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便是三日,这三日以来,我既的三当家,自然也不用做事,说来也怪事,那便是齐裴一步未出门,每当饭点,只是将备好的膳食端他房门前放下。
他吃后会拿出来,而魅娘从那日哭后,与我告别说是去散心,今也有三日了,倒是白垢管了,凡是她看不惯的便指出来,让那些姐妹们改之。
各个找老妪诉苦,老妪开始还劝说白垢,结果反被白垢责怪了一通后,老妪知趣的不在说话了,这下众人只好闭口不提,乖乖的听白垢的指示。
此刻,散去的众人,只剩下我和白垢,没曾想她如此之厉害,见我笑她,刚还严肃的表情,她瞬间松懈了下来。
“小凤,若有人不欺负你,那么先稳其根。”
我见她松了一口气,仿佛卸了无数的包袱模样,有些俏皮可爱。
“大当家教训的是,奴婢遵命。”我朝她作揖了一下,这下她倒是激起的反应了,快速的扶我起来,一脸严谨的交。
“小凤,以后这天下除了那人,你已经没必要对谁行礼了。”我见她眼中一阵激烈,随后又平复了下来,仿佛平日冷静的模样,我不知道她说的那人是谁。
但似乎有一人便道:“白垢,那人是齐裴吗?”
因为这一路,我发现白垢似乎早就与齐裴相识,又似乎有什么不对劲,这天下我跪过皇权贵族,行过礼,但对师傅,少许连基本的拜师礼都免去了,便就入了师傅的门。
而今他又在何方呢?连入我梦都是奢侈的事情了,也不知他可否安好。
我看白垢神情纠结,半天不回答,最终轻笑了一下道:“白垢,我开个玩笑,毕竟齐裴对我们有恩,自然他是值得人,所以不必有压力。”
白垢听后,神色虽好了一些,但好像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开口的模样,当我想下楼,走候,白垢将我叫住,并拉我到了一处。
入门一阴胺浚只能勉强的看清,空荡荡但有一句发霉的味道。
“小凤,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起先我曾想过齐裴,应是我主人恩人,可一路来我发现他似乎对主人,有些事过于深,有些又太浅,这让我很是疑惑了。”白垢好看的眉头紧皱,一脸疑惑不解的模样。
“白垢,可识这玉佩?”我拿出了玉佩后,白垢脸色大变,她红了双眼,抓住了我双臂,化作了悲怒,她化成了原型,跪坐在地上。
我蹲了下来,摸了摸她的头,玉佩化作了小火凤,轻轻的啄了啄白垢。
白垢含泪,抬头见小火凤,两人相拥而抱,含泪落下了。还真别有风味了,我后退几步,见她们嘀咕了几句,最后同时望我。
“咳咳,这玉佩,这一花妖给赠予我的,可惜早已经上黄泉了,而今怕是投了凡胎了。”我略尴尬的解释一通,莫非它们认为,我是“那人”
“你可记得,齐国,巫族,仙尊,还有上古凤族?”白垢圆溜溜的眼神,而小火凤也点头。
我捂着额头想了半天,脑子一片空白,似乎众人都认为我是“那人”而我除了,知道“那人”叫晟儿以外,其她一无所知,到底是谁,我哪里知道呢?
从树爷爷的第一次相见,提起的齐国。到现在发生众多的事情,连魔族也蠢蠢欲动,认为我是“那人”,而我除了活的比一般人长,还有不精通的道行,会一点医术,并没有特别之处。
只想找到师傅,重回岐山,便再也不下凡尘了。
“白垢怕是让你失望了,我已经不知活了几百年,一路也寻师的几百年,到现在还是未发现师傅一点痕迹,我有时候怀疑,师傅真的存在吗?还是一梦?”
白垢舔了舔爪子,听到师傅两字后,竖起了耳朵,一跃抱住了我。
“小凤,你说说你师傅的特征,之前我没在意,但总觉得一定是那人。”白垢眼中闪烁过一丝的光芒,小火凤飞到我跟前,在我手中变回了玉佩。
我敲了敲额头,细想师傅模样渐渐的变模糊了。但记得是昔日那一身白衣望月的背影。
“说来也可惜,我未曾见过师傅的容颜,但他总喜欢带着一赤鬼面具,也未曾见他摘下来过,门下仅有我和小凤两门徒,喜欢游玩,但每隔一段时间回岐山,可惜那场大战,想必你们也知道,之后我从未见过,由此下山了。我不过一介凡童,仅剩一口气之时,幸的师傅相救,百年的照顾,才使重见天日,而今就算寻个千年也好。”
白垢蔑视的瞧着我,然后跳了下去,叹了叹道:“小凤,不是我说你呀,你是在寻师吗?这百年来,你为你师傅做了什么,有心找吗?整天就吃吃喝喝,还惹了不少事情,还好意思说寻师傅。”
听她一说,还真的如此。我捂住脸,真没脸,见师傅了。
白垢叹了好几声道:“别担心,虽然算卦,我不在行,但我白垢也可是神族后裔,还有点本事,所以也许真能找到你师傅,最重要的是,现在齐裴闭关,我们趁机走。”
今日的白垢似乎变了模样,若是以前,她恨不得凑合我和齐裴,今主动的提出来,我又怎会错过了,已经欠了齐裴太多了,剩下的路,还是自己走下去吧。
“也好,明日出发。”
“不,今晚。”白垢变得异常兴奋,嘴角邪笑,露出了狐齿。
随后化作人形,走出库房,她先去交代老妪一些事情,而我则是回房,写了一书信,交给了小蝶,等魅娘回来之时,将书信交给魅娘。
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