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可就不妙了。司马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十分清楚风笛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善于伪装,花言巧语就是他的主要手段,被他玩弄或者是欺骗的女孩子数不胜数。
风笛是一个情场浪子高手,知道怎么样去哄女孩子的欢心。他经常流连于妓院等场所,相比一定不会真心对待苏筱。他为人下下劣,品行不端,女孩子遇见了他简直是噩梦一样。
苏筱虽然并不是什么可以轻易受骗的女孩子,怕就怕风笛用某种手段来欺骗他。而且她的心里已经对风笛定性了,固执地认为风笛是一个好人,这可不好。
苏筱本来昨天就从张家药铺出来了,现在又被带回去了,一定是事出有因。而且这一次可能苏筱不会那么轻易地离开了。
风笛当初对司马鲲说他已经和苏筱在一起了,看来早就对她有垂涎之意了。如果风笛趁着这次机会对苏筱欲图不轨的话,那么结果不可想象。
司马鲲睁大了瞳孔,一想到他深爱的女人正在一个如虎口一样危险的地方,他的拳头不自觉地就攥起来了。不管这次风笛的用意是善还是恶,他都不能坐视不管,必须把苏筱解救出来。
“不行,我绝对不会让风笛那个烂人得逞的,我要去找苏筱。”司马鲲大声地怒吼,然后一个拳头砸在了桌子上,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
何春被司马鲲这个势头吓坏了,她紧张地缩了缩身子,双手护在了胸前。
“司马公子,你怎么了。你不要激动啊,我只是说一说,这也可能只是我的猜想而已,没有真凭实据。所以我的话不足为信,你要不要三思而后行。”
何春试探地碰了一下司马鲲的胳膊,可是司马鲲还是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现在苏筱的事情迫在眉睫,他不能坐视不管。他必须赶快去查看情况,以保障苏筱的人身安全。于是司马鲲略过何春,转身就出去了。
“风笛,你给我等着,如果苏筱有什么事的话,那我一定不会轻易放声你。你胆敢对苏筱做些什么事的话,那么我就让你尝一尝痛心疾首,后悔莫及的感觉。”司马鲲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
“喂,司马公子,要不要这么着急啊,你慢一点,小心一点。”何春还没有嘱咐完司马鲲,司马鲲早就已经跑出去好远了。
整个房间里就又只剩下了她和自己的母亲,何母还在睡着,所以整个房间里显得异常的安静和寂寥。
何春又突然失去了所有的活力一样,胳膊无力地低垂着。就那么直直地站着,稍微弯着腰,眼皮也低下来了。整个人显得无精打采,没有一点精神上。
如果也难怪,一直以来她都是和她的母亲相依为命。母亲生着病,长时间都只是躺着,连一个说话的话都没有。也不经常和男孩子相处,要比普通的女孩子更加羞涩和胆怯,所以他并不怎么知道恋爱是什么。
当初司马鲲误打误撞来认识何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生活就像是照进了一道亮光。她以为从此以后就可以有一个人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边了,并且帮助自己来分担生活的愁苦,和自己交谈各种点点滴滴了。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后,她发现一切都不是这样的,司马鲲到来只是阴差阳错,而他想要陪伴一生的人我不是何春。就这样何春原本暖洋洋的心就冷了下来,生活又恢复了以前。
“山暴,嗯,他现在在哪里呢?”何春又想起那个叫山暴的人,现在她的全部心思都被他占据,没有一点空余的地方。甚至说出山暴这两个字的时候,何春的嘴角都会上扬,浮现一抹神秘的笑容。
因为山暴可以算是第一个对她表明态度,并且一心一意对她的人。昨天在那个最无助的时刻,山暴在她的身边,说着不要怕的言语。何春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自己好像要去靠一靠他的肩膀。
在那个最糟心的时候,山暴解救了她,让她又有了那种心动的感觉。只是好景不长,他们才刚刚更近一步,结果第二天山暴就离开了。
山暴不知道他带走的不仅仅是那个轻便的包袱,里面装着的更是何春她那沉重的思念和记挂。
司马鲲这副十分紧张苏筱的样子让何春想起来昨天,山暴听到何母病重的消息。也是惊恐万分,飞奔着就去找大夫了,但他却不知道哪里有大夫。
种种事迹让何春无限的感伤,司马鲲和苏筱还能够有相聚的机会。可是她和山暴可能以后再也没有可能了,山暴可能再也不会来清水县了。
何春不停地思索着他和山暴曾经的那些点点滴滴,有喜也有不如意的事情。但每一件现在都成为了珍贵的回忆,何春每每想起来,就感觉脸上就有一股热的感觉。
“嗯,春儿,春儿,你在哪里啊,你还在屋里吗。我怎么看不见你啊。”刚刚醒来了的何母慢慢挪动身子,却看不见何春,于是探着脑袋,焦急的呼唤着自己女儿。
何春立即反应过来,刚才一直想着山暴,竟然忽略了自己的母亲。
“嗯,来了母亲,我在呢,我现在就过去,您不要担心啊。”
何春坐在何母的病床前,将她的被子盖好,拉着母亲的手。
但是何母看着自己的女儿却难得露出了一声笑意,只见面前的何春俊俏的脸上有两抹红晕。整个脸颊都红彤彤的,有趣极了,好像是新娘子擦的腮红一样。
“母亲,你怎么样,可还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