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莘儿离开后,敖风还是一脸的不大高兴,沈琼见状,心里难免更加不舒服。
沈琼道:“人都走远了,你还在想什么呢!”
敖风本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听到沈琼的声音一抬头才看到沈琼正对自己怒目而视,心中有些震惊,不知道为何沈琼会出现在这里,此时还是危急十分,他实在是不想沈琼也牵扯到这些事情之中。
敖风严肃的说道:“琼儿!?你不在京城好好呆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沈琼一听,便觉恼怒,怪不得敖风从进来那一刻便没有看向自己,原来是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到来。
敖风的言语中夹杂着一些恼怒,沈琼听了更是生气,道:“你朝我吼什么吼啊!敖风你个王八蛋,原来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打骂的人啊,那些海誓山盟你都记到狗肚子里去了?”
沈琼一边说一边感觉自己非常委屈,眼泪不禁簌簌落下。敖风见状,原先的那些不悦与担忧瞬间消失殆尽,余下的只有怜惜与懊悔。
敖风连忙解释道:“不是,琼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还不待敖风说完,沈琼就绕过他快步离去。敖风本想追过去,却不料自己的下属紧急拦住自己,急切的说道:“头儿,找到公主和莫将军的消息了,他们现在有危险。”
敖风闻言,看着沈琼离去的身影,心中焦急万分,一边是自己的妻子,一边是自己的任务,两边都很紧急。
可是敖风耐不住下属的催促,只好恶狠狠的对着下属说:“你快去追上你嫂夫人,要是让她掉一根毫毛,我揭了你的皮!”
说完敖风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下属被敖风警告,心里有些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追上沈琼保护着她。
敖风去找黄莘儿说明此事,然后带着一众暗卫前去营救司马雯和莫闻翼。
司马雯和莫闻翼是被山匪劫去了,他们出发的第一日晚上,想找个地方歇歇脚,却不想进了一家黑店,被上了méng_hàn_yào,一觉醒来已经被五花大绑像螃蟹似的绑上了山。
那些山匪其实也是半路出家,说来都是雪灾闹得,要是往常他们只劫财不劫人也不害命,只是山匪当家见司马雯容貌妍丽,对司马雯可见是一见钟情,所以便把她抢上了山,想要让她做压寨夫人。
司马雯自然不肯,山匪当家是百般讨好也不见司马雯给他一个笑脸,脑中一热,便想对她来硬的。
司马雯被强迫穿上了一套大红嫁衣,几番挣扎也不得如愿。正拜堂呢,忽听山下一片喊杀声,司马雯与被当作弟弟的莫闻翼一喜,以为是有人来救他们了。
果然不一会儿,就见敖风一身杀气的冲了进来,身上还带着血迹,不知是被溅到的还是自己的。
莫闻翼忙道:“敖风,搁这儿呢。”
敖风循着声音找了过来,一眼就看到被绑成粽子的莫闻翼,有些失笑,连忙给莫闻翼松绑,问道:“公主呢?”
莫闻翼道:“别提了,洞房呢,我去救她。”
敖风心惊,脸色有点白。只见莫闻翼一边舒缓筋骨一边跑去喜房。
天亮时分,黄莘儿与沈琼在大厅坐了一宿,心中都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一听小厮来报敖风回来了,二人都急匆匆的赶出去。只见莫闻翼抱着一身大红色的司马雯大步走进了,而后面的敖风,是被人搀扶着进来的。
沈琼见自家丈夫的衣服上都是血迹,而且受了重伤,心中急切,连忙上前扶住敖风。
沈琼忍住眼中的泪水,将敖风扶回房间,细细的为他处理伤口,眼泪却不经意的落到敖风的伤口处。
敖风抬起手揉了揉沈琼的头发,笑道:“傻丫头,我没事,不过受了点小伤,过几天就好。”
沈琼哭道:“都伤成这样了还没事呢!”
敖风心疼的擦干沈琼的眼泪,道:“别哭,你哭我会伤心自责的,我不想我深爱的女孩儿哭。”
沈琼道:“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能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敖风连忙点头,笑着答应沈琼。
这边沈琼与敖风的关系缓和,重归于好。那边黄莘儿安顿好司马雯和莫闻翼,便从二人口中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道只要人没事就好,二人没将事情办妥皆是一脸羞愧。
黄莘儿道:“我要亲自去将联名信送往京城,鸣金龙鼓申冤。”
二人俱是一惊,那金龙鼓可不是谁都可以敲的,因为那是专门为百姓设置可将冤情亲自上报给皇帝的鼓,稍有不慎,就有被杀头的风险。他们都没想到,黄莘儿竟然可以为了司马聪做到这种地步。
几天后的正中午,正打算午睡的皇帝收到了一件惊世骇俗的消息,有人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鸣金龙鼓。
皇帝一听,脑中的瞌睡虫顿时消失,他到想知道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竟然敢鸣金龙鼓。
等到黄莘儿被带到御书房时,皇帝更觉震惊,他怎么也没想到,敢鸣金龙鼓的人,竟然是个小丫头片子。
黄莘儿跪下行礼,恭敬的说道:“民女黄莘儿,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佯装镇定的点点头,黄莘儿这个人他还是听说过的,一个蛮有商业头脑的小丫头。
皇帝道:“你今日鸣了金龙鼓,那金龙鼓可是自本朝开朝来很少有人敲的,你还是第一个女人。你可有什么委屈?”
黄莘儿道:“回陛下,并不是小女有委屈,而是小女为长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