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装了这么东西晚上怎么能睡觉,换作是他,早就胳的浑身生疼了。

“看来昨晚上刮了阵不小的风,我们现在是往西南飞呢。”

“哎,看那,一座城市!还不小呢!”哈维克的视力很好,发现远远的有一座规模不小的城市了。

另两人也望了过去,隐隐约约看见远处一片片微小的建筑,以及袅袅升起的炊烟。

玛莉安顿时面色转喜,快步走进船舱里。两位男士互相看了一眼,也跟着走近了舱内。室内的桌子上,放着一张地图,炼金师小姐的手指正在地图上指来画去。不一会,抬起头面向两人,道:“我们运气还真是好,不但没有摔成肉酱,反而出乎意料地飞到了本来的预定目的地。”

吟游诗人和盗贼看着玛莉安兴奋的表情莫名其妙。

“预定的目的地?”

“就是奥陆斯啊。”

“真的?这下可真省了不少事情了!这可真太奇妙了。”

“哇哈,我能过把学生瘾了!”

“好啊好啊,这一天的经历可真不错。”

玛莉安扶了扶大眼镜,说:“我要梳洗一下,麻烦你们先出去好不好?”

“哦……,是是。”

斯维拉哈维克摇着脑袋走出船舱。

大概过了一个多钟头,飞船已经飞过了那片森林,正当哈维克感慨女人梳妆打扮如此挥霍时间的时候,船舱的门开了,炼金师走了出来。玛莉安已经换掉了那件全身鼓鼓囊囊的袍子,穿着一件颇合身的红色的魔法师礼服,魔法师礼服的样子跟法师袍差不多,没有扣子,是敞怀的,一根白色的宽丝带束在腰间,穿了一条黑色紧身裤,凸现出婀娜身材,戴了一顶蓝色的尖顶帽,恰好遮住了额头的大包。除去相貌不谈,斯维拉在心中对玛莉安的身材大加赞赏了一番。

“先生们!欢迎来到奥陆斯。”

在奥陆斯城外,一阵阵凌厉的剑风席卷过地面,激起一团团泥土和雪花,在地上留下数道长长的剑痕,而在这些裂痕的中心,一位少年正挥舞着双臂,一副严肃的表情。少年留着一头火红色的短发,两道同样火红的剑眉,皮肤黝黑,高高的鼻梁,抿着嘴唇,露出两颗虎牙,长相虽不帅,但显得颇为英武,身材不高,宽肩厚胸,十分健壮,他穿着一件白衬衫,一条白色的马裤,腰两边各别着一粗一细两把剑鞘,脚上穿了一双高筒军靴,脚踝处镶了两片金属护踝。右手握着一把锋利的钢制长剑,左手则擎着一柄细刺剑,显然正在练剑。正值冬天,本就冰雪覆盖的奥兰多北方,气温更是寒冷,刺骨的寒风瑟瑟的吹着,然而衣着单薄的少年却是满头大汗,一点没有畏惧寒冷的样子。

远处孤零零的立着几棵光秃秃的枯树,其中有四棵已经被拦腰斩断,齐刷刷的断口,显示出这些树并没有断了多长时间。一名少年坐在一棵被砍下来的断树上,托着腮帮子正看着对面练剑的少年。身旁放着一件墨绿色的袍子和一件绒毛大衣,以及一个很漂亮的鹿皮背包,包里放着一个款式讲究的银质水壶,和一些普普通通的食物。坐在树干上的少年则是一头深蓝色的卷发,皮肤白皙,戴着一副圆眼镜。左耳穿了一只小巧的水晶耳环,发出幽幽的蓝光,看得出,这是件价值不费的魔法饰品。他穿着一件墨绿色的魔法师袍——这种颜色是奥陆斯魔法学院的学生袍,也是见习魔法师的穿着,肩上搭着一条毛巾,脚下的雪地上放着两条装了铅块的护腿,这是战士跑步训练的必备品。

看到远处的红发少年把剑插入了剑鞘,这边的魔法学徒立刻站起身,抱起衣服跑了过去。红发少年抓起那少年肩上的毛巾擦去脸上的汗水,穿上递过来的魔法师袍和大衣。把两把入了鞘的剑交给了旁边的少年。走到树边拿起包里的水壶喝着里边的牛奶。

“殿下,我觉得……”站在红发少年后边的少年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凯文,叫我克里因就好了,这里是奥兰多的奥陆斯,没有唠唠叨叨的老头子,也没有佩迪和他的部下。你是我的同学,不是陪读,是我的好朋友,不是我的侍从。”红发少年颇为不满地说。

“好吧,克里因,”叫凯文的少年说道,“我觉得你应该多花点时间在学习魔法上,而不是每天孜孜不倦地想要冲破你那所谓武技上的瓶颈。你看你都来了奥陆斯三年半了,却一点魔法都不会。”

“这不是我的过错啊,凯文。你见过哪个已经掌握了斗气的剑术大师能够使用魔法的?这根本不可能做到。”克里因一脸无奈地说。

“那是因为他们没接触魔法,而你,克里因,你已经学了三年半的魔法了,魔法与斗气本就是同样的原理,好歹你也应该会一些低级的魔法吧,你看那些老师们看你的时候是多么悲哀的眼神,你可怜可怜那些年过半百的老家伙们吧,也可怜可怜送你来这里的国王陛下和费尔特利大公吧!”

“反正他们送我来也没冀希望于我能成为魔法师不是吗?凯文,别想那些事了,你现在应该回去跟我下两盘棋,至少在我毕业以前,让我也赢卡多索老师一盘。”

“这有可能吗?”凯文无奈地摇摇头

“为什么不可能,他不是50招之内就被你摆平了吗?”

“可你,从来没跟我下过20招以上。”

“这要怪你不肯把你的绝招教给我。”

“自己学不会嘛。反而这么说,你深深地伤害了一个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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