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筱大哭着走了以后,风笛也跟着追了出去。这所有的事情,一步步的都在按照他预期的发现。
“苏筱,你别走啊,你听我解释。”司马鲲的手凌乱在空中,想要起身去挽留苏筱,可是身上的被子就落下来了。苏筱早就已经走远了,司马鲲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头,后悔莫及。
“完了,这下子我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到底是谁要陷害我,为什么?”
“行了,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你看你,嘻嘻,身上衣服都没有穿。出去了岂不是丢人现眼吗,你还是先穿好衣服吧。”
司马鲲愣了一下,然后发现这个声音来自于床上的那个妓女。她此刻正在悠闲地坐在那里,观察着自己新染的指甲。
“你,你到底是谁啊。我根本就不认你,为什么我们俩,为什么会这样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
妓女随意地瞥了一眼司马鲲,“我啊,我是桃儿。在这个妓坊妓里的数一数二的,真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你知道有多少人争着抢着要我服侍他们,你倒好,还一脸的不乐意。”
司马鲲努力地伸着胳膊去地上捡拾那些散落的衣服,慌张地胡乱穿在身上。但是他还是依旧没有想清楚这一切,太不真实了,如同一场梦一样。
头痛得要命,司马鲲慢慢地回忆。他依稀可以记得的是山暴来找他喝酒,本来他们俩还是有说有笑地聊天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杯酒下肚,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是真真切切的事苏筱的确生气了,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苏筱生这么大的气。即使上一次他和何春产生了误会时,也不似今天这般。
当然何春和桃儿是不能够相提并论的,何春好歹也是一个安分的农家女孩。桃儿也是妓院里那种纵情声色,做皮肉生意的人。这种人可是被众人唾弃,如同过街老鼠一样。
司马鲲穿上了衣服,从床上爬下来,刻意地和桃儿保持着距离。
“你叫什么,桃,桃儿是吧。我想要问你一件事,你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根本从来就没有来到过这个地方。还有你,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桃儿向司马鲲抛了一个媚眼,司马鲲自然是无福消受,浑身起了一个激灵。
“我的确是不认识你啊,那又怎么样。这来妓院的每天都有很多新面孔,他们想要图一个新鲜,就来了。不过这经常来这里的人,我大多数都认识。”
桃儿顿了顿,故意往前欠了欠身体。往床边靠近了一点,吓得司马鲲连连往后退缩。
“我的确是知道实情,不过如果你想要知道的,你得付出点代价。我也不是那么善良的人,我毕竟是做这种事情生存的,你总不能让我白白地没有赚头吧。”
司马鲲厌恶得白了桃儿一眼,对于这种人他是最不屑一顾的。可是现在却不得不下降身份和她说话,不过用钱来打发这种人也算是见到。
果然生活在这样污浊环境中人也未能幸免也沾染了这样的气息,见钱眼开,唯利是图。利用身体赚钱,还不知廉耻。
“我和你说啊,的确就是有人故意弄得这一切。我看今天那个进来的女子这么生气,这应该就是目的吧。我问你啊,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我怎么知道得罪什么人了,我做事光明磊落,为人正直。从来就是嫉恶如仇,如果得罪了别人,那恐怕也是在所难免。你不就是想要钱吗?那我给你。”
司马鲲说着就要去拿钱,可是他翻遍了所有的衣服也没有看见他的钱袋子。
“奇怪,我的钱袋呢?”司马鲲心里十分疑惑,难道是散落到别的地方了。紧接着司马鲲又将所有的衣服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一遍,可是依旧一无所获。
突然正在司马鲲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一个念头在司马鲲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司马鲲重新回到床上,一步一步靠近桃儿,露出邪魅的笑容。却把桃儿吓得不轻。
“你想干什么啊,我和你说我们这可是正经做生意的。你还没付钱呢,如果你想要乱来的话。那么我也不会客气的,你再这样的话,我可就喊人了。我们这里对付你这种耍赖皮的客人,可是很有手段的。”
可是司马鲲却对桃儿的话置之不理,和桃儿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桃儿“啊”的一声尖叫,然后惊慌失措地逃下了床。
随后司马鲲将所有的被子,枕头,还有桃儿的衣服,全部都翻过来检查。并且角角落落的地方也没有放过,可是仍然是一无所获。司马鲲摸着自己的脑袋,不知为何。
“咦,真的是奇了怪了。难道是我的钱袋长了手脚,自己跑了吗。不可能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出了这样一档子坏事。”
司马鲲苦思冥想,却依然想不通。这屋子里就只有两个人,究竟去了哪里呢。而且这个钱袋一直是司马鲲他带在身上的,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失踪了呢。
司马鲲的目光瞥到了桃儿的身上,既然是两个人,那么极有可能是桃儿拿走了钱袋。桃儿生活在妓院,妓院这种地方。
简直就是藏污纳垢的最佳容器,肮脏人性的大染缸。桃儿有最大的嫌疑,更何况刚才她还反复提起钱这个话题。
桃儿穿着简单的衣物站在那里瑟瑟发抖,抱着自己的胳膊,甚是可怜。她终于被司马鲲的目光盯地心里发毛了,这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