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巧,外面的风雪大了,去把师叔房间的窗棂都关上吧。”岳正风在床榻上闭目静坐,闻到了茶桌上的茶香,语气同平常时一样的亲切柔和。
“是的,掌门师叔。”小灵巧自己也像平时里那样的乖巧伶俐,不露任何声色,一一的去关上窗棂。突然,一阵微风来自屋内,房内烛光随之暗淡,瞬间又恢复如初,让他顿生警觉。回首间,房内没有任何的异样,他关注的檀木锦盒在屋内的圆桌上未动分毫。让自己欣喜的是,掌门师叔正在品饮他的寝前漱口茶。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几乎让自己都有些迫不及待,伪装尽去的小灵巧身影动处,已经来到桌前,双手抓向了圆桌上的檀木锦盒,可他的手怎么也拿不动,惊异之下,看见一只毛茸茸的手拿住了锦盒的另一端。凝神细看之下竟然是只面如白玉,浑身猩红无一杂毛的巨猴,让他倍感欣喜的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传说中的‘百年玉面猴’竟然让老夫今生碰到了。”话音落处,手中加力,内劲达到五成以上,却被猴子拉了一个前扑,险些摔倒,随着木桌的碎裂声响,檀木锦盒轻易的到了猴子的手中。化名小灵巧的长白山‘不老神童’侏儒,一张童颜已经挂不住了,一个大活人竟然对付不了一只猴子,传将出去,日后何以混迹江湖?!心念一起,目露凶光,牙齿嚼得咯咯直响,功达八成,冰魄掌中的一式‘冰冻三尺’凶残的向‘百年玉面猴’电击而至随着窗棂声响,目标瞬间消失,掌力拍空,在空气中凝成一团寒冰,飘坠在地,碎化成水,滞留在木质地板上,清晰可见。‘不老神童’侏儒的再次失手,让他老羞成怒,右足点处,地板碎裂声中,身子像一头捕食的猎豹直窜而起,扑向那扇半开着的窗棂。在窗棂破碎的飞散声中,他矮小的身子落入在院落之中,借着屋内溢出的烛光,他看到了不远处的雪地上,那个在也熟悉不过的人,华山派新任掌门人岳正风,手抱长剑,目光锐利的,若无其事的看着自己小丑般的表演。‘不老神童’侏儒的心一下回到冰点,强力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道:“师叔还没就寝?小灵巧刚才看见了只猴子,所以就追了出来。”
岳正风的声音如同这寒冷的天气般冰冷的道:“何方qín_shòu?忘恩负义,弑吾恩师,害吾同门!”
“还是在下来回答岳掌门的问题吧!”随着公孙若兰的声音,护院的弟子们,点燃了手中的桐油火把。火焰的跳跃,把此地照得如同白昼,似能数清飞舞的雪花。在周围华山派弟子的眼睛里,充满着仇恨,怒视着面前这个欺骗他们多年的龌龊小人,恨不得将此人生吞活剥,以解心中之怒,杀师之仇!
“此人,乃长白山‘不老神童’侏儒,自幼以长白山的人参为食,从而变成童颜不老,却不长个的活宝。江湖传言,饮此人的血,能容颜永驻;吃此人的肉,能长生不老;此生绝学‘冰魄掌’,出神入化,伤人于无形;由于拥有长生不老的自然天赋,为人处事甚是低调,行踪不露,名气不扬,江湖上少有人知其真身,故能隐于世间,不为人所查。现年过古稀,却沦为‘恶狼谷’赵构手上的一条犬,悲也!阁下潜入华山派中六个春秋,难道仅仅就是为了这把‘赤霄宝剑’,就没有其他的目的?”公孙若兰言到此处,目光犀利地看着院中的这个小人,想从对方身上洞察到自己所想知道的一切。
‘不老神童’侏儒见‘百年玉面猴’怀中抱着檀木锦盒,甚是乖巧的站在少年的身旁,心中已经明白几分,这位武林的后起之秀就是冲他本人而来的。被对方识破身份的他反而看将开来,哈哈大笑的道:“娃娃既然知道老夫身份,何不献上‘赤霄宝剑’,让老夫记住华山派的一个好?”
听闻后的公孙若兰,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冷笑道:“好一个倚老卖老的活宝,要不是隐藏在尹老前辈所创的华山派之中,阁下还能这般的悠闲自得?以阁下的身份,要是被江湖上的邪教组织和一些心有所图之辈所知道,还不得将阁下的骨头用来煲汤喝!可阁下却恩将仇报,残害华山派创始人尹老前辈及其门下弟子,最终落个晚节不保,身首异处,难道不可悲吗?!”
“哈哈哈就凭尔等,能拿下老夫?!岳正风饮了老夫的‘幸运死神’,就是废人一个,没有老夫的解药,他今生生不如死。华山派的其他弟子,在老夫的眼里,就是纸糊的,若要反抗,老夫就把华山派给灭了。如果顺从老夫,老夫日后照样让华山派在江湖上扬名立万。”
公孙若兰不温不火的道:“阁下真是上嘴皮挨天,下嘴皮连地的主。”
‘不老神童’侏儒没有体会到对方言中之意,以为在夸赞自己,得意的大笑道:“哈哈哈老夫那得多大的人物,嘴都这么大,那老夫的脸”
公孙若兰不待‘不老神童’侏儒把话说完,怒叱道:“阁下哪来的脸!因为阁下的脸都不要了。一个没脸的小人,心自然比天都大,幻想接管华山派,真是恬不知耻!”
“老夫对华山派的门徒是有感情的,不想亲自毁了他们。娃娃虽然在江湖上有些名气,可老夫并不放在眼里,对老夫的羞辱,那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的。一旦支援老夫的帮手到来,此地将血流成河,尹老头辛苦一生所创建的华山派,将不复存在,而尔等就是罪人!”‘不老神童’侏儒自认为有持无恐,显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