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只教十个人,那是秦翔自己定下的规矩,绝对不是嫌钱多,而是他必须要留出时间给自己修炼。
改进搏杀术,修炼腾蛇步。
当然,最重要的是那《吞天宝录》!
他必须赶紧验证一下,自己金身上出现的那些东西,究竟是否是皇甫少阳所说的金身纹饰!
“只是我如今的修为,施展腾蛇步,到宗门一来一回也要两三个时辰。看来是时候把山上的阵法挪个地儿了,不然这跑来跑去的实在是太浪费时间。”
秦翔一路奔走,进入琅嬛宗所在群山之时,已然是黄昏时分。
“再走大约十里山路,差不多就到了,这天天来回实在是太耗时间。”
秦翔站在险陡的山路上,看看即将落下的夕阳,摇了摇头,准备一回山峰,便开始着手移动阵法。
这时,他的鼻子忽然动了动。
空气中,飘起一阵淡淡的血腥味。
对于血腥味,秦翔是十分敏感的。
而闻到这个味道,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个陷阱。
不过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可能。
因为这个味道很淡,淡到不是那种常年在刀口血的人,根本就闻不出来的程度。
他轻轻地沿着山道,小心翼翼地向着前方走去,脚下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前方是一个山洞,秦翔贴着洞外的墙壁,鼻子又动了几下。
不会错了,味道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他没有立刻走进山洞,而是站在洞穴口凝神听了片刻,神情变得有些古怪。
洞穴内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好似蛇在草叶上爬行的声音,但是也像……有人在服。
“师妹,你可不要怪我啊。原本我也没打算这么干的,可是谁让你居然和大长老说了这事,”洞穴内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如今大长老同意让你留在宗门里头,这我可就难办了呀。”
秦翔微微一愣神。
这个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熟悉?
“你也不要用这个目光看着我。本来,指望让我伯父帮你们方家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以我如今服用过再造丹的体质,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而能让我看上的,又怎么会只是一般的女人?”
“如今大长老答应收你入门,那么我自然也就没法子赶你走了,只好出此下策——若是你从人间消失的话,不就没有人会来缠着我了吗?”
洞穴内响起一阵笑声,外面的秦翔却是翻起了白眼。
当真是冤家路窄,自己回一趟宗门,竟然还能碰上这种事?
洞穴的墙壁上,插着一支火把,张十重面带森然笑意,身上只余一件贴身的衣衫。
而在前方地上躺着的,可不正是他的未婚妻方醇吗?
“不过师妹你放心,再怎么说,你我也有过婚约,我如今能够康复,也还都亏了你。你放心,在你死之前,我会好好疼爱你一番的。”
张十重说着,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也给除去。
方醇倒在地上,衣服被撕成一条一条,根本无法蔽体,娇嫩如白玉一般的躯体了大半。
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恼怒,她的身子不住地颤抖,如同被狼盯住的绵羊一般,让对面的张十重顿时血脉贲张。
“放……放了我……”
方醇的声音沙哑,似乎受制之后,连说话都极为吃力。
“放了你?”
张十重嗤笑道:“然后让你去大长老那边告我的状吗?师妹,不要再妄想了。如今,唯有你死了,我才算是真正的解脱。”
张十重一步步地走近,方醇的身子颤抖得越发厉害,眼中满是绝望。
这一次来琅嬛宗,对她而言有如一场噩梦。
二叔死了,家族的祖传之物换了一枚丹药去救自己的未婚夫,如今自己的未婚夫却要害她的性命,毁她的清白!
早知如此,还不如在家中便将那枚玄兵烙印变卖了,虽说家族生意已经病入膏肓,注入再多的金钱也不会有起色,但是至少可以另谋他路,重振旗鼓。
可如今……完了,全都完了!
为什么?
为什么上天给自己安排了这种命运?
这一刻,方醇的脑子突然浮现了秦翔的形象。
如果和自己有婚约的,不是眼前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而是他……也许……
“救……救……”方醇的嗓子里,用尽力气发出了最后一点声响。
“救?难不成你还指望会有人来救你吗?”张十重脸色一冷,“说起来,你和那个姓秦的……我看你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听说他在临渊城救了你两次,你总不会以为,这一次他还能来救你吧?”
方醇的身子忽然不颤了,只是直直地望着张十重身后。
张十重也跟着回过头去,看见了一张他无比熟悉的脸,紧跟着他便笑了。
“这山洞里当真是闷热得紧了,脑子都闷糊涂了,我竟然出现了幻觉。看来得先出去透口气儿……”
秦翔闻言也笑了。
“光着腚,我看你能走去哪里?”
说完,张十重便被狠狠一脚踢在了墙壁上。
岩壁多坑洼,张十重又是,这一下的疼痛可想而知。
“姓秦的,你你……你想干什么?”
张十重看见秦翔慢悠悠地向着他走来,惊慌地大吼道。
秦翔坏笑着向着张十重走了过去:“张师侄,我能够理解你作为一个男人,隐疾痊愈,会有一些异于常人的心理,对此,我也能够理解。”
张十重强笑道:“师叔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