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激情似火,一片旖旎。
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此刻的席洛昔和宫弑已经躺到了床上,而席洛昔也因为过度劳累又窝在宫弑的怀里睡着了。
等席洛昔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之后了。
当她缓缓地睁开了那双的水眸后,她才意识到现在的她还窝在宫弑的怀里。
片刻之后,窝在宫弑怀里的席洛昔像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她怎么都忘记要去上班了,就是不去,也得打个电话过去请假啊!”
一想到这样,席洛昔就连忙起身,可谁知刚坐起身就被宫弑一把拉到了怀里。
趴在宫弑胸膛上的席洛昔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宫弑,两人的目光就这么在空气中猝不及防而又理所当然的对上了。
“你要去哪?”
席洛昔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宫弑那双如黑曜石般深沉的眸子,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
“我今天还没有请假。”
“不用请了!我已经让人把你花都的工作给辞了!”
席洛昔闻言后,瞬间从宫弑的胸膛上爬了起来,“你怎么能这样?你都没有问过我!”
席洛昔倏然坐起身看着宫弑,完全忘记了现在的她不着寸缕,宫弑的视线本能的从席洛昔的脸上移到到席洛昔的身体上。
宫弑久久没有说话,席洛昔顺着他那灼热的视线看向了自己的身体,这时的席洛昔才意识到他在看什么。
愣了片刻后,迅速的拿起了被子裹住了自己,而后再次抬眸看着宫弑。
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直到宫弑再一次将席洛昔翻身压下后,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动作之后,席洛昔就累的生不出气了。
在此之后,三天的时间就这么一晃就过去了,此刻的席洛昔坐在宫弑的身边,她一脸疑惑的看着宫弑,似乎是不明白宫弑要干什么。
片刻之后,两个男人被被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人一把提了上来,扔在了离宫弑的不远处。
两个男人看到这一幕后,吓得连头都不敢抬了起来,就这么畏畏缩缩的匍匐在地上。
宫弑转眸看了身侧的盛驿一眼后,盛驿就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对着不远处的两个男人道,“三天前的晚上,为什么要追着席小姐的车不放,”
两人男人听了后,眸色一惊,脸上的慌张一览无余,片刻之后,两人对视了一眼,像是达成了什么一样,
“我们只是顺路,刚好那位小姐和我是一条路上的!”
盛驿闻言后冷笑了一声,“我劝你们现在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两个男人闻言后再次强调了一句,“我们真的只是顺路!”
语气中的颤抖不需刻意注意,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席洛昔转眸看向宫弑,只觉得现在的他,冷酷无情,周遭都泛着冷气。
此刻他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不远处的两人。
两个男人在没听到任何回话时,不由的疑惑了起来,可是越是这样,越容易让他们感到害怕。
片刻之后,其中一个男人缓缓地抬起了头,刚好对上了宫弑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吓得男人咯噔了一下,整个人的脸色顿时惨白了起来,
“扔出去,喂狗!”
宫弑冷酷无情的声音倏然之间响起,吓得两个男人瞬间浑身颤抖了起来,他们抬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宫弑。
那双眼睛的满是害怕,恐惧,还有犹豫,黑衣人闻言后迅速将其中一个男人提了起来,往外面走去。
席洛昔看到眼前这一幕时,也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宫弑,“他不会真要……”
就在席洛昔想的时候,别墅外倏然传来了男人的惨叫声,凄惨,痛呼之中,还夹杂着一句,嘶哑的“我说!”
几秒后,这栋郊区别墅外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再也听不到男人那凄惨的叫声了。
席洛昔只觉得现在的一切都不是她所能承受的,她缓缓地转眸看向宫弑,却发现他此刻面无表情,那双眸子中满是嗜血,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于他而言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另一个男人听到了屋外同伴的凄惨声后,吓的顿时面无血色,他连忙爬上前,一脸恐惧的看着宫弑,
“我说,我什么都说!”
宫弑闻言后垂下眸子看着男人,“是一个女人,是她让我们怎么做的,她让我们杀了车子里的人,还说事成之后会给我们一大笔钱,离开这里。”
“有没有见过这个女人!”盛驿看着不远处的因为恐惧而颤抖的男人道,
“没…没见过!”
“我劝你最好说实话,否则下场……”
盛驿将视线移向了别墅外,男人闻言后,那双眼睛因为害怕而四处乱转,
“这个女人,来见我们的时候,脸被包的密密实实的,根本就看不出是什么样子!”
男人说完后抬眸看向宫弑和盛驿,片刻之后,连连磕头求饶。
“扔出去!”
跪在地上的男人听到这话后,吓得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在黑衣人过来的时候拼了命的挣扎,可是一点用都没有,被黑衣人一把提了起来,向着别墅外走去。
席洛昔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宫弑,她到底是和一个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一想到她之前曾不怕死的和他……,席洛昔现在想想都觉得害怕。
“调察一下郑曦月!”
宫弑说完就站起身来,而后垂下眸子看着席洛昔,“你难道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