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傅之所以改口,是因为若是请太医一定会惊动宫里的皇帝,那样他用偷梁换柱的计策救出刘万雪一事也会被皇帝知晓,所以宫里的太医是请不得了,只能委屈一下请大夫。
马车很快就赶回了太子府,司马傅从侧门将刘万雪抱了进去,而让暗卫去请的大夫也很快赶来。
大夫是被蒙着眼带进来的,因此他不知道这里是何处,也不知晓眼前贵气逼人的司马傅是何人,只是兢兢业业的为刘万雪把脉。而刘万雪除了受了几天牢里的委屈,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而方才那一晕,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司马傅,这才顺势‘晕’过去。
不过就算有大幅在这把脉,刘万雪也是不怕的。因为她现在都躺着昏迷不醒了,大夫为了保命也一定会给刘万雪找一个病症的。
大夫果然战战兢兢的对着司马傅一礼,而后说道:“大人,夫人这是受了惊吓,再加上饮食失调,肝火虚弱了。小老儿给夫人几幅草药好好调养一番就好。”
司马傅此时也顾不得大夫的成为问题了,听大夫说刘万雪此时并没有什么大碍,心中松了一口气,便挥挥手让白否带着大夫下去抓药。
大夫走后,司马傅走到刘万雪的床边坐下。而刘万雪虽然醒着,但是她在狱中吃不好睡不好的,身体早就虚弱无比,因此与其醒来和司马傅虚与委蛇,倒不如闭上眼好好休息一番。
司马傅见刘万雪已经安然入睡,心中释然,也没有去将刘万雪叫醒,反而是任由刘万雪继续睡下去。
直到白否将药煎好送进来,司马傅不得已才将刘万雪叫醒。
“万雪,醒醒。”司马傅在刘万雪的耳边轻声说道。
刘万雪闻言,这才幽幽转醒,带着一丝惺忪睡眼,有些迷糊的看着司马傅。司马傅见刘万雪如此刚睡醒的模样有些可爱,难免一笑,对着刘万雪道:“万雪,起来喝药了。”
刘万雪坐起身,仍是有些不解,问道:“药?殿下妾身是怎么了。。。。”
司马傅安抚道:“无事,只不过是调养身体的,你这些日子在牢中受苦了。”
刘万雪了然,接过司马傅手中的药,仰头喝下。刘万雪向来不喜欢别人一勺一勺的喝药,因为那样要体味延绵不绝的苦,但不如一口闷了,也不至于让自己‘受苦太长’。
司马傅还是第一次见刘万雪喝药,见状,连忙聪一旁的小碟子里拿了一块蜜饯放入刘万雪的口中。刘万雪顺势将其含住。
司马傅见刘万雪如此乖巧,会心一笑,道:“万雪,现在感觉好些了?”
刘万雪出了口中还未散尽的苦味,并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明显的便好,但她还是点点头,谢道:“好多了,谢殿下关心。”
司马傅点头,而后问道:“万雪,刚刚你在马车上晕倒了,倒是将本宫吓了一跳。不过你现在可能告诉本宫,是否还有一批秘宝没有被黄莘儿和司马聪发现。”
刘万雪眼睑微垂,她心中早就知道司马傅会询问这件事,如果她再继续装晕,那么她的这点小伎俩显然会被司马傅识破,不过幸好她心中也有了应对。
“殿下,的确还有没被陛下发现的宝藏在。”刘万雪刚说完,就见司马傅的眼生中闪过一丝喜悦,只是刘万雪却话锋一转,道:“妾身告诉殿下,殿下可愿意替万雪将一些刘氏的财产转移?”
司马傅一愣,随即笑道:“万雪放心,这件事本宫已经安排去做了。”
就算刘万雪不开口,司马傅也会想办法得到一部分刘家的产业,毕竟刘家是百年经商世家,家产一定不少。
刘万雪虽然心中已经才道司马傅会做手脚,但她现在除了依附于司马傅别无它法。毕竟刘家已经被株连九族,她没有什么亲人在了。好在刘万雪的父亲已经去世,而其他的六家亲戚刘万雪和他们又不是什么很熟。虽然心中觉得很对不起他们,但若是说伤心,却是没有的。
在司马傅殷切盼望的目光下,刘万雪还是将司马傅想要知道的真相说出:“殿下,那批秘宝,原本在黄莘儿手中。但是现在却是在黄莘儿的属下手中,黄莘儿已经让她的属下将这批秘宝运往京城,殿下想要得到,还是早早下手的好。”
司马傅闻言一愣,“黄莘儿!?竟然在她手中。”
刘万雪点点头,却并没有再说话。司马傅心中却是有一丝的犹豫与怀疑。只是司马傅看刘万雪此时有些疲惫,并不忍心在那这件事来烦她,只得道:“万雪,你不要操心这件事了,你的财产,本宫也会帮你守住的。你先好好休息吧。”
刘万雪点点头,重新躺会床上。司马傅转身大步离去,显然是到书房找自己的心腹来商议此事了。
而能跟得上司马傅思路的心腹,貌似也就只剩下白否一人了。白否走来,对着司马傅行了一礼,“属下见过殿下。”
司马傅摆摆手,道:“免礼,起身吧。”
白否顺势而起,就听司马傅言道:“本宫果然没有猜错,还有一批父皇没有发现的宝藏留在民间。只不过,”
司马傅说着,面露一丝怀疑与遗憾,继续说道:“只不过,侧妃说,那批宝藏是在黄莘儿的手中。”
白否一愣,随即问道:“殿下怀疑,侧妃说谎了?”
司马傅摇摇头,却并不表态,只是说:“这件事暂且不议,你去调查一下黄莘儿。还有,侧妃的母族这次被父皇株连九族,想来那些店铺财产也会充公的。不过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