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筱顺着苏星的目光方向望着一行人远行,她也看到了司马鲲就在祝云尧的身边。而自己也就如同苏星一样默默地爱着司马鲲,选择牺牲自己来成全那个自己所爱的人。
苏筱拍了拍苏星的肩膀,表示深切的同情和安慰。苏筱同样感同身受,只有自己做出过这样的选择,才能够体会到来自内心底的那份无奈和痛苦。
曾经在做出选择的前那一刻,是无比的挣扎和不甘。也有想过要放弃自己为何不能和心爱的人相伴到老呢,可是现实却总有千万个难以跨越的障碍。
既然不能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为何不放手,退一步,就能够让另一个人过得更加幸福。一旦坚守下去,那就算是千难万难也能够咬咬牙挺过去。只要回忆着他以前的模样,同样就能够很满意。
苏筱已经看不到司马鲲的背影了,她感觉累了,然后慢慢挪着步子又重新回到楼上。
而司马鲲和其他人在村民的护送下也慢慢靠近城门,一旦出了这城门以后回来可就难了。
司马鲲摆了摆手,不舍地说道:“乡亲们,你们快回去吧,真的是辛苦你们了。接下来的路就由我们自己走就好了,这些日子我都记在心里了。我也会回去和父王说明这里的情况,让他再派些人手过来帮助你们。”
村民们顿时流下了感动的泪水,纷纷跪下,有一个稍微年轻的村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迟疑了一会儿才跪下。
“太子殿下,那我们就送到这里了,我们这个县城真的是让你操碎了心,请您不要见怪。有你这样的太子,那我们以后就不会担忧我们以后的生活了。就让我们再给您行一个礼吧,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司马鲲急忙把村民拉起来,“我受不起啊,我也只是出了一点小的力气,你们怎么行这么大的礼呢。好了我们就要出城门了,请乡亲们你们快点回去吧。”
村民们只是站在那里,并没有回去。而在这场送行的队伍里还混进了一个人,他视司马鲲为眼中钉肉中刺。他受了赵靓倚的吩咐前来刺杀司马鲲,此次行动是极为关键的一次。
司马鲲一步一回头地往城门方向走,眼看司马鲲就要出城门了,那么村民就会回去,那么就丧失了绝佳的掩护。于是黑风决定孤注一掷,从怀里掏出了小刀,拿掉了刀鞘。
“司马鲲,我要杀了你。”黑风一边喊着,一边从人群里冲出去,飞快地向司马鲲跑去。而最先发现黑风的人是黎若萱,眼看着黑风就要刺过来,那么司马鲲就陷入了危险。
“小心,鲲儿。”黎若萱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将司马鲲推开,自己挡在了司马鲲的前面。而一旁的凌峰想也没想就直直地用自己的身躯挡在了黎若萱的面前。
索性只是在手臂上划了一个口子,不是很严重。而黑风知道这次没有成功,于是飞快地逃出了城门,因为大家顾及凌峰,没有再去追。
“峰叔,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疼不疼。又让你为我受伤了,我的心里真的是过意不去。”司马鲲看着凌峰的伤势关心地问。
凌峰咧着嘴,放松地说道:“没事的,鲲儿,我还受得了,这些年我走南闯北的,收过的伤不计其数。就这点小能耐,他还伤不了我呢。就是太可惜了,让他给跑了。”
只是黎若萱十分忧心,皱着眉头查看凌峰的伤口。“还说没事呢,你看这都流血了,你怎么这么傻呢,都不知道躲一躲。万一伤着了筋骨要怎么办呢,你啊,一直都是这样,也不知道改改。”
凌峰十分深情地说道:“那我如果躲一躲的话,那么伤着筋骨的人不就是你了吗。那我可舍不得,我宁愿还是我自己受伤。再说我这皮糙肉厚的,这点小伤养个几日就好了。”
黎若萱嗤地笑了一声,“你啊,都受伤了,怎么嘴还这么贫呢。真的是不害臊,这么多人都在这里呢,竟然还说这样的话。”然后又从随行的包袱里拿出了金疮药给凌峰洒在伤口上。
祝云尧望着远去的黑风,心中久久不能释怀。司马鲲借机问道:“祝大人,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你有没有受伤,需不需要歇一会。”
祝云尧摆摆手说道:“没事不用,只是我看那个人极其眼熟,好像是赵靓倚身边的黑风。我曾经看到过他,一直在帮着赵靓倚做事情。手段极其狠辣,是赵靓倚的一直重用的人。”
“嗯,那又怎么了,我也觉得熟悉。他好像是那次在草坡上刺杀我的人,可能是怕我这次回京进行重重的反击吧。祝大人,你觉得这件事又是如何?”
“恐怕没那么简单,黑风一直是受赵靓倚的命令来解决苏星的。这次又让他给逃了,恐怕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只是怕他会再次去伤害苏星。”
祝云尧又接着担心地说道:“我不能再让星儿有事了,之前没有娶她为妻,我就已经辜负她了。赵靓倚的一次次迫害让我心有余悸,我怕这次回去京城了,可能就再也不能见到星儿了。”
司马鲲看着祝云尧坚定的目光,问道:“那祝大人寓意何为?不妨说来听听。”
祝云尧看了一眼司马鲲,吞了一口口水,挺直了身板,行着礼。“太子殿下,恕微臣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我要回到竹林小屋里去守候我的星儿,以确保他能够平安无事。即使你要治微臣的罪,微臣也心甘情愿。”
司马鲲叹了一口气,微笑着说道:“爱卿,我怎么会治你的罪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