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田银之力对“周期性”了解日本各派系特务之间的情况,很吃惊,然后,他笑着说:“周先生,我见过您的大照。您不叫周期性,而叫康宁……”
“医生真是好眼力,咱***人从来都是明人不作暗事,我们大家都特佩服阁下的为人……”康宁又称赞他是中国人民忠实的朋友,大家谈得非常投机。
上沙胜七向东京告了芳子一状,公开叫人到她的办公室向她要人。芳子至今还没弄到什么口供和证据,心中很是不安。她回到家后,照睡懒觉的王爱慕腚上就是几巴掌,然后,把手伸到他的下部,发泄地他的家伙拉撸起起来,接着他们又风雨了一番,无力地躺在床上商定了借刀杀人计,准备秘密把张医生杀掉,销赃灭迹。
芳子记得绑架苗张医生的行动中,曾调用王宏鸣、徐四通率部队去打宋继柳的滨海武工队”。她追问王爱慕他们是否可靠?王爱慕说:“很忠心。上沙胜七拉过他们,他们不干。”
傍晚,王爱慕约见王宏鸣,说:“芳子想让你们装扮游击队,在内田银之力接出张医生时,把他们劫到城外干掉,然后嫁祸给上沙胜七。我好利用职权告他这个负责青岛治安的宪兵队长,总让地下党武工队在青岛横冲直撞……”
“杀一儆百!”王宏鸣小心地问,“什么时候动手?”
王爱慕答:“明天或后天,听我的电话。”
“好的!”王宏鸣,“请吃过饭再走吧。”
“不行!”王爱慕说,“我得马上走。芳子我派人护送徐四通去火车站,要他赶快离开青岛。”
王爱慕坐上三轮车,刚出胡同,就被几个大汉,架着推进一辆汽车,风驰电掣地开走了。他知道这是芳子的死对头上沙胜七的人,吓得眼泪刷刷地流康宁接到傅玉贞的情报,请内田银之力把芳子的阴谋告诉上沙胜七。但他回来反映说“上沙胜七没有具体表示,不慌不忙的。”
康宁和张太太认为上沙胜七已经掌握了击败特务头目芳子的法宝,也就大大的安下心。
这时,叶子把内田银之力的信交给了张医生,要他拖延时间,千万别在释放证上签字,等待内田银之力博士开车来接。突然,芳子撞进了关押张医生的地下室,这才发现叶子正在帮张医生,上去就是几挙并大骂说:“你这个日本的狗女人,也当起的叛徒了,是不是活到头了?快给老娘到一边反省去。”
叶子受不了污辱,留下一封绝命书,痛骂芳子的书信,芳子竟然向她开了三枪。
芳子又亲自来到囚室,引诱张医生在写有“蒙受优待”的表格上签字。张医生亮出身上的伤痕,大声说:“这就是你们的优待么!?你想借我的手陷害好人,完全是痴心妄想!叫我签字画押,更是白日梦!”
“我靠!”狗特务芳子无计可施,凶相毕露地说,“你的不知好坏的东西,死了死了的!”芳子正说着向一边的五六个女特务说:“快把这个家伙的裤子扒下来,你们给我轮换上……”
这时,内田银之助派文书通知芳子去青岛司令部,有紧急情况。芳子不敢怠慢,扭头离开了囚室。
芳子来到日军青岛司令部的会客室,上沙胜七和三个佐官也在座,看来象是审案子的样子。只见内田银之助起来说,“诸君,可以开始了!”
一个大佐宣读大本营命令:“委派内田银之助审芳子村滥用职权、干扰青岛特务机关行动及私贩鸦片案;凡越权滥捕之人一律转交上沙大佐审理……”
“我靠!”芳子没听完就跳起来,气急败坏地指着沙胜七说道,“这是无中生有之事,你的栽赃陷害!”
“你靠我好了!”内田银之助哪能容得梅村狂妄,厉声地说,“现在是你回答问题的时候!”便向幕僚点一下头,“你们继续提问。”
小鬼子们列举芳子劫持张医生及其有关的错误行动,还叫人把王爱慕、徐四通和王宏鸣带进来作证。
于是乎,芳子猛地指着上沙说:“你逮捕我手下特工人员,强迫他们编莲假口供诬陷我,我要控告你们……”
“我靠!”上沙胜七冷笑一声站起来,问过三个证人的口供没有改变后,又命令警卫抬出三只大牛皮箱,对芳子说,“小姐,这些鸦片烟土可以证明将军小姐的清白吗!?”
内田银之助不耐烦与芳子继续纠缠,宣布道:“人证物证俱全,现在审讯完毕。请芳子将军将张医生立即释放!全体退席。”
芳子被内田银之助叫走后不久,上沙手下的人拿着大本营的命令,把张医生要了出来。内田银之力把他接回家中。其他也获得释放了。
张医生见到康宁,高兴得热泪盈眶。康宁就要撤离青岛,请张全盘负责这里人分店,给八路军输送药品。张医生爽快地答应了。
王爱慕自从上沙放了他以后,害怕芳子的报复,终日惶惶。这天,他与王宏鸣约好在车站碰头,一起逃走。但火车快开了,王宏鸣还没有来,他只好一个人上了车。
在下一站上来四个人,挨王爱慕身边坐下来。其中一位自称是“贾先生”的主动跟他攀谈,又拿出酒来请他喝。王爱慕喝着酒,心里嘀咕:“该不是芳子派来的人吧?或者是上沙的人……”
刚巧,火车在站外停车。王爱慕趁那两人睡熟了,溜下了车。但他还未站稳,就被人擒住了,一看,果然是车上那四个人。“贾先生”说:“奉芳子之命来追捕你!”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