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么?

心里虽是纳闷万分,昭然却也乖乖回答道:“想来寒烟公子一定也如宫主般正在欣赏外边的雪景呢!”

慕子曰却笑了笑,眼睛看着窗外那一片雪景,道:“昭然,你忘了,此时的墨国可是还不会下雪的。墨国的雪,是要等到梅花绽然全开,傲然于世之时才会飘飘而下的,那样的美,那样的纯,想此刻或许是在坐在房中作画,或是在沉鸳谷中看着那许四季如春的景,又或许……”顿了顿,慕子曰悠悠地说:“又或许正躺在软榻上……”说时,脸上的神色一暗,内心似是强忍着什么。

昭然见状,看见慕子曰如此模样,心里自也是万分着急。其实她也是知道的,寒烟公子对于宫主的意义。寒烟公子的身体一直都是宫主心头上的痛,这些年来,为了找碧海神露已是废了不少人力物力,却毫无所获。这样,让宫主心里不由焦急万分,因为曾听宫主提过,如果不尽快找到碧海神露,寒烟公子未必能过二十五,而如今,公子已二十三有余,这又怎能不让宫主担心。虽然寒烟公子不甚在意,可是……

昭然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慕子曰,陪着她看着外面在她看来并无甚特别的“景致”。

“听说了没,王爷打算纳那个嫣然姑娘作妾!”王府的角落里,几个丫环坐在一起谈着王府里的事情,其实一个丫环一脸神秘地说着。看着其他的丫环一个个好奇的模样,说得越得劲。

“不会吧?虽说那嫣然姑娘长得挺美,可是毕竟只是舞妓出身,这于礼不合啊!”另一个丫环满脸惊讶,似是十分不信此事,却也招得另外几个丫环不约而同的点头。

先前那丫环一见大伙不相信,脸上不由露出焦急之色,然后抬头看了看周围,见没有旁人在场,这才压低了声音说:“你们别不信,这信可是听经常跟在裴总管身边的小顺说的,说就是最近了。还说啊,这嫣然姑娘跟咱们王爷之前的一个红颜知已十分想象,这才得到王爷的喜爱的。”

另外几个丫环还是半信半疑,相互看了一眼,一人不禁好奇道,却也问出了大家的心声:“那王妃怎么办?这王妃可是墨国公主,而且还是咱们的王亲自赐的婚,难道王爷还能违背王命不可?而且还说不好会引起两国战争呢!”

那丫环撇了撇嘴,神采洋洋地问道:“你们忘了当初咱们王爷大婚姻之时说了什么话吗?”

各丫环不解,一脸恍惚,齐声问道:“什么话?”

“王爷可是说过的,要咱们王妃啊,得宽容点,王爷他可不保证以后不纳妃的,而当时咱们的王与王妃可都有亲耳听到,却没有反对意见,那定是当默认了咯!”那丫环一脸得意地说道,像是楚君亦要娶的人是她似的。

众丫环面面相觑,却不再有人再敢说话,想来都知在王侯深府中说话还是小心为妙,于是皆听完之后便不一言,各自散了,只留下先前那丫环在那里叉着腰,嘟着嘴气乎地朝离开的人喊道:“你们别走啊,什么意思啊!”却无人理睬她,自己不由一阵气闷,却也无法,只能拿身边的花草出气。只是此时已入冬季,地上除却一片白雪再无其他,她只能一跺脚,也跟着离去。

这日,天气正好放睛,却也至冷之极,慕子曰正待想找个机会外出,却不料一大清早便见裴总管来报。

“总管何事?”慕子曰坐于听雨轩厅中正椅之上,手中捧着昭然奉上的热茶,对立于她对面的裴总管问道。

裴总管禀报说:“王爷请王妃收拾好行李,说是巳时将出到‘慈恩寺’!”裴总管只短短将楚君亦的意思带到,便站在一旁听慕子曰的答复。慕子曰一边听着裴总管的话,一边缓缓地揭开手中的茶盖,放在唇边轻轻一吹,便香气四溢,慕子曰顿时感觉清香入肺般,她不由呷了一口,再缓缓地地盖上茶盖,再缓缓地盖上放在茶几上。整个过程轻而缓,优雅而从容,似乎丝毫不为裴总管的话所动。待等到厅中各人皆看着她的动作入迷时,慕子曰这才缓缓开口:“昭然,准备行李!”裴总管这才歇了口气,别看他刚才一脸地从容,其实他刚才的心可一直是七上八下的,唯恐这个看似平静无波的王妃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事情。其实对于他来说,他一直觉得这个王妃不简单,虽然之前她的行为,实在是……裴总管不禁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但又暗自对自己生出佩服之感,幸好自己没有小看这王妃,不然可就看不到王妃那次在王爷宴会上让众人皆为倾倒的完美琴音了。纵然自己是个不太懂音律的人,但那次王妃的琴声却的的确确地打动了自己。自那以后,便对王妃顿生敬服之感。

见王妃已然开口吩咐下去,自己便也放下心去向王爷交代了,只希望王爷与王妃真能成为一对伉俪,可别……想起那事,裴总管只得暗自摇头离去。

巳时,慕子曰已至王府门口,看到的除了两辆马车和一些随从外再无其他人,正待询问,却见楚君亦携嫣然一同从紫竹楼方向走来,两人虽无甚亲密行为,可是那情形却让人看着顿生暧昧之感。慕子曰心里一阵冷哼,虽然对于她来说,楚君亦是否纳妾并无多大关系,只是见这情形心中却难免会有所不悦。或许,这就是女人的天性。

只见楚君亦不知低语向嫣然说了一句什么,嫣然掩嘴一笑。那一笑,让在场的众人皆不禁失神。昭然一脸不屑,嘴里冷哼,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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