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火麒麟眼寒光闪,反辱相讥道“你事事遵从不还是被灌了毒药,长到二十几岁还是个七岁的小童模样?”

两个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眼迸出的火花足以燎原我在旁听得暗暗心惊,原来这三个人都是葬花鬼谷的杀手,血童子小代是奉命来刺杀我的,火麒麟是另有任务,途被血童子拉来帮忙,幸好还有个要反出鬼谷的银鼠要报答裁云对他的善意,不然今晚我俩定然小命不保

裁云手满是冷汗,我也好不了多少,两个人情不自禁地望着银鼠,眼神自然流露出无限哀求之意

银鼠小弟弟啊,你是我们唯的希望了

血童子小代拔出手臂上的白羽箭,毫不在乎伤处,恨声道“你拦住银鼠,我取她俩人头”

火麒麟退后步,冷笑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吩咐?”

血童子小代咬牙道“不杀了她们,你也样要遭秧”

火麒麟微犹豫,飘身上前,道“你拦银鼠,我杀她们”

血童子小代道“好”反手抽出把剑来,剑身如泓秋水般明净夺目

火麒麟身子微微僵“血婴的郁愁剑怎在你手?”

血童子小代格格笑道“你不知道么?江笛奉命杀了血婴,我又杀了江笛”

火麒麟站在血童子身后,眼神深远而冰冷“原来血婴和江笛也都死了”

血童子小代道“不错所以你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帮我……”他的话被截断在喉咙里,火麒麟从他身上慢慢抽回了左手,仍是那样随意地轻轻甩了甩手,抖落精钢指套上的血滴

血童子小代倒下去的时候,脸上还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裁云腿软,整个人都倚在我身上,我承受不住她的重量,两个人起跌坐在地

银鼠放下弓箭,道“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

火麒麟没有回答,只是弯腰拾起了那把郁愁剑,手指在剑身上弹,出阵阵龙吟他轻轻叹了口气,道“咱们起十二个人,血婴、江笛都死了,朱雀下落不明,你又要反出鬼谷……唉,他日相见不知尚有几人在”

银鼠道“火狐也反了”

火麒麟又是怔,喃喃道“连他也……不错,若不是他,你又怎么会有胆量这么做”

银鼠道“你不如和我们起走吧?”

火麒麟微沉吟,伸出两根手指夹住郁愁剑,道“剑是好剑,可是主人已经不在了,你也随着去吧”说着手指用力,将剑身夹断,随手掷在地上,竟是飘然而去

银鼠走过来,伸手拉裁云起来,道“你没事吧?”

裁云摇了摇头,银鼠看见她颈的伤口还在流血,便从怀取出条帕子,系在裁云颈,柔声道“还好,伤口很浅,不碍事的,过几天就长好了,不会留疤”

我还坐在地上,见他也没有扶我起来的意思,只好自己麻溜地爬起来,问“你直跟着我们吗?”

银鼠没有理我,取出个小瓶子,走到血童子的尸体前,向裁云道“回过头去,别看”

裁云听话地转过身,他既然没有叫我别看,那我也就老实不客气地瞪大了眼睛只见他从瓶倒出些粉末,放在血童子的伤口上,那伤口立刻冒出黄色的泡沫,并迅腐蚀附近的血肉,情形甚为可怖

经历过各种恐怖片的洗礼,我对这种并不危及自身安全的恐怖情境还是可以表现得比较镇静的,只除了——呕!我扶着裁云吐了起来

裁云见状只是连连拍抚我的背,非常聪明地没有因为好奇而回头来看

等我吐完了,血童子只剩下了滩黄水,银鼠将断剑同那黄水起埋了,便点痕迹都没有了

我虚弱地道“这就是传说的化尸粉吗?”

银鼠惊讶地看了我眼“你怎么知道?”

我道“我还以为这是金庸编出来的东东呢它和硫酸是不是近亲哪?”

银鼠听不懂我的话,便自动忽略了,道“我送你们回去”

裁云忙道“多亏小兄弟舍命相救,我们感激不尽”

银鼠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他身量未足,不方便带我们两个人起用轻功,便在前引路好在这里离镇里并不太远,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就看到出来找寻我们的人,眼尖的拈豆儿先看见了我们,大家便跑了过来

银鼠便站住了,道“那是你们的家人吧?有他们来接你们,我就不送你们过去了”

裁云忙道“小兄弟何妨与我们处,也好答谢”

我心想,你是要反出鬼谷的人,不从你身上打探消息岂不是浪费资源?也连忙开门见山地道“鬼谷的事我们也正想有问题请教,那葬花夫人手段残忍,你不如与我们合作”

银鼠犹豫了下,缓缓地道“此事我还要与同伴相商,容后再叙”不顾我们苦苦挽留,飞身便走看来这个隐身的客栈他是不会再回来了

也不知道那个火麒麟是用什么法子把我和裁云劫走的,竟然连门口的守卫都没惊动,直到丁冲巡夜的时候现我们的房间里没有呼吸声,这才惊觉我们已经不见了大家吓得都快得心脏病了,陈零抱着我再不肯放手,陈棋连声催促他“你倒是先让我看看妹妹有没有受伤”连催了好几遍,陈零才放开我,认真地道“从今天起,我同

你睡个房间绝对不能再让你受这种惊吓了”

听我讲述了生的事情之后,李少道“那个银鼠我们定要拉拢过来”

陈棋道“鬼谷规矩森严,葬花夫人又极为残忍,脱离鬼谷的人不是被杀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既然要反出鬼谷,那应该是能躲多远躲多远的,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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