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垣珩正在坐在帐中喝着茶,这时一个小兵进入帐篷,惊慌失措地喊着:“报告大人,那……那前几日攻下的城池失守了。”
商垣珩听到这个小厮的话立刻怒从心来,瞪大了眼睛,将手中的茶杯砸到地上摔了个粉碎,小兵看着飞溅的碎片,吓得不敢出了声,小心翼翼地挪到了一边。
商垣珩抓着小兵的衣领,生气地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什么叫失守了,那几个城池是前几日刚刚打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商垣珩说完将小兵用力摔在地上,“小人真的不知啊,我也觉得这件事太蹊跷了,但其他情况我真的不了解的。”小兵颤抖着双手答道。
“行了,你下去吧。”小兵听完,立刻连滚带爬出去了。
商垣珩看着地图,陷入了深深的思索,这件事让他措手不及,本来他以为司马聪死了以后他就不会有对手了,那么他纵横天下也少了一个劲敌,结果这下倒好,冷不丁地又受了一创。
“到底是谁呢,这两个城池失去得太奇怪了,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结果自己却浑然不知,那说明此人一定是一个高手。可是司马远还不够这样的水准,不成气候,唯一能与自己抗衡的也只有那个司马聪了,可是明明司马聪已经死了,千真万确,难道还有别的人吗?可是如果江湖上又冒出一个高手,尽然无人知晓,这实在是太奇怪了。难道是莫闻翼又找了什么高手相助,所以这才能如此实力大增。”
商垣珩在帐中,双手背在后面,来回踱步,思来想后心中还是疑惑不解,特别是最近莫闻翼士气高涨,好像新得了一个军师,此人来头却知道的人很少,实在是太蹊跷了。随后商垣珩命人将李副军进来有事相商。
商垣珩望着李副军说:“我现在有一事烦忧,所以特意找你帮我解决。”
“大人,是何事让你如此烦忧,眉头紧锁,如果在下能够帮大人分忧解难,在下一定倾囊相助。”商垣珩听后大喜,于是立即派遣手下前去莫闻翼身边打探清楚这个新开的军师。
几天后去探听莫闻翼军师虚实的部下回来了,商垣珩激动地前去迎接只是李副军却神色稍显迟疑,商垣珩直接问道:“李副军辛苦了,此次前去你可弄清楚那个军师到底是什么开路,来自哪国,因何投靠了莫闻翼吗?”
面对商垣珩一连串的问题,李副军一时间难以协调自己的语言,只好如实相告
“大人,在下此次前去查验那个军师到底是何人,却也难以查实究竟。我只知道那个军师姓吴,至于是哪国人嘛,这个问题不得考证了,听闻他以前是一个隐士,不常出世,此次出来也是因为收到莫闻翼的相邀才来的。妻子已经去世了,是莫闻翼重金聘请来的。大人此次属下实在是尽力而为了,但也只能探寻这么多。”
商垣珩轻叹了一口气,安抚李副军:“好吧,看来那个军师的确是有些不同寻常,这不怪你,你莫要自责了。”
然后又回想着刚才的那些话揣摩其中的细节,自言自语道:“以前既然为隐士,本就忘却红尘了,现在怎么会又想起来当什么军师,可真是奇怪,莫闻翼出重金聘下,那么一定就有过人之处,怪不得我连失去两城。哼,什么隐士自命不凡,也还是贪恋红尘,想要功名富贵,钱财珠宝,如果我能够得到此人的相助,那么不就如虎添翼了嘛。”
“李副军,你先下去吧,如果有什么事情我再派人去叫你,此事真是太谢谢你了。”李副军听完后退三步,从帐中转身退了出去。
莫闻翼来到司马聪的居所,先是试探地问了一句:“吴军师在吗,是我,我是莫闻翼,今日前来看看你的近况。”
屋子里传来一声:“在,莫大人你进来便是,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
莫闻翼环顾一周后悄悄地进入,转身又把门关紧了,来到司马聪的身旁,关切地问道:“先生,你今日可好?”
司马聪摘掉了眼罩,恢复原本的姿态,“哦,还是挺好的,虽然需要作作样子,但是近日反倒是熟悉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与不适了。莘儿可好,我今天还没见到她呢。”
“黄姑娘很好,先生不用担心。见到先生这个样子我也安心了许多,只是苦了你了。今日我前来是因为我发现最近帐中出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听闻军中的将士说还一直询问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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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那肯定是商垣珩派来的人,这些天他连失了两城,如果没有起疑的话,连我都怀疑了,大人可不必太在意。我的此番伪装还是挺成功的,人人尽知司马聪已经死去,而我只是一个隐士,两者大相径庭。”
莫闻翼还是有些担忧,“我只是怕他下一步还会出什么动作,万一他知晓此事,回过神来时就定会反击的。”
“大人不必为此事担忧,他一定还会派人来的,只是他此时正在陷入与司马远的交战之中,无法抽出其他兵力,他已经自顾不暇,所以对我们来说不会构成威胁。如此一来,让他只关注于其他事物,可以分散他的注意力,我们只要静观其变就好。”
“好的,那就听你的,真是让你费心了。”莫闻翼说完,又速速离开了。
商垣珩还在与司马远交战,难分胜负,而且越战越烈,逼迫商垣珩一直投入兵力,而且有去无回,此事是在焦灼,而且劳心。
如果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下去,那么一定会是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