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傅说完,就让暗卫将愣住的夏丞相扔出了太子府,而夏未然,这次是真的被司马傅幽禁起来,夏未然身边的侍女都被司马傅杀的杀赶得赶不剩一人,而夏未然在京城的势力也被连根拔起,夏未然除了每日前来送饭的老嬷嬷,再也不会接触到任何一人,到现在她才意识到司马傅的可怕,只是现在已经太晚了。
因为此时司马傅已经准备动夏家了,司马傅等不到他登基后在对夏家动手,因为他现在已经和夏丞相撕破脸,并且当着夏丞相的面幽禁了夏未然,只怕还不待他动手,夏丞相就要开始对付他了。
所以司马傅当机立断,找来白否让他去搜集或伪造一些关于夏丞相的罪证,他不愿将这件事捅到皇帝面前,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不愿让这件事在他的履历上留下污点。
白否没有让司马傅失望,没过几天,就网罗了一大堆关于夏丞相的罪证,司马傅细细翻看,找到了一个最有说服力也最会将夏丞相打入深渊的罪证。
第二日上早朝,皇帝吩咐完一些日常事务,便问众朝臣有没有事情上奏。
吏部侍郎此时站出来,第一句话就说要弹劾夏丞相,将连带皇帝在内的众人惊了一惊。
夏丞相在朝廷民间的声望都不算低,而且没没遇到天灾**夏丞相都是第一个站出来捐助为百官做出好榜样,虽然夏丞相私下树敌也不少,但好在有皇帝信任,夏丞相的敌人畏惧他的权势都不敢动手,此时一听有人弹劾夏丞相,他们都伸长了脖子准备瞧热闹,然后再合适的时候落井下石一把。
吏部尚书自然是司马傅的人,夏丞相怎么说也是他的丈人,他不会傻到自己来弹劾他的。
皇帝皱眉,问道:“吏部侍郎,你为何要弹劾夏丞相?”
礼部侍郎行了一礼,而后义正言辞的说道:“回陛下,上次‘边境之乱’,微臣私下觉得蹊跷,那楚人是如何得知我国的商业情况的,所以便私下查探一番,没想到却查到夏丞相身上,下官一开始也是不相信,可是证据就摆在眼前,下官不得不信啊!陛下,这时夏丞相与楚人的交易账单。”
说着,吏部尚书就双手将那奏折呈上,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连忙下去将那奏折呈到皇帝面前。
夏丞相这个时候却再也沉不住气了,他有没有勾结楚人他最清楚,那楚人狼子野心一直想吞并大晋的国土,而夏丞相可是一个怀着一腔热血的爱国人士,怎么可能勾结楚人做出叛国这等事情呢!
“你这是**裸的污蔑,何人不知老夫是最爱国的!”夏丞相怒道。
“是不是污蔑,圣上看过自然清楚。”吏部侍郎面不改色的说道。
皇上看着手中的奏折,越看眉头皱的越深,他不相信,他最信任的心腹夏丞相竟然会背叛他。
皇上一生气,就将手中的奏折摔倒夏丞相脚边,道:“丞相可以自己看看,顺便为朕解释解释。”
夏丞相见皇帝如此暴怒,一时有些震惊,额上冒出一些细汗,兢兢业业的拿起那奏折,只扫了一眼,就是触目惊心。
只见奏折上写着十年来夏丞相与楚人的财货信心交易,已经往来信件,最无法想像的是,竟然还有去年‘边界之危’自己所透露出去的消息,夏丞相心中冷笑,这些伪证,造的像模像样,完全让人无法反驳。
夏丞相此时已经冷静过来,而后上前恭敬的对着皇帝一礼,道:“陛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臣行得正站的直,不怕这些无聊之辈污蔑。”
司马傅见状,也出列,想要继续添一把火。
“回禀父皇,夏丞相这么长时间来鞠躬尽瘁为国操劳,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说丞相勾结外敌,儿臣是断断不相信的。”
夏丞相心中诧异,前几日司马傅还和自己闹了个不痛快,今日就帮着自己说话,虽然他不知道未然是否和他和好,但是既然他肯帮助自己,就说明他已经原谅了未然,至少说明他还是需要自己的。夏丞相心中只以为,弄了这一出的人是一直作壁上观的司马聪,枉前些日子未然还救了他,真是一条白眼狼。
夏丞相这样骂着,丝毫不知道一直不开口的司马聪也是一脸懵逼。且不说夏丞相这些年来的功劳,哪怕夏丞相是司马傅的人,自己因为夏未然也是绝对不会去动丞相,而丞相的敌人没有这个胆量,那么安排出这场闹剧的人是谁?
“但这件事并不是儿臣不相信就可以的,既然吏部尚书已经弹劾丞相,那么为了堵住悠悠之口,何必派上御林军去丞相府中查探一番,以示丞相的清白。”司马聪又道。
夏丞相闻言,虽然心中不解,但一想到他本就没有通敌,所以也无所畏惧,当下就同意了司马傅的提议。
夏丞相陪着皇帝走过了二三十年的路,中间虽然也有些磕磕绊绊,但一直以来也算相安无事。他的心中也不认为丞相会背叛他。见丞相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也就放下了心,命林大人带着御林军前去丞相府搜查。
御林军去了丞相府,百官们没有下朝,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皇帝实在看不过,只好下令暂时休朝,让百官去偏殿稍作歇息等待结果。而司马傅司马聪以及丞相和吏部侍郎,则被叫到了御书房。一到偏殿,百官们就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讨论这件事。
没过三炷香的时间,林大人带着御林军便浩浩荡荡的回到了皇宫,皇帝立刻重新召集起来了朝议。皇帝气正神闲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