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拉住他,“我可没说现在就结婚,你让媒婆选个远一点的日子,过几个月再说。”

“啊”凉蕴抓抓头,“那好吧,但是你今天晚上必须跟我回家吃饭,这是老爷子要求的。”

“什么?你还没征求我同意之前就已经先斩后奏了?”

“不是,我这不是了解你一定会答应才敢这样做的嘛。好了小葭葭,我先走了,到时候我来接你哈!拜拜!”他见顾葭苇有生气的前兆,果断撤离,离开了梦里梦外。

总之目的达到了,就高枕无忧了。

顾葭苇叹口气,起身关好门,躺倒床上。

时过境迁,她不再为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是结婚真的可以如此如同儿戏吗?

哪个女子对于自己的婚姻不期待?

想起那些男同的妻子,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搞笑,别人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骗婚的,而她……整场婚姻就是互相利用的结果,虽然他还不知道。

嫁给一个知府的儿子,总比随便一个阿猫阿狗,要好得多,更何况,她从来没打算让小狸被埋没一辈子,等风头过后,她就会让他自己选择人生的路。知府亲戚这个头衔,怕还是有点分量的。

她也有想过不结婚,但是小狸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不嫁,也得嫁!

总之,嫁给凉蕴,是她最理想的归宿,古代的男同志也没碰见几个,或许他们真的可以相扶到老,互不干涉私生活。

她勾起一抹笑,当下要做的事情,还是养好精神晚上好应对凉老爷子吧,刚刚自己的那歌一定让他颇为不爽,指不定怎么为难自己呢。

这样想着,便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苏咏梅坐在铜镜面前,莫问屏住呼吸感应周围人的气息,确定没有人闯入之后,这才低声道“主子,可以开始了。”

苏咏梅点点头,从箱子里拿出药水涂抹在脸上,小心翼翼地揭开那张人皮面具。

虽说它很透气,但是敷在脸上着实不舒服,这大热的天气,还是需要透透风。

他收好面具,起身道“调查到了没?”

光线打在他脸上,这是一张完全不同于顾葭苇所见到的苏咏梅的脸,脱去平常,俊美非凡。

“回主子,那个男人是凉城知府唯一的儿子凉蕴,无一技之长,靠着他爹这座大山,终日无所事事。”莫问见怪不怪地说道。

主子只有在夏天的时候,才会偶尔拿下面具。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莫问弯腰走出了房门,苏咏梅举起茶杯,“凉蕴是吗”

晚膳时间,一辆马车停在梦里梦外门前,竟然不是凉蕴亲自来接,而是凉家的张总管。

顾葭苇收拾妥当后,便在小狸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刚要伸手掀开帘子,突然又想起什么,她回头叮嘱道“晚饭后记得喝一碗牛奶,我回来会问李婶的。”

“知道啦,姐。”小狸耷拉着头,无奈地说道“那你记得要早些回来,真是奇怪,他请你去做客为什么不带上我呢?”

因为我是去见家长

顾葭苇无奈地笑笑,没有搭话,直接撩起帘子走进马车。

马夫一鞭子挥下,马儿便吃痛飞奔了起来。

顾葭苇端正地坐在张总管的身旁,见他不说话,也不敢冒失地挑起话题。

这个张管家是出了名的铁面,她可不想踢中铁板。

凉家出品,必是怪咖啊。

到了凉家大宅的门口,顾葭苇整个人都被铁脸管家冻得一颤一颤的,她僵硬着踩在准备好的小板凳上下了马车,然后跟着铁脸管家走进了凉家的大门。

大堂中,凉家四口已经端正坐好,顾葭苇一跨进门就弯腰行礼,“小女子顾葭苇,见过凉大人,凉夫人。”

还没等两个大人话,凉芸妹子就已经冲了上来拉起顾葭苇的手往餐桌上坐。她不好意思地朝家二老笑笑,在凉蕴身边坐下。

凉大人蹙着眉,像是对她极为不满意,偶尔咳嗽几句,眉头便皱的更深。

凉夫人倒是很热情,亲切地拉着她的手问了起来

“小苇是吧,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今年多大啦?生辰八字呢?和蕴儿配不配?”

顾葭苇望着她的脸,有些无奈,凉夫人就是爱玩这种把戏,她又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况且这些事情她以前也是问过的。

“回夫人的话,家中父母双亡,只剩下一个弟弟了,生辰是壬戌年四月初十……”

“好了娘,你就别吓着小苇了,我们先吃饭吧。”凉蕴总算是有点良心帮了她一句,顾葭苇感激地向他投去一瞥。

然而这一幕看在凉老爷子的眼里又是另外一番味道了,这个女子竟然敢公然用眼神勾引他的蕴儿,难怪比赛的时候能唱出那样伤风败俗的歌曲来!

“咳咳顾小姐,三字经和女戒你会背哪一个?”虽然有几声咳嗽,但这并没有消减他本身所释放的压力。

顾葭苇知道,其实这场鸿门宴的主角,就是两老爷子,只要过了这一关,她就是安心地躲在凉蕴这块挡箭牌之下。

“回老爷的话,我平时不爱看这些束缚人思想的东西,只读些诗词,会些歌赋。”她尽量放低了自己的架子,看起来有些唯唯诺诺。

“哼”凉老爷子重重地哼了一句,表示了极大的不满,顾葭苇无奈地向凉蕴耸耸肩,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

“爹爹,葭苇姐姐真的是个好人,你不要对她有意见。”凉芸咬咬唇,小声地说道。

虽然凉老爷子不是个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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