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聪和黄莘儿用妙计不费一兵一卒瓦解了边疆的危机后,司马聪便用一道奏折将此事详细的向皇帝禀报了此事,皇上见后龙颜大悦,对司马聪越来越有好感。
这天上早朝,司马聪正安安分分的站在一旁,忽然听到皇帝在上边喊自己的名字,司马聪上前行礼,等待皇帝的吩咐。
没想到听到皇帝笑着说:“前些日子楚国人在边疆上有异动,楚国商人频繁的出入边疆,还好聪儿一番查探,得知楚国人意图不轨,便提前替朕教训了他们,消除了边疆的祸患。真真是我大晋之福啊。”
说着,皇帝大笑几声,一众大臣一直是唯皇帝马首是瞻,见皇帝如此高兴,便也附和着说司马聪天纵奇才云云,只有站在一旁的司马傅脸色铁青却还要装作为司马聪开心,表情分外扭曲。
司马聪本以为皇帝会秘密的压下此事,不曾想他会将事情公布于众,还大家褒奖自己,顿时有些吃惊。但他还是很快镇定下来,而后谦虚的说道:“还多亏父皇的洪福庇佑儿臣才能将事情顺利解决。”
皇帝听司马聪将功绩安在了自己身上,看司马聪是越看越顺眼。皇帝说道:“聪儿替朕解决了祸患,朕一定要好好封赏你,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司马聪却推辞道:“为父皇分忧是儿臣分内的事,不敢要什么什么赏赐。”
皇帝似乎早就料到司马聪会这样说,但他也并不打算如司马聪的意。皇帝笑着打趣道:“朕一向奖罚分明,你有功,朕一定要封赏你,不然岂不会显得朕昏庸无能?”
满朝文武一听,都连忙说不敢。皇帝道:“既然你没有什么想要的,朕就封你为长安王,以长安为封地,如何?”
众人一听,都觉心惊,那长安可是陪都,司马聪被封为长安王,那可是仅次于太子司马傅的地位。思及此,众人在心中对司马聪的的敬畏又多了几分,只觉得日后要对他更加恭敬。
司马聪听到皇帝要封他为长安王,也是觉得皇帝此次的手笔有些大,他知不能在推脱,忙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对皇帝行礼道:“儿臣谢父皇,父皇万岁。”
司马傅见状,内心嫉妒无比,他没想到自己才刚刚发现边疆异常,司马聪已经将事情解决了,这都怪刘万雪那个蠢女人,没有察觉到楚国商人的异动。
而正在此时,司马聪不经意间看向司马傅,见司马傅脸色不太好,便冲着他尴尬一笑,心想封长安王真的不是他的意图,是皇帝太大方了。
而司马傅却将司马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看作是挑衅,一时间内心更是怒火中烧,便一拂袖,转过身不去看他。司马聪见状,以为司马傅一定是误会了,但他着实不爱去理会司马傅,便也转过身不去理会他。
司马傅心中郁闷,已下朝便匆匆离去,坐上马车他就吩咐手下去找刘万雪,想要好好问她,脑子是不是白长了。
刘万雪将一天的事务全部安排给手下人后便坐在桌前颇为悠闲的翻看书籍,一抬头便见司马傅怒气冲冲的走进来,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又惹司马傅生气了,当下一愣,起身屏退了侍候的人,亲自将司马傅迎了进去。
她本想挽着死司马傅的胳膊,却不想司马傅一甩手,躲开了刘万雪,刘万雪只当司马傅是恼怒非常正在气头上,便也不去计较。
跟着司马傅进屋后,便见司马傅坐到主位上,脸色十分不好看。
刘万雪问道:“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说出来,我定帮你好好收拾他。”
司马傅听闻,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怒道:“你还好意思说,这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
刘万雪闻言十分纳闷,心想这几日自己都是安安分分的待在府中,哪里有出去惹事?
刘万雪压抑住心中的不喜,道:“我?我做什么了让你这么生气?”
司马傅怒道:“你可知,那厢司马聪今早被父皇夸赞了?你又可知,司马聪被封为长安王,封地长安吗?你还可知,他被封王是因为他解决了边疆的商业隐患!”
说到最后,司马傅表情扭曲,声音看来很激动。刘万雪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她连忙上前安抚司马傅,道:“阿傅,你别急,他只是被封个王而已,长安王已经是他这一辈子被封赏的极限了。更何况,你才是大晋的太子!”
司马傅闻言,内心却有些不敢相信事情会真的是这样简单,讥诮道:“太子又如何,到底没有司马聪更受宠些。”
说完,司马聪又想起他所错失良机的原因,转身对着刘万雪恶狠狠的说道:“若是你再聪明点,能够发现边疆的商业异常,这也就不会被司马聪抢占先机,也不会让他这样出尽风头,刘万雪,你真是让我失望!!!”
刘万雪听司马傅说她让他很失望,一时有些心慌,她连忙抓住司马傅的衣袖,道:“阿傅,你听我解释,这次是我的不对”
虽然刘万雪口中说着解释,但她的心里却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毕竟她在边疆的损失也不小,若说是边疆异动,她虽有些察觉,但却没有放在心上。
司马傅心烦意燥,没有一点去听刘万雪解释的耐心,他再也不想看到这个让他错失良机的笨女人,一拂袖将衣袖从刘万雪的手中抽出,随后转身,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刘万雪见状,在司马傅的背后大喊了几声‘阿傅’,奈何司马傅却连一个背影都不愿留给她,很快消失在转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