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玄钦苦恼的跪在地上,忽听有人对自己说话,下意识抬起头,只见一行人将他位在了中间。
“殿下!?你们是什么人?”凌玄钦听白否称中间那个人为典型,心中暗叫不好,莫非又是一个皇室中人。
司马傅并不回答,和刘万雪站在里凌玄钦三步之远的地方冷眼旁观,显然是想要将这件事交给白否。
白否知道不便将司马傅的真实身份告诉凌玄钦,王巍见白否已一瞬的停滞,知道白否的心中所想,上前踢了凌玄钦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道:“别问不该问的问题!”
王巍因为心中一直痛恨之前凌玄钦派人追截他一事,所以他那一脚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凌玄钦被踢了一脚更是狼狈不堪,只觉胸口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忍不住痛呼一声。
白否冷冷的看着凌玄钦,道“再说一遍,我们家殿下想和你们一起走,你愿不愿意?”
凌玄钦挣扎着重新起身,朝着周围打量了一番,指甲司马傅的暗卫将他和他的属下们围成了一团,而且手中的刀剑还在指着他们,大有一种若是凌玄钦不答应的话就立即上前杀了他们的架势。凌玄钦纵横武林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受过这种重挫,心中悔恨,可又不得不答应。
“恐怕也有不得我不答应吧。”凌玄钦冷笑道。
王巍因为刚刚那一脚并不能解恨,现在听凌玄钦这么不扶起的回答,便顺势又给了凌玄钦一个大耳刮子。王巍可是又徒手撕人的戾气,他这一掌下去,凌玄钦的脸瞬间变了形。
白否见凌玄钦被王巍打的差点上不来气,便对王巍劝道:“行了,别把人打死了,坏了殿下的计策。”
王巍一听,瞬间狗腿的对着白否笑道:“哎,首领,我手下有分寸呢。”
白否上前一步,俯视着凌玄钦,道:“那就这样说清楚了,你,和我们一起走。”
白否说完,又朝着周围看了一眼,淡淡的说道:“不过今日天色已晚,不便前行,就在此处安营扎寨吧。话说回来,你们家盟主去哪里了?”
说着,白否幽幽的看了凌玄钦一眼,想要从凌玄钦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希望凌烽不是去搬救兵,也希望,凌烽不是一个临阵脱逃的无能之辈。
凌玄钦心中知道白否是想将自己这一群人当作试路人,心中极不情愿,现在又听白否提起凌烽,心中更是恼怒。若不是凌烽朝着他们的殿下射了一箭,事情也不至于发展到刀剑相向的地步,也不会让他趁机逃跑。不过想来聆风之所以那么做,应该是早就认出司马傅的身份,故意引起两方的战争。他这个侄子,可真是好计谋。
事已至此,凌玄钦也不愿意在继续去装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当即冷哼道:“逃走了,回家找婆娘去了吧。”
白否闻言,挑眉一笑。白否并不是不知道凌玄钦此人,但是之前江湖上盛传凌玄钦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君子,白否因为不了解,所以一直将信将疑,现在看到凌玄钦这么狼狈的跪在地上骂娘,对他的印象便差了下去。心想江湖中的传言还是不要轻易相信的好。不过聆风呢个到底是为了什么而离开的,却还是让白否百思不得其解。
白否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随即在凌玄钦疑惑的目光中转身离去。
既然凌玄钦已经答应和司马傅一道,那么司马傅便不会杀他,只是将他和他的那群属下们一同关在一个帐篷里,外面派了重兵把守,而且晚饭只给他们吃了并没有几粒米的米汤,这应该是白否吩咐的,想来是不想让他们吃得太饱以免有力气逃出去。
不过就算白否这般防备凌玄钦,但是凌玄钦和他的那群属下终归是江湖人士,有着司马傅和白否并不了解的秘术。
凌玄钦召集手下围在一起坐着,用唇语对着他们言道:“这群人的来头不小,现在我们被他们捉了,盟主还不知所踪,情势非常危险,而且他们之所以不杀我们的原因,是想让我们试路。”
“试路!?”有一个属下同样用唇语问道。
“就是让我们将所有的危险都探完,为他们准备一个平安的道路。连这个都不懂,怎么这么笨。”另一个属下反驳道。
此时并不是争论的侍候,所以凌玄钦适时的打断他们,“所幸我早在江南的侍候就找到了一个领路人,他现在就在我们之中。”
凌玄钦说着,就用眼神示意众人看向最外围的一个昏昏欲睡的老者。
“赵老先生是土生土长的西北人,一年纵有那么几个时间会出入重天岭,对着重天岭的地形了如指掌,所以我这次特意请了他。”凌玄钦解释道。
众人这才知晓一路上凌玄钦像对待亲爹一样好吃好喝的带着赵老大的原因,原来凌玄钦没有在到达目的地后才找领路人,果然是神机妙算。
众人对着凌玄钦做出一个了然和倾佩的表情,凌玄钦见状心中有些飘飘然,不过一想到他们现在成了别人的俘虏他的心就再也飘不起来了。
凌玄钦正了正神色,看了一眼赵老大。赵老大感觉到一个视线射在自己身上后登时就清醒了,对着众人道:“明天他们就会进入重天岭的入口,从入口再往里走两公里,就会经过老虎关,老虎关此处险要,进去容易,除非走出老虎关,不然那儿的空间是不足以让人转身退回去的。我们会被安排走在前面,也就是说我们会比他们早先一步出了老虎关,等我们出去后,可以顺势堵住出口,把他们包了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