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付出什么代价,我只要一个结果:就是他的死。”秦仲天浑身散发出浓重的黑气,竟然与秦云的气息有着某种类似,俨然就是黑武道的修行者。他的拳头捏得骨骼噼啪作响,煞气冲天。
颜丑眉毛不自然的往上挑了一挑,“唉~~”的叹了一口气:“仲天,我劝你到此为止,此子不惹为妙。”
“颜丑,你要违逆我吗?”秦仲天杀意铺天落地。
“唉~~”颜丑又叹了口气:“该劝的,我已经劝过。你执意如此,就如你所愿。希望我们秦家不要为此万劫不复。”
颜丑再次拿起那个装置,输入了一些指令。独立营保卫处,其中一中年人,轻“咦?”了一声:“要做到如此吗?”
擂台中央,丁马俯视着秦云的求饶置若罔闻:“现在,三击已过,轮到我了!”声音如滚滚洪流,在擂台上回荡不绝。
“这小子,实力隐藏之深,手段之毒辣,心志之坚定。真是大出我所意料。”开普勒玩味的自言自语。
“估计,秦老鬼气疯了吧。”昆塔若有所思:“这小子不要做得太绝就好,不然秦家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已经撕破了脸,何必自我安慰。那小子,没准比你我都看得透。”开普勒目露精光。
“呵呵,倒也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