越野系宝马。女儿过来直接就坐到前面来了,沈千卉一看怎么可以让孩子坐前面呢?赶紧给孩子说做后面,和妈妈一起坐,女儿不听,唐少睿说“没关系的,就让她做前面吧。”
车一遛烟的跑了,车上三人其乐融融。今天唐少睿决定带母女两去海边玩。去海边的路有一段很长的路。女儿看唐少睿开车很兴奋,唐少睿也看出了女儿眼中的兴奋,问道“想不想开开?”女儿立马大声说道“我要,我要。”
坐在后面的沈千卉一听,脸都立马绿了,这怎么能行,本来女儿坐前面,我就心里一直不踏实,现在你又要女儿开车,你想干什么?唐少睿说“没事的,就这一点点路,这一代路基本上没有车,让她过过瘾啊!”沈千卉说不过唐少睿,最后还是让女儿坐在了唐少睿怀中,唐少睿将女儿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没办法,沈千卉一直看着前面,也时刻关注着女儿,她不想让女儿受到一点点伤害。
过了一会,沈千卉实在受不了了,赶紧给唐少睿说让女儿坐回去,唐少睿也不想让沈千卉这样一直担心下。然后就给女儿说“来,听妈妈的话,坐回去。”女儿这时候也很听话,就坐了回去。
车停了,三人都下了车。孩子可能第一次见海,高兴的不得了。唐少睿领着孩子走向海边,沈千卉在后面看着唐少睿。
唐少睿居高临下,她真是看不懂这个男人,这个背脊线条笔直流畅的男人,让她想起童年晒在稻场的老毛豆,皮壳的水分被炙热的阳光蒸发,萎缩成一团,就像这张干瘪的老脸,堆满了沧桑的褶印。可是一旦剥开,坚硬的圆滚滚的黄豆就蹦了出来,唐少睿的身上就有这种压不垮碾不碎的力量——真是顽固的堪比茅坑里的石头!
静谧的空气中只有她紊乱不平的喘息,许是她的眸光淬了火,像一把刀,刃身比他的背还直。
就这样看了十来分钟
上天还真是厚爱这个男人,不惑之年还能……而她早就被阉割在五年前,不再是好女人的女人——还真想撕开他的遮羞布,来个一探究竟啊——他是不是晒好的圆滚滚的黄豆?
沈千卉喜欢贺清五年,但是到最后还是没有在一起,而且现在贺父贺母现在见了自己就像见了仇人似得。自己现在也想不通,这一切到底该怪谁。
不想了,想这么多干嘛。现在女儿在我身边,我别的什么也不需要了。
沈千卉跑上前去,跟他们两人走在一起,到了海边,看着海浪拍打着海岸,就连沈千卉也立马融入了海里,三个玩起了水,突然沈千卉不小心让海浪拍倒了,唐少睿立马过去抢在沈千卉落地之前抱住了她。然后沈千卉就想起了些什么,脸立马变红。
昨晚他揽她入怀,到手的软香温玉让他特别没有真实感,他浅尝辄止的碰上她的唇,就被她的舌头勾住,他皱了眉头,愈发觉得她是在装睡伺机逃走,他说,“鼻子都塞住了怎么不张嘴睡?”她就那样盯着他吞了吞唾沫,“我不要在唐少睿面前流哈喇子和打呼噜。”他想起了她的言论,呼噜就是一个庞大的妖怪,趁人睡着了就会从嘴巴里跑出来。他刮了下她的鼻尖,“我喜欢你打呼噜。”她听话张着不断流口子的小嘴,湿了他一胸膛,一晚上都没打呼噜——她不睡着,他怎么敢睡?他就那样睁眼到天明。
窗外的风吹动了她的白色裙摆,她就像陪书生过了一夜的女妖,随时要消失在他面前。
沈千卉咬唇不忿的,以羞耻的姿势坐上了他的腿。
唐少睿惬意抖动的两腿,就像悬在空中的两根老藤,荡悠着上头的小人儿。置于其上的臀部一下压,密密麻麻的温热与她的冰冷一对流,氤氲出惊慌的汗水。
沈千卉的两腿像划船的浆,不声不响的把自己汗糊糊的娇臀划到了他的膝盖上。
唐少睿不满意的一个垫脚顶膝起腿,劲道强韧的腿肌形成一个滑梯,汗水是两人最好的润滑剂,将她整个失重的身体推到了他跟前,形成紧密的结合。
静谧中,他是运筹帷幄的擂鼓人,她是砰砰作响的鼓。
他听得见她的心跳,却看不见她的神情,粗鲁的五指像钢筋一样,从后脑勺的鸡窝团卷毛里伸入她的头皮。
她的脸是皮影,头发是支条。他是操控者,只要据住她的支条,要她的脸仰着,她的脸就不许趴着。
沈千卉的头皮下就像坠着一个铅球,被迫仰着脸,挡住眼睛的额前发湿成几簇。
沈千卉的眼睛三分湿,四分迷,五分涣散。这几簇湿发就像监牢里的铁窗栏,供她掩耳盗铃的画地为牢,却被他温热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捋到后面。
这不得不直面的屈辱。
唐少睿数着她脸上长出的熬夜斑,像散布在她颧骨上的星阵图。瘦脱了形的她,两块颧骨尤为突兀。
美人就是美人,沈千卉是越看越妖异,熬夜斑像是展翅的蝴蝶,魅惑的翩跹起来。他想起了她当年未发育好的小山坡,胸前的北斗七星中最调皮红艳的两只,就像飞在坟头的梁祝。
年龄从来不会骗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