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肋的存在。

另一个是破煞符,顾名思义,破,乃攻,攻而破之,煞,凶神恶鬼之流,这才是攻击的符咒嘛,我想着自己也曾在练习本上划拉过,但是没有真正的用过。

管不了那么多了,试试再说,平心静气,感受着多日来修行的‘气’在指尖环绕,然后下笔,符头、符胆、符脚,缓慢在黄纸之上成型,而我则是满头大汗。

难道是攻击符咒都那么难画?这是我的第一感觉,毕竟和画护身符比起来费力费神,画完都有种虚脱的感觉,再想想常空画这符咒的样子,差距依然是那么的大啊。

倒腾了半宿就画了八张护身符,两张破煞符,破煞符算是我的第一次攻击类符咒,效果如何还得实践了才知道。

这期间冯国立一直呆在我的旁边,也不催我,就这么陪着我。

这感觉并不是很好,旁边跟一个人也不说话也不怎么很熟,确实有些别扭,但是没有办法。

为了配合我的调查,冯国立单独把这三个人给带来了这个房间,好让我半夜确定一下是不是鬼魂作祟。

咳咳,这个半夜查看他们的状态大家不要想歪了,在此坚决声明我的性取向是女,爱好也是女,我知道现在社会展的那么快,大家的思想也跟着展,再以为我是那啥就不好了。

哈哈,扯远了,继续话题。

虽然我除了工地和乱葬岗之间并没有什么线索,但是当事人毕竟在我的旁边,想从他们身上看出点什么东西来,白天没戏晚上试试。

我拿着露水抹了眼,跟他们谁在了一个帐篷之中,说是睡觉,我都睡了一下午了,上哪里还有睡意啊,全神贯注的注意着这三个人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我一个破煞符就给你呼过去。

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给了冯国立一张护身符,万一真有什么战斗我自身都难保再想保他基本没戏,其余三人就不用给了,毕竟他们充当的是诱饵的角色,万一给他们人手一份再给把那东西给吓回去了,我不白忙活了。

接下来又是一场漫长的等待,我假寐的都快真的睡着了,我摸着手机一看时间,尼玛啊,这都一点半了,睡了一下午我都觉得困了,再次往眼上抹了一些露水,看向那边的三人,三人早已熟睡,哪有半点的其他迹象啊。

冯国立这货本来也是有些紧张的,但是随着夜得深也开始哈欠连天,这时也睡得挺欢实的,此刻的周围都是呼噜声,稀里糊涂的眼皮开始跟着打架。

唉,算了吧,今天我估计是没有结果了,明天再说吧,我也往冯国立的身边的地铺一躺,拉过来褥子盖上,这大秋天的下半夜温度还是挺凉的。

迷迷糊糊的就快睡着了,忽然一阵阴风自帐篷之外顺着门口的缝隙突然袭来,让我感觉到被褥之间的缝隙都往里面灌凉风,我浑身就是一哆嗦。

我勒个去,这个感觉怎么那么熟悉呢?

瞬间我就睁大了眼睛睡意全无,这尼玛真是撞鬼了。

第一次见鬼是常空带着我在冯国立家见得,从来没见过鬼的我对于那次的经历是刻骨铭心,怎么会忘记那个时候的感受呢。

知道了这个情况之后我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毕竟以往的这种事都是常空在身边,有什么事情他上,有难打的怪他上,我就打个酱油就行,现在貌似是要挑大梁了。

跟这群在鬼怪面前相当于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在一起,我还算是有些底子的,我要镇静,如果我害怕了后退了,身边的这几个人也许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躺着没敢动,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无论是刀山火海还是厉鬼横行都要面对的。

我慢慢地从褥子底下漏出来眼睛看向门口的方向,那里的门帘在阴风的呼啸下前后摇摆,外面似乎起雾了。

要说从小养成的蒙头睡觉的习惯我觉得在此刻还是还是挺好的,都说蒙头睡觉对身体不好,浊气排不出来,都给自身回收了,这我也知道这不好,但是没办法。

在我家里冬天特别的冷,家里又没有暖气什么的,冬天只能多盖一些被子来保暖,但是头在外面露着啊,露着就觉得脑袋冰凉,不自觉的就缩到被子里了,这也就形成了这个习惯,这么多年了家里条件如此而我的习惯也依旧如此。

在我目光所及的地方门帘在风中摇曳,外面黑的蓝的夜色隐隐有着雾气涌动,特别像古代审问一些顽固不化的罪犯布置的阎王殿的场景。

这一幕没有美轮美奂、人间仙境什么的,只有让人后背凉,瑞坠冰窟的感觉。

我大气不敢喘一口,生怕惊动了那未知的神秘来客。

旁边打呼噜的声音此起彼伏,与此情此景简直格格不入,一点都不协调。

慢慢地,风似乎小了许多,门帘摇摆的幅度也是渐渐地趋于平静,我还纳闷呢,这来一阵风吓唬吓唬人就走了,还是找不到目标撤退了?

不过下一瞬整个场景就给了我一个坚定地回答,我的猜测都被否决,只有第二种猜对了一点点。

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出现在了这个帐篷的门口里面,年龄和我差不多大小,长长的刘海下一张脸和白纸一样苍白,看不见眼睛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只不过出现的比较突兀,仿佛是本来就在那里一样。

当他出现的时候我竟然不是那么害怕了,帅哥一般都不会害人的,就像我似的,多么的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啊,好吧,一点都不搞笑,当时我只是为了缓解一下自己


状态提示:0437--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