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话,天下人心自己将再也极难笼络分毫。即便登上皇位,那只能招来更多的仇恨,皇位将岌岌可危。
“还有一点。”左先生看着河东王的脸色,知道他已然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盯着河东王接着又道。
“哪一点?”河东王的声音中透着一种寒栗之气,就仿佛想要诛杀碾碎所有挡在自己皇位前的障碍。
左先生静静道:“河东王是否留意淮南道传来的密信?”
密信?
河东王疑惑地看向左先生,道:“如何?”
左先生冷冷道:“淮南豹骑兵那里传来的密信中不是说,鹤堂西鹤主在剿灭西陵山庄一战中,临阵反戈,助纣为虐。后潜入西陵山庄。在西陵山庄被灭之后,并不见西鹤主乃至她身旁几人的尸首……”
河东王猛地一转身,死死盯着左先生道:“你说这些琐事,是什么意思?”
左先生冷冷一笑,接着又道:“西鹤主是鹤堂在北地那边经营的主力,在此时回中原,固然说是为郭四公子乃至鹤堂内的生意。河东王有没有察觉,那西鹤主所在的乌尔撒势力与突厥中一部分势力,也是狼狈为奸很久了……”
“还有!”左先生不等河东王反应,又道:“此次雁谷伏击,其中又有西鹤主。钱将军的线报不是还说,东鹤主曾向总堂主言及,那雁谷中消失的两人中的一人,要西鹤主在……床上等他!钱将军,可有此事?!”那本来跪在地上听得愣怔的钱将军,猛听到这左先生问到自己,不由身上一颤,忙道:“确有此事!卑职也就此事询过总堂主,总堂主却不以为意,说西鹤主绝无可能真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