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这件事情不要问我了好吗?我也很奇怪,我明明记得那个女人就是林乔安,可是警察却告诉我,真的林乔安在火车上,我只能说我看错了,否则对方会以为我是神经病。”华仔的声音传来。
听着他说的这些话,我的心中终于确定,那天绑架我和华仔的人是林乔安,只是不知道她用了什么诡计。
我正想着,华仔的声音再一次响起:“阿念,我这次给你打电话,不是要很你说林乔安的事儿的,是关于阿沫的。”
“我本身也不想威胁你的,但是现在我只能靠你了,你是陆南辰的妻子,一定有办法把阿沫捞出来的对吧!”
我听着华仔这话,觉得有些儿心寒。
但是他却继续说着:“我看着那天他其实听紧张你的,所以,只是捞个人而已,我想他应该会同意的……”
“华仔。”他还想继续说,但是我已经打断了他:“如果阿沫什么都没做,我捞她出来,那是分分钟的事情,就算她是涉黄进去了,只要她认错态度好,我也能求求陆南辰,可是现在不是这个小问题,阿沫是在贩|毒!”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脑海当中灵光一闪,之前想着林乔安和阿沫的关系不错,他们两人之间不会有什么利益关系吧?
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开始把阿沫给弄进去的就是林乔安。
想到这里,我继续道:“华仔,你老实告诉我,你是自己想到要找我的,还是有人和你说,找我能够解决事情?”
电话那边沉默了,华仔没有说话,但是我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看来是有人向他指了一条明路,只可惜这条路是拉我下水的陷阱。
“华仔,不是我不帮你,你想想这事就明白了,这是个陷阱。”
我的话音刚刚落下,华仔的声音就传来:“对,这个是个陷阱,但是整件事情都因你而起,如果不是想要陷害你,那人也不会想要把阿沫给送进去。阿沫没有任何错,她最大的错是她是你的朋友。”
华仔的声音很平静,我的心也很冷。
虽然他的话很武断,有失偏颇,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件事情的确因我而起,阿沫虽然做错了事,但是究根结底她进去的原因,还是我。
华仔是个明白人,所以就算知道是陷阱,还是来找我。
想通了这一切之后,我沉声道:“好,我想办法。”
挂了电话之后,我坐在病床上,想起我出狱之后的一切,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逼着我往前走,无论是因为弟弟的病而去金樽暗夜,还是因为被金樽暗夜封杀而赖上陆南辰,都是被推着走。
我从来没有主动过。
我所谓的主动,也就是巴上陆南辰,可是……
我闭上了眼,一开始想要复仇的我,最后却陷入了他的陷阱之中。
我爱他。
以前爱他,现在也爱他。
无法自拔。
即便他憎我恨我,把我看做地底的尘埃,我也依旧爱他。
我完了。
大风刮起,风吹窗帘哗哗响,我想我不能再等下去,至少阿沫这事就不能等。
于是我拔了点滴针,穿着病服就出门去。
现在我可以依靠的人只有他。
我回到了别墅里,手上还拿着之前从情趣店里买的蝴蝶结礼物绑带。
我把自己洗得很干净,tuō_guāng光站在镜子前,然后拿过旁边的酒红色绑带,按照教程,先是把绑带从下面绕过,然后再从肩膀上弄过。
在背后交叉一下,再在绑住胸前,在身前打了个蝴蝶结,堪堪遮住了上面两点。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廉价的样子,扯起嘴角笑了。
然后我披上丝质的袍子,坐在镜子前,打扮着自己。
“嘭!”
卧室的门猛地被打开,我知道是他,医院里没有我的踪迹之后,他一定会联系家里的看护,看护会告诉他我在楼上。
而我正等着这一刻。
“江念忆你是不是找死!”他斥道,反手甩上了门。
我浅笑着走到他的身边,然后脱下了外袍,把绑成礼物模样的我呈现在他的面前,伸手环住他的肩,说:“要吗?”
他皱着眉推开我:“你这是做什么?”
我就站在旁边,仰着头看他:“送你个礼物。”
“呵!”他冷笑一声,一边扯着领带一边看着打扮好了的我,嘲讽道:“江念忆,你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我歪着脑袋看他:“就算是阴谋诡计好了,你敢接招吗?”
他的双眼危险地眯起,然后忽然靠近我,抓住我身上的绑带,忽然就往上一提。
“啊……”
我赶紧用手扶着他,绑带陷入了下面,可他却笑得很冷。
“说清楚!”
他说道,我耸耸肩,伸手握住他的:“我要你帮我捞个人。”
他微微挑起一边眉毛,稍微想了想,道:“是个叫做阿沫的?”
我点点头,对于他会了解这事,我一点儿也不惊讶,毕竟他在a市只手遮天,还有什么不知道?
他的手在我的下面撩拨着,而我只是这样扶着他,他淡笑着,道:“可是这点儿不够。”
我皱皱眉,看看四周,想起之前他从抽屉里面拿出来的小玩具,从里面把它给拿出来,递给他:“这样够吗?”
他邪邪笑了,嘲讽道:“江念忆,你真贱!”
我的脸上依旧是笑,无论他怎么说,我只要达到最后的目的就好。
他从我的手上拿过小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