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我边问,边下床去开门。
威尔逊站在门前。我刚打开门,他就立即说:“有点事需要讨论一下,现在行吗。”
虽然时间不早了,但我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那……进来讲。”
医生倒也不客气,进屋找了一沙发坐了下来。我刚在另一沙发坐下,就听威尔逊冷不丁地说:
“你对游戏的危险性,有什么看法?”
没想到他一上来就问这话。我先是一愣,随后仔细思考了起来。想了好一会,我说道:
“我觉得吧……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钱不可能那么好赚,肯定有什么代价,我来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你是这么想的……”医生小声嘟囔着。
“你……不想问问上午游戏里的事?”我疑惑道。
“你怕死吗?”威尔逊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我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这个吧……虽然我活在这世上既没有什么牵挂也没有什么意义的,但这钱到手吧,就不一样了。稀不稀罕命这事和钱挂钩不是?”
“你真相信他们会给你钱?”
这个问题噎了我一下。对啊,像这种能弄那些怪物出来这么危险的集团,说不准真想弄死咱。可是……没道理啊。弄死我们,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毕竟我们这里也没出现谁死亡,连受伤的也没有,不好说,钱我觉得还是有戏的。”我最后还是这么说道。
“走着瞧吧。结局会让你大失所望的。”说完,医生站起了身,连告辞都没说,就离开了我的房间。
这人……怪!
他有什么推论支持他这么说我也懒得再去问,困意袭来,于是我爬到床上倒头便睡。
第二天嗨到很晚。于是导致第三天早上还在睡梦中的我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吵醒。
“大懒虫!起床了!游戏十点开始,现在都快九点半啦!”夏芝在门外大喊道。
“哎呦,姑娘,你就不能淑女点,清静些吗。”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床头柜的小钟,上面显示着9:19。
好嘛,早饭都省了。一想到这个,感觉有点亏啊。
不过还是要吃点东西的。毕竟游戏场里可没有餐馆让我们吃午饭。没必要带吃的东西进游戏场,因为到了一两点钟基本上也就能出来了。
——————————————
嚼着面包的功夫,看见唐纳修那个队伍已经开始往游戏场那里去了。看着那个爱尔兰人缩在队伍最后的模样,这家伙还是在队伍里毫无声望啊。我想。
很快到了9:50,我们队开始朝隔壁的游戏场走去。
夏芝走在最前面。她很开心,至于为什么开心,我猜想是因为每人房间中那个衣柜里的很多漂亮衣服。夏芝今天穿了一身白,还有一双彩色的鞋子,像一只欢快的鸟儿在前面蹦跶。
我只是穿了件普通的灰色衬衫。这时反正等游戏开始无聊,我观察起队友们的服装来。
威尔逊是一件白色的衬衫,很符合医生的气质。但另外两个人就好玩了,他们穿着一样的衣服。因为衣柜里的衣服虽然种类多,但可能是批发的缘故,每个人的那些衣服都是一样的,所以就可能会穿一样的衣服。我刚想说他们是“情侣款”,不过想想要得罪两个人,还是憋着没说,就在那笑。
“郝仁,你这家伙又在想什么?”“情侣之一”德古拉问道。
“没什么。”过一会终于忍住笑,四下一看,所有人都到齐了,刚好这时游戏门打开,各个队伍鱼贯而入。
这次我们走了一个地窖。刚落地,我就注意到墙上的字又发生了变化:
“别忘了和我道一声‘晚安’”
晚安?这是要关灯睡觉了吗?和前几次一样,我依旧不解其意。
现在我们倒没想找什么道具,目标只是找到钥匙。因为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多拿点道具,所以就挑着好的就换手里头的。
开了个箱子。发现一个液体打火机,我就扭过头随口问了句:
“谁有烟不?这有火。”
我一开始猜肯定没有,不料亚努比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包开过的烟盒,抽了根烟出来给我,说道:“穷,这烟比较次,别嫌弃。”说着自己也叼了一根在嘴里。
我先给他点上了火。然后医生也要了一根。于是我们仨就到楼道里吞云吐雾去了。
德古拉先生倒不抽烟,这让我很意外,我还以为这种公子哥都抽呢。没想到我问他要不要来一根时,他却说:
“这烟……我抽不惯。”
敢情是嫌烟次。
于是绅士和那女孩子就在屋里瞎转悠。我们其他人就靠在楼道那吹牛。
“我说,亚努比,你这么年轻,二十几岁吧,做啥的?”我问道。
“我嘛……“他嘴里叼着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打打杂,不过和郝仁哥你比可不行,毕竟家庭环境不太好,也没什么赚钱的工作。”
“不过我很好奇,你们几个来这的目的。我呢……就是为了那些钱,省的天天混饭吃,所以来这里碰碰运气。”我先坦率地说了说自己来参加游戏的原因,随后猛抽了一口烟,看向另外两人。
“我……我吧,其实有个梦想,想当音乐家。可是吧,这铺路的钱……没地方找去,是吧,也是估摸着来碰碰运气。”亚努比先是说道。
“有梦想总是好的,”我转头看向正在默默抽烟的医生,“威尔逊先生,你一上等人……也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