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守护之下的温德雷斯士兵则促不及防地迎上了扑面而来的箭矢,更多的人被放倒在地,中央方阵几乎溃散了。

冲到了弓箭密集区,狂狮军团开始放慢了速度,两翼的方阵迫不得已地向中间靠拢,数不清的盾牌被支了起来,整个军团形成了方方正正的盾牌阵,虽然弓箭没有停息,不过再也起不到效果了,顶着箭雨的盾牌方阵再次加快速度,他们离城墙已经很近了。

一团红色的血雾突然出现在密集的盾牌阵中间,然后慢慢扩散,随着血雾的扩散,惨叫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广。

终于,在方阵差不多已经到达城下的时候,盾牌阵消失了,狂狮战士们留下百十来具鲜血淋漓的骸骨,迅速分散开来,好像攀援植物一般贴在了城墙上,一座座潜藏已久的攻城梯像变戏法一样出现在阵列中,然后便搭在了城墙上。而在队伍散开的同时,最中间显现出三排高大的捷克护卫,他们手持着一米多高、近10公分厚的精钢盾牌,冲了过来,以惊人的速度奔向城门。

一声轰然巨响,捷克护卫特制的盾牌撞击在厚厚的包铁城门上,城门另一侧负责顶住城门的士兵中立刻有十几个飞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而其他没飞出去的,几乎全都趴在地上了,所有的格兰斯士兵都感觉城墙在摇晃,辰砂城厚重的城门如同被敲响在大钟,在那一声巨响过后便不停地振动,嗡声不断。

然后捷克护卫后退,开始了又一次撞击。

“伙计们,后撤,快快。”司克特罗高叫着,带领游骑兵离开城头。城墙边上,法埃特和依凡特吃力地站在那里,在他们两个人中间,则是一个圆形的空间裂缝。

“好了,不要害怕,这和你们以前看到过的那个魔法不同,跟着我!”哈维克冲着游骑兵喊了一声,便跳进了黑洞洞的裂缝中,斯维拉紧随其后,接着艾威因也跳了进去。

“统统跟上!”司克特罗咬了咬牙,喊了一声也跳了进去,众游骑兵纷纷跟在他身后。

“要维持多久?”法埃特气喘吁吁道。

“能多久就多久吧,我也没传送过这么多人,不知道要多长时间啊。”依凡特看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下边人手不够了,再派人去顶住城门!”凯文跑到霍隆身边喊道。

“不行啊,暴君战士已经上来了,中楼已经快被攻克了,这里人手也不够!”

“钢水还没有准备好吗?”

“怕是来不及了,希望司克特罗他们能赶快,殿下在中楼呢,你赶紧带上剩下的所有剑士预备队去殿下那边!”

“知道了!”凯文应了一声便跑开了。

城楼中段,克里因现在正忙得不亦乐乎,三个暴君战士围着他,显然这三个人都不是等闲之辈,每个人都是左手长剑右手链锤,克里因一人一剑不得不面对六件兵器的上下纷飞,而离他不远的马尔凯姆看起来更糟糕,有五个人围在他周围,高大的暴君战士将矮人的身影完完全全挡住,外边的人根本就看不见他。

一记闪电命中克里因面前一个暴君战士的头部,这颗脑袋立刻变成了一团烂铁,勉强还不算身首分离的暴君战士挥舞了两下手中的武器,倒在地上。

“殿下,后撤吧,把这里交给预备队。”

凯文的叫声好像没有传到克里因的耳中,年轻的莱布尼兹亲王看来正杀得兴起,所有胆敢靠近他的普通温德雷斯士兵基本都在靠过来的瞬间就被砍飞了脑袋。

又是一声轰隆巨响,整座城墙都剧烈的摇晃起来,几乎所有的人都跌倒在地,就连搭在墙上的攻城梯也倒掉了好几座。

克里因晃了两下头,吃力地爬起来,本来已经体力透支的他,摔了这一下之后,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殿下,后边!”这次凯文的声音终于传到克里因的耳中。

克里因闻声猛地回头,两名暴君战士已经来到他身后,高高举起手中的链锤。

不过年轻的亲王并没有在下一刻命丧黄泉,两个小小的黑洞出现在暴君战士的头部,紧接着两具无头的尸体便轰然倒地。

“好险好险,再来这么一下城门肯定完蛋了。”庆幸地抚摸自己脑袋,克里因撇了一眼城下,连忙高声喝道:“后撤,后撤!留出空间,放他们上来!”

攻击城门的捷克护卫倒退了十几米,准备第三次撞击,不过还没等他们奔出几步,一支支箭矢便从后颈贯穿了他们的脖子,被射断了脊椎的捷克护卫们立刻倒在地上,一命呜呼了。

城下,狂狮军团身后,近一千支箭****而来,几乎每一支都有所展获,正疯狂地往梯子上爬的温德雷斯士兵看到自己的战友背后中箭,倒在地上,纷纷愕然回首。

游骑兵的队伍已经出现在狂狮军团的背后,他们飞速地接近,手中弓箭不断。

斯维拉和哈维克冲在最前面,一个挥舞长枪,而另一个则两手空空,飞速急奔,在他俩身后,众游骑兵纷纷丢下弓箭,抽出自己的武器。

“司克特罗,艾威因,你们两个别动手,潜伏起来,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撂下一句话,哈维克便钻入乱军之中,手上已经多出两把弯刀。

人流冲撞,城上城下一片混乱。

狂暴的斗气将无数温德雷斯士兵绞得粉碎,一人一枪冲入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中,没有了往日优雅的杀戮艺术,斯维拉完全变成了一架绞肉机,毫不吝惜地施放着自己的斗气,虽然这样维持不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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