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聪送黄莘儿回到店铺,便收到皇帝诏自己进宫的圣旨,司马聪无奈,只好抱歉的对黄莘儿说明情况,还好黄莘儿十分大度,原谅了他不能继续陪着自己。
司马聪走后不久,黄莘儿本想趁着这个时间构想一下自己的店铺下个季度的计划,却不想见到小厮急匆匆的来找自己,她还以为是司马聪落下了什么东西,当下就起身,笑着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长安王忘了什么事情?”
小厮一愣,当下摇摇头,说道:“回掌柜的,不是长安王殿下,外面来了一个人,指名道姓的要见您,看起来好像很急的样子。”
黄莘儿心中疑惑,便跟着小厮出去,刚一到大厅,首先见到的是一盆正灼灼绽放的牡丹花,眼下并不是牡丹开花的季节,这种牡丹显然是一个绝品。一时引来不少人围观,场面堪称火热。
黄莘儿忽然想起下午遇见江隐时他说要送自己一盆牡丹,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正当黄莘儿怔愣之际,站在一旁的司马傅的心腹对着黄莘儿一礼,笑着说道:“这位就是黄掌柜的吧,小的受我家主子的命令,来替我们家主子来将这盆牡丹送给您。”
黄莘儿有些尴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真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你家主子是?”
司马傅的心腹恭敬地答道:“我们家主子名叫江隐。”
黄莘儿大庭广众之下收到来自一个名叫江隐的男子的绝世牡丹这件事,当天便传遍了整个京城,甚至还有人添油加醋的编出话本子专门在茶楼酒肆宣传,黄莘儿知道后不禁感慨道:哪怕是在冷兵器时代,流言的传播速度也堪比互联网。
司马聪知道这个消息后却并不平静反而是一脸的气愤,心中不禁问候了江隐千遍万遍。
司马聪当下招来敖风,敖风一进门,就见司马聪面色不善,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是自家的媳妇儿被当众调戏了,若是司马聪还是一脸平静,敖风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跟错主子了。
敖风正要对司马聪行礼,却被司马聪制止,司马聪有些烦躁的说道:“行了,这都是什么时候了,还整这些虚的干什么。快去查查那个叫江隐的是什么来头,竟然敢和本王抢女人。”
敖风点头,正要退下,却又被司马聪拦下:“去,将本王花房里的那株琉璃玫瑰拿出来,要高调的,送给莘儿。”
敖风忍住笑意,点头应下。那琉璃玫瑰是司马聪招来最好的花匠,本想在黄莘儿生日时再送的,却不想此时被逼的提前拿出来了,真不知道掌柜的生日的时候,自家主子还会想出什么花招。
黄莘儿昨天刚收到一盆绝品牡丹,今日就又收到了司马聪的琉璃玫瑰,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而且这次还是绕着全京城足足走了三圈以后才送到黄莘儿店里,一时间黄莘儿在京城又是风光无限,茶楼酒肆又在传长安王与神秘人士共争一女的话本,甚至有些过分的,还把黄莘儿写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女。
敖风受了司马聪的命前去调查江隐的身份,搜集情报也算是敖风的强项,没过两天,敖风就通过蛛丝马迹查到了江隐的真是身份,只不过着身份,还真是将敖风吓了一跳。
敖风也没有停留,连忙就去将真相告诉司马聪。
“殿下,属下已经查到了那江隐的真实身份了,说来,他和您的关系还挺密切的,您猜他是谁?”敖风想要逗逗司马聪,特地比他暴跳。
司马聪听闻,简直是想打死敖风,但是看在黄莘儿与沈琼的面子上,他还是忍了下来,有些没好气的说道:“本王怎么知道是谁,难不成还是司马傅?”
司马聪随口说道,却不想敖风直接笑出了声,司马聪一愣,眉头皱起,问道:“你笑什么,难不成真的是他?”
敖风点头,道:“殿下英明。”
司马聪顿时暴跳如雷,踹飞了脚边的矮脚櫈。道:“竟然是他!他既然敢冒充江湖人士,本王定要让他受到代价。”
自从司马傅给黄莘儿送了一盆牡丹后,便开始阴魂不散起来,不是给黄莘儿送拜帖,就是邀黄莘儿去赏景之类的,黄莘儿虽说每一次都拒绝了他,但还是被他搞的一个头两个大,她不知道再任由江隐这么闹下去,司马聪会不会和自己闹。
这日黄莘儿又受到了江隐送来的礼物,正头疼呢,一抬头就见司马聪走了进来,看起来心情还很不错。
黄莘儿连忙迎上去,道:“今日怎么有空了,心情不错?”
司马聪一把握住黄莘儿的手,和她一起进了屋,一进屋他就看到了黄莘儿桌上的礼物,反常的是,司马聪没有以往的生气,只是略微嫌弃的拿起那礼物,瞥了几眼,道:“什么破东西,也好意思送出手。”
说着,司马聪就将那礼物随手扔了出去,黄莘儿看的一脸无奈,不过只要司马聪没有不开心,就没什么关系。
待二人都落了座,司马聪才神秘的对黄莘儿说道:“莘儿,你猜,江隐的真是身份是谁?”
黄莘儿心中也有疑惑,但她想不通,想不通的事情就索性不去想它。
黄莘儿摇摇头,司马聪道:“是司马傅。”
黄莘儿一惊,道:“太子!?他怎么。。。”
黄莘儿的话还没说完,脑中就浮现起从最初开始见到江隐的情形,越想越感觉每一次遇到江隐都是那么的不合理,仿佛是被人刻意安排的一样。可是黄莘儿又不明白,司马傅对自己死缠烂打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