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只是瞬间的光芒,但星辰是永恒的照亮。村中走过的行人越来越少,家家也陆续关上了屋门,灭了油灯。
回到了屋中,房间里见绣花在地上铺了竹席,她对我们笑笑,表示睡在竹席上,看着席上薄薄的棉被以及枕头。现在虽然是夏季,但这靠近山间,夜里还是挺凉的。
我示意着小溪,小溪点了点头,只见她手一挥,一束蓝光出现,绣花已经睡在床上了。
为绣花盖好了被子,我们躺在地上的竹席上,虽然盖上被子,但还觉得有些凉意 小溪凉的抱住了我手臂,在我身上蹭了蹭道“小凤我给你身子暖暖,就不会冷了”。
“抱住就不冷了”说着我抱住她,小溪愣了一下,不敢动,然后也蹭过来,两手抱我肩。
“对呀,这样我们就不冷了,小凤好聪明”渐渐的小溪睡着了。
我看着油灯的照亮,听两人平稳的呼吸声,想着明日又能去何处,算着岐山村的命数。
滴答声,打破了宁静的夜晚,沙拉沙拉的雨落了下来,惊醒了各家的鸡狗,随后不停的叫唤着,叫唤声吵醒了正在熟睡的孩童,并伴随着哭叫声,油灯的亮起,又有多少父母披着长衣哄着怀中婴儿。可眼前的两人熟睡着,也是另一种幸福吧。
不知过了多久,周边又恢复了昔日的安静,雨也停了。让我有几丝的困倦。
“来了”见他那一袭的黑氅,坐在亭中,看样子这里是荷花池,四周都开满了荷花。
夏日的荷花池,正午高照也不见的池中花的有半点褪色之意。
我走了过去,木桥看来是新修的,修的时间应该不长。
他倒了一杯水,我坐了下来,拿起杯子喝了几口,他不言,我见他带着面具,不由的伸手过去,碰了几下,感觉是否他身体愣了一下,片刻我收回了手。
“我家小凤,几日不见,胆子长了不少,都打起为师的主意了”他低沉道。
“不是让我清水祭你吗?自然眼前人,无须害怕了”我转了转手中杯。
他摸了摸我头,剥了一棵荔枝,送到我嘴边,我不知觉的吃了,既咬住了他的手指。他抽回了手,不自然的咳了咳。
我慌乱中吞了整个荔枝,引来阵阵咳嗽,师傅见我这样,着急了站了起来,随后他自然的坐下,倒了一杯水,自顾自的喝了起来。见他那般的淡定,自然知道这并不严重,何况那核极小。
我看着篮中装了不少的荔枝,又是吃荔枝好季节。拿起来吃了,极甜,核小,看来师傅是懂行之人。
看着篮子所剩无几,师傅也不动而终,他看着杯中水,半天也没话。
我也懒得理他,刚见我咳嗽,又不来帮忙。拿着一颗荔枝瞧了瞧,叹息,可惜了小溪吃不到。
“小溪自然是吃不到的”师傅看着远处一束开的艳丽粉色的莲花道。
我见那朵莲最美,独有几分的仙气,想必师傅下了不少的功夫吧。
“可惜这荔枝了”我剥了剩下荔枝,统统吃掉。然后拿出了丝娟擦了擦嘴角。
师傅拿着杯子,看着我。我起身已经夕阳下,明明不过吃了几颗荔枝,就那么久了,看来梦的时间太短暂了。
我看着他,他拍了拍黑氅,起身走了过我身旁,我跟着他。
天空半边的残红,月儿隐隐约约看似着急的想早点出来吧。
池边的荷花有一阵阵的清香,让我有几分摘下的心思,但只是想想,摇摇头,清醒了片刻。
不知走了多长,又有多远,只见得周边都是荷花,见腻了。才走出了镜头。
这半圆形的过道,走了进去,有一间灯火照亮的房,从屋外看那摆满了书籍。
师傅走了进去,我也跟着,他坐在书桌前,看着册子,我无聊走动,见这些书籍,并非平常人家所有,见这装饰以及庭院,必定是大户人家的宅子,更何况他看着册子,那只有官府中人,但这会是哪里呢?,我瞧瞧能从书籍上找到答案吗?,当然问师傅也即可,但他肯定不会告诉我。看遍了几排的书籍,都是各国的记载史册,实在没找出与这个地方有关的字眼,当然哪怕我找到了也不知。
突然见旁放了什么。我走前去看,是一个框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异常的干净,应是师傅常清理的因素吧。我拿起框子,瞧了瞧,这竹子编成的吧,大致可以装下一个几岁孩童大小,估计是师傅采药时用的,但茫然一想,现在他用的到吗?完全没用,这大宅子,有不少人伺候着吧。
“撕”的一声,见鲜红的血留在箩筐里,我放下筐子,吸着血液。拿出了丝娟取出肉中的竹,包扎起伤口,不严重。但筐中留下的血擦过之后有了印记。
不知为何,我觉得这筐子,有几分的眼熟。
“小凤”我听身后人叫我名字,只是慌张中愣了一下。起身了将箩筐藏在后面笑道“我只是好奇这箩筐,无事”
他站着丝毫不动,面具上那赤鬼凶恶的眼神盯着我看,仿佛要吃了我般,我愣了愣。
“无事就好”说完这句,他转身走了,下一刻我想说点什么。
只见眼前如碎片般的毁灭,我伸手想抓住什么,但什么也没抓住。
“小凤,小凤…”听小溪急切的喊着。
“嗯”我扶着额头,见小溪摇了摇我,我起身,她扶着我
“小凤,我们和绣花他们告别去找师傅吧”她一脸严肃的样子,深蓝的眼里都有几分认真。我点了点头。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