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张三抱着莫绿静静地侧躺在床上,已经有一会儿了,莫绿的副作用药性刚过就陷入了深深的昏睡,看起来是累坏了。
清新的鼻息喷在张三的胸口上,隔着衣物都能感到一丝暖意,张三再次忍不住凑了过去,亲吻了下莫绿光洁的额头。
此时,莫绿眼睫毛微颤,刚好睁开了略带睡意的双眸,张三被吓了一跳,赶紧把自己的头向后猛地一仰,然后砰一声撞在了身后的墙上。
“嘶”当下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三哥哥,你怎么了,干嘛撞自己的头呀。”莫绿坐起了身子,小脑袋朝张三的后脑勺探去,伸出手帮忙揉了揉,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张三身上。
张三一边有些失望,因为醒过来的莫绿并不是完全恢复的她,但是他又有些松了口气,因为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那个她。
甚至他的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私心,希望莫绿永远就是这个样子,别变回去了,虽然原来的莫绿也是一个好妹纸,若不是莫绿这病越拖越严重,他也绝对不会这么积极地寻找凝魂草,拖上个十天半个月,甚至几年,他都觉得无所谓。
至于莫绿的家人如何,他压根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莫绿曾和他说过她是逃婚逃出来的,他怎么可能再把她送回去?而且他很怀疑她家人看到莫绿变成现在这样会不会一怒之下要了他的小命还说不定。
“三哥哥,还疼不。”莫绿柔软的小手不停地帮张三揉着后脑勺那块肉,小脸上写满了浓浓地担忧。
“莫莫,你今天累了,先去睡会儿,三哥哥去处理点事儿,很快回来。“张三溺爱地摸了摸莫绿的头顶心,他发现自己最近总是爱做这个动作,难道是想喜当爹了?不过他现在最想做的还是找到那个玩蛇的臭小子好好教训一顿。
“嗯。“莫绿乖巧地点了点脑袋缩回了被窝,被子用力一扯直到拉到鼻子下方,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水眸看着张三推门而出的背影,不一会儿又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张三突然有些好奇,什么样的父母能教出这么乖巧的孩子。
走出门的时候,石开还站在那儿等着,看到张三走出来,点了点头示意。
张三的眼中掠过一丝戾气,想起刚才莫绿痛得全身发颤但是还是硬忍着没有叫出声的样子,戾气更甚。
“那玩蛇的臭小子呢?”张三环顾了下四周没有找到人影。
“被我弄地下不了床了”石开当然知道张三说的是苏直予,而苏直予现在正在某房间躺着休养,石开可是下了狠手的,而苏直予竟然没有做任何抵抗,这一点也让石开感到有些奇怪。
“什么?”可能是石开的表达存在着误区,这话到了张三的耳朵里怎么听怎么不对味,“被你弄地下不了床?”
“恩”石开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实在是没忍住,有些冲动了。”
“啊哈?”张三的此时心中的戾气被石开的两句话悄无声息地化解了,相反则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一时间看着石开的眼神不有些怪异。
“咳咳,石大哥,你,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也不挑挑人,你,你怎么,哎!”张三轻咳了咳嗓音顺了顺气,顿时被某老大爷附身,开始埋怨起石开。
“我也知道我不应该这么做,在这种场合这种地方,但这实在是由不得自己,哎。”石开被张三说得有些羞愧,现在大家都处于别人的地盘至上,他狠狠把人家的人打了一顿,等于把所有人都置于了危险之中,此时听到张三的埋怨,更是觉得后悔不已,幽幽地叹了口气。
石开想自己一向处事沉着冷静,没想到关键的时候还是掉了链子。
张三想,石开一向处事沉着冷静,没想到还好这一口,而且为了爱竟然破天荒的做出这种事,他顿时觉得有些头痛,右手握拳,轻敲着自己的额头。
“三哥,你也别怪石大叔,他也是实在气不过才打了那个苏直予一顿。”大苟深怕张三怪责石开,竟然帮石开求起了情了,难得地叫了一声三哥。
此时的大苟正站在墙边,手里抱着拉克斯,拉克斯变小了还不忘记拽着小八。
“打?”张三这才明白过来,石开所谓地弄的那人不能下床是指打了那人一顿,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没想到石开把自己想做的事儿已经做了,心中的戾气顿时消去了不少,大笑着拍了拍石开的肩膀,还叫着,“好,好,打得好。”
这回变成了石开一脸莫名其妙,所谓男人心海底针,这变脸果真是比翻书要快得多啊!
张三朝大苟怀里的拉克斯招了招手,准确的是朝拉克斯爪子上的拳套招了招手。
小八立马欢呼雀跃地化作了一道白光消失在了张三的身体之中,然后张三的脑海中顿时爆出了小八的各种吐槽和对拉克斯的不满,各种罪状一条条清晰地列出来,弄地张三有些头疼,轻揉了揉太阳穴。
而拉克斯则是看着自己雪白的爪子,眼神有一些落寞。
“对了,自摸儿呢?”张三突然发现自摸儿竟然不在这个院子中。
石开摸了摸鼻子说,“自摸儿终究是不放心这些驱蛇人,在院子外面看着,要是有什么事儿我们能更快反应过来。”
“哦,对了。”石开突然想起来什么,脸色一时有些凝重,“那个苏直予说,你身体里的毒还没有完全解开,必须要去什么古蛇神坛附近取一种叫做碎龙牙的植物,这碎龙牙我倒是听说过,因为它的坚硬,所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