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一万两黄金!”
“哇——”楼下一阵喧哗,一个风尘女子一万两黄金怕是天价吧?
宇文忘忧眉头皱的更紧了,想开口,却被宁湄阻止。
“你既然默许他,又为何反悔?”
“你要知道皇子同普通女子,是不可能的。日后他的行为是要付出不可估量的代价的。”宇文忘忧终究是没开口说宇文骏徳,所以选择了说宁湄。宁湄轻巧的笑了笑,果然不是历史上的朝代,还是接受不了贵族和普通人的爱情。
“我只知道人生若不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如果有一天遇到欢喜的人,不要坐以待毙,一定努力争取,因为不然怎么知道会不会有结果呢?”宁湄坚定的眼神令宇文忘忧一愣,这是多少年没有人这样说过了,自己见惯了皇朝里那些贵族爱情,到了最后,为了生死,为了仕途,为了家族,谁又不是这样呢?当年那个这样说的女子,也是这般坚定,可是最后……
“罢了,你以后少在皇城里说这种话。”宇文忘忧淡淡道,透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傻女人。
“宇文骏徳,记住你今日的决定。去找她吧,却也别忘了介绍给她认识。”宇文忘忧又恢复自己太子应有的威严与气势。
“是。”宇文骏徳不似刚才的颓废,整个人都透着精神和期待。
“谢谢你,臭女人。”宇文骏徳转过头眼神亮亮的看着宁湄,很认真道。
宁湄有点不好意思,讪讪的笑了笑,道:“没事,以后别阴阳怪气的说话。”
宇文骏徳横眉一竖,道:“算了,等你把我的毒解了,我们一起喝一顿。”
“好。”
……
宇文骏徳走了以后,空气里很寂静了。宇文忘忧没有在同宁湄说过一句话,只是吩咐随身侍卫蝉衣将带来的书本拿来。
喝着清茶,看着书,好不惬意?
宁湄坐在搬来的塌上,有点无聊,算了算时间,差不多快拍卖完了。转头看坐的忒直的宇文忘忧,他手上已经拿了一本书并且快见底了。
差不多该到耑离叫自己离开的点儿了。
“太子殿下,我需要去更衣一下。”宁湄起身道。
“嗯,蝉衣跟上。”宇文忘忧淡淡吩咐道。蝉衣是宇文忘忧的贴身保护者,像是暗卫头一样的。
“不用了吧?我去去就会,这样反倒引人注意。”宁湄说得很含蓄,有蝉衣跟着自己怎么跑?
“要不然你在隔壁?”宇文忘忧很单纯的问道。
“不必了,就跟着吧。”宁湄汗颜,这太子都不讲究空气清新?
……
“蝉衣啊,你就在外面等我吧。”宁湄吩咐道。
蝉衣点了点头,显然他是不会说话的。小黄香也在宇文骏徳走的时候被宁湄命令买东西支开了。
这并不是一个封闭的房间,有窗户。
宁湄突然想到一个坏主意,若是自己装死,就可以逃出去了,反正这几天亏本买卖做够了,跑路的话……这样耑离也奈何不了我……
当然所有都是祸福相倚的。
“不好,走水了。”
“有刺客!”
“来人啊!”
宁湄还没开始行动,别人就已经开始行动了。楼上的乱成一锅粥,打闹声不断。哭喊声格外的凄凉。宁湄突然想起耑离临走时的样子,眸子里明明是胸有成竹的那种,难道是他策划的?目标太子?
不过。
这可不干自己的事,那么的坑蒙拐骗自己,还想再让自己当炮灰?别看自己闲的无聊的坐了这么久,可是思前想后的琢磨前车之鉴。
看似关心的让借机会离开,太子肯定会派人跟随,到时候太子一出事,所有就推倒自己这个霉大头上,敌人也灭了,自己也脱身了。
只是耑府和太子有仇么?
宁湄故意磨磨蹭蹭的很久才打开门时,脑袋探出左右瞧瞧,门口早已经空无一人。
嗯,楼上声音那么大,门外的蝉衣肯定按耐不住要上去保护主子了。
坏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楼道上突然出现——冤家路窄的黑衣人头。
“是你!”
“好巧!”
黑衣人头眼眸微眯,直线向宁湄砍去,宁湄手无寸铁的就只有闪、闪。
“令牌交出来。”冷声一喝,眼眸里凶光blingbling的。
不对!
他不是上次那个黑衣人头。记得他的眼睛很漂亮,身体也很虚弱,不可能使出这么大的劲儿。
“姑娘小心。”
“闪开。”
两道男女音同时交织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