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才发觉早已经过去了一天,徒步的在房间里走着,白垢进门后挑了挑眉头,我穿上了鞋子,轻笑的看着她道:“说吧,白垢有事瞒着我?”
“小凤是如何知晓的。”白垢坐了下来,嗅了嗅杯中的茶水道。
“眼神。”
“小凤,此地不可久留了,我们去楼兰国。”说着,她一饮而尽后,走出了房门,走前留下了一句收拾包袱,今晚便走。
似乎今日也没什么不同,我见府里的丫鬟和小厮依旧日常的打理,不知不觉也过去了大半年,这里离魏国并不遥远,也没在听过魏国的消息了,好像与世隔绝了般。
不知白垢为何提起楼兰,关于楼兰不过是当年在史书上读过几句,便是岛屿的国家,也最为神秘,并无其它详细的记载,现在突然要去,怕是齐裴的主意吧,也好些日子也没了。
“小姐,这是奴婢准备的早点,你用膳吧。”小花将早点放下后说道,随后就退了出去,看着盘中的包子,想起了小溪,这些年来,与小溪的联系逐渐的少了许多,但深知她过的好,就放心了。
咬了一口包子,涌现的是曾经一幕幕的回忆,又宛如昨日般,但已经回不去了。
看着门外飞进一蝴蝶,在我手中化作了一封书信。
打开看是树爷爷和小花仙的问候,以及说三年后不会太平,并告诫我注意身体。其它也没说什么了,我将信封毁了,好像从没接过书信。
走出房门,春意的午后也有些的微凉,见一旁盆栽的花儿已经开了。走了过去,蹲下,似乎想起了小花仙,也不知她身上的毒性完全解了吗?
毕竟师傅已经消失了百年,我也在没梦见过了。
“小凤。”我抬头见一身白衣的男子,轻声喊我。面如冠玉的容貌,足以让人倾心,似乎又有点不一样了。
我起身道:“公子,近日安好。”
刚没注意到,他端着一碗药走了过来,空气中有淡淡的药味,是一种苦涩的味道。
“来,喝了。”我接过药,听他说了一句,便毫无犹豫的喝了,知道他并不会伤害我,也想不知为何对我好。
“有必要瞒着我吗?”我喝完药,擦了擦嘴角,冷静的看了他一眼。
对上的那黑眸笑非笑的神情,更是猜不透的心里。
“为你好。”见他走完这句后,拿过我手中的碗就走了,没有一刻的停留。
我望着深蓝的天空,久久不语。
游逛在府里中,走游廊,看假山以及小荷塘,走到了门边,小厮拦住,我轻笑的走回房间。
见白垢已经在里面悠闲的喝着茶水等我了。
“小凤,今晚我们动身去楼兰,齐裴已经备好了船,我已经替你收拾好了包裹,可能这一路不会太平。”白垢喝着清茶淡定的说道,随之沉默了半刻,见我没开口她又继续道:“小凤,去了楼兰大概能治好,你身上的余毒。”
“白垢,知我身上的毒性?我明明跟随师傅学医,可还是治疗不了自己的病。想来也够可笑的。”
白垢见我冷笑,她放下了茶杯,直勾勾的看着我,眼里有一丝不肖的神情道:“小凤说的师傅,我大概也差了七八分,肯定那人。”
“那人,莫非白垢认识?”我见白垢从新的坐了下来,喝着茶水,似乎胸有成竹的模样
“我只是猜测,毕竟这个世间医术没有比他更高明的人了,最重要的…”白垢后半句终究没说完便走了,我见那茶水的茶水,既然是空杯,大概从刚才,白垢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模样。
但也不知为何她说了那些,大概也有她的想法吧,又看床上已经收拾好的包裹,再次抬头望着门外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在门外的小花一直在犹豫着,我走了出去,她指着大堂,我便知道了。点头走了过去。
不远处白垢和齐裴已经坐好了,两人一袭白衣喝着汤水,似乎那样的优雅。我走了过去,坐下,小花盛了一碗汤水后退下下去,今日的是排骨汤,以及桌上的素菜。便吃了几口后,白垢和齐裴今日异常奇怪,两人吃完同时走了,未曾和我说过任何一句话,也罢了。
饭后只剩下残红的彩霞,远处的山间已经渐渐的黑了起来,我算了算,此去的路程,真是不太平,微风吹过的异动,原来府邸外面早已经埋伏着暗中的势力,那是有几分熟悉的味道。
很快的似乎又悄然消失了,仿佛刚只是我的错觉。
慢悠悠的逛了这个府邸,突然有点不舍了,如此平静的生活,怕是日后难有了,这里道楼兰也要三月的路程,也不知会耽误多久,毕竟有人希望我死。
隐藏在黑暗中的魔族,到底为何要我的性命,真是难懂了。
突听后院传来的琴声,琴之雅,声之美,好像诉说着一段往事,又好像一股热血的战场,面你生离死别,还有一丝的忧伤,随着琴声走,见一处风波亭中抚琴之人,一声白衣,在月色下,宛如仙人般,不食人间烟火。
琴声一停,齐裴抬头对我一笑,还是昔日般温柔的笑意,且让我觉得如此不真实,好似一场梦,终究会醒。
“小凤怎么不问?”
我朝他作揖道:“我不过是一介的流浪儿,幸的公子的庇护,有了一席之地,并且公子对我和白垢极好,还有什么所求呢?”
“好个小凤,何时学会这些奉承的话了。”
对上那温柔的眼神,而听那语气中带着几丝的冷笑,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