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外面又下雨了”,小溪嫌弃我煮的粥难吃,看着窗外面转移话题。
那深蓝的眼睛在溜溜转,我见外面,明明刚停的雨又下起来了。
起身看着门外,小雨的飘荡,天空的阴沉,看来大雨将至。
我端走了小溪未吃完的粥,让小溪在休息会。
小溪也许是累了,看她已经躺下来休息了,梦里咿咿呀呀的说些什么。
脚都露出来了,只好帮她盖上,岐山的雨会淹到何处,天下的雨又有谁能阻挡。
就这样在门前看着雨越下越大,期间树爷爷来过几次,问小溪的情况,见小溪睡下。
只有点点头,摸摸胡须,树爷爷也憔悴了许多,本来发白看起来更加苍白,那额头的皱褶也深深的出来。
仿佛一夜见又苍老了许多。“决定了吗?是要下山吧”,树爷爷看着岐山的雨。
“嗯,准备和小溪过些时日下山”我伸手接着雨,有些凉。
等到,我再次看树爷爷的时候,他已经消失无影无踪了,我在小溪屋里找到了油纸伞,随手关了屋门。
去师傅的木屋,推门,没锁,大概是猜到我会来。果真,那桌上放了一封信。
打开,师傅的草书,仅仅两字“珍重”。真是应了书中的字如其人。
单单两字甚是千字,这是交代,还是没交代。罢了,收好了信,给小溪看,估计她会好受点。
关了师傅的屋门。走回自己的木屋,简单的洗漱一下,倒床睡下了。
“哈哈,什么得凤者得天下,你等还不是被我族灭亡,而你的珩哥哥,乃是我驸马”女子身着墨蓝色的纱裙骑在战马身上,那纱裙在战火中舞动,一条黑带扎着的披肩青丝,凤眸的眼里透露几分的妖媚又带孤傲的冷意,那阵阵的笑意更是冷的刺骨。
不远处,一个身子颤动着,只见她浑身是血迹,黑发披在脸上着看不容颜,伴随着轻轻的咳嗽。
女子跳下战马,拿出弓箭,拉开一剑射在那颤动的身影下,那本充满血迹身体又添了新伤,那鲜红的血留下,之后慢慢的再也没动过。
女子走近她的身边蹲下,摸了摸鼻尖,发现没气了,便转身骑着战马消失了。
那原本不动的身子突然微微的动了动,天空飘起了小雪,在这死满尸体的地方,又出现两个身影,跑到那身子旁边,其中一个身穿黑袍的女子半跪着哭泣“晟儿,晟儿”那声声的撕心裂肺。而她旁边的男子则是手搭在黑袍女子身上,叹了叹,抱起了那地上的还在颤动的人。
“小凤,小凤”身体好像被人摇晃,这。声音是小溪。
“小凤,你醒了”小溪见我醒了,便拉着我的手。
我被她举动也弄更迷糊了,抽出手,揉揉太阳穴。怎么有点湿?
小溪拿她的丝娟,擦了擦我的脸,“小凤梦里又哭了,百年来你经常哭,然后我都帮你擦,而且见你哭时师傅都会走出木屋”说道师傅,小溪低头沉默了一会,然后抬头尴尬的一笑。忍着泪水
我抓着小溪的手“来,擦擦,师傅最不喜欢小溪哭了,听见你哭,他会头痛了”
小溪点点头,然后笑了笑,泪痕相交的她,看起来有点滑稽。
“等天气好些了,我们就下山寻师傅”我看着小溪,她抽噎的点了点头。
这雨下了半个月。也在山间多待了半月,期间树爷爷和小花仙来了几趟,有几次两人都欲言又止。终究什么都没说,我也没问,实在不想知道太多了。
今日总算有了一点的阳光,搬出凳子晒晒太阳,小溪在路边的通水,让雨水更快流下去,也让路更好走一些,免得都是泥浆路沾一身的泥水。
我前去帮忙,小溪一一阻止,说我身体太纤弱了,免得又受了风寒就不好了。
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模样,我只好随了她。
太阳下,身子暖洋洋的,伸伸懒腰,起身,小溪在一旁洗着泥手和小脚丫,也擦了擦沾了泥的脸颊。
对着我笑了笑,也不枉我费心安慰半月,终于接受师傅也许还活着的可能,恢复了昔日般的模样。
远处一老一小的身影,走近了。
树爷爷提着篮子,小花仙也提着篮子。小溪跑过去自热而然的接了他们的篮子。
打开了先是吃了一个甜包子,然后又问树爷爷和小花仙吃不吃,得知他们不吃,就跑过来与我分享。
坐在我旁边的凳子上,递给我一个甜包子。
我接下了。吃了几口,从屋里搬出来两个椅子,让他们坐下。
树爷爷的气色比往日好些了,而小花仙看起来稍微有点疲倦,但她说无碍,可能是没休息好。
“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小花仙看着远处的风景
“就这几日吧,难得晴了”我算了算是出门的好日子
“山下出现了瘟疫,注意安全”树爷爷摸着他胡须道
“爷爷,不怕,我和小凤对付区区瘟疫还是足够的”小溪吃着甜包子道
“你这孩子,最不省心的就是你了”小花仙笑了笑,她挥了挥手中的枝叶。
只见路到的泥浆瞬间都消失不见,又回到昔日平路。
“我能为你们做,只能让下山的路好走一点,致以山下的路,好之为之”她双眼平静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
“小凤,收好这梅花簪,有这梅花簪,你们所在的地方,我都能知道”小花仙说着将梅花簪赠予我,那木簪上有两朵艳红的梅花,极美。
“这簪子,是小花千年修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