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再叫一次。”

他沉着脸,眼中却是即将喷薄欲出的渴望。

只有在无人的时刻,他才允许自己如此放纵,尽管知道,这样的放纵是不可原谅的。

但眼前的她,他招架不住,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烧得他口干舌燥。

桑幽幽知道躲不过去,这样的他,让她根本无所遁形、无处可逃。

她不敢看他,睫毛轻颤着,声音小得像蚊子:

“老公……”

“再叫一次!”

“老……唔……”

第二声还没有叫出口,他的唇就霸道地欺了上来,捉住了她的,疯狂地吸/吮着。

“唔……”

她只感觉全部的气息都被他堵在了口中,返回了胸腔,压得她透不过气。

揽着她的臂在一点一点收紧,将她紧紧地箍在他的怀中,大手在她的脊背上游走,被他抚摸过的每一处都像着了火,这把火一直蔓延到她的心脏,带着燎原的气势,将她点燃。

他似乎急不可耐,就像久旱逢甘霖,就像一个饥/渴了十几年、从未碰过女人的毛头小子,想一股脑将他的欲/望全部释放。

他的大手窜入她的t恤,挑开了她的胸/衣,从细腻的背滑到饱满的胸,热烈地抚/弄起来,引得她一路颤抖、不禁呻/吟出声。

“嗯……唔……”

他太热情了,那种急切就像马上要将她吃干抹净,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他的吻一路下滑,轻咬她雪白的颈,舔过她漂亮的锁骨,直到将她的t恤高高推起,揽着她的腰身,含住她耸立的粉红小樱桃。

“嗯……”

她闭上眼睛,雪白的颈向上攀着,迷醉地仰起脸,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发丝,浑身战栗。

虽然她的第一次是可怕的,但是面对井晨风,她却做到了遗忘,此刻的她,被他点燃,血液沸腾,热情似火。

因为有爱,所以,她是性/福的!

“不要……晨风,这是在书房……”

在理智尚存的时候,她喘息着、嗫嚅着。

他忽然停了下来,看着娇喘连连的她,深邃的眸竟然带着一丝畏惧。

他挑起她的下巴,声音很轻,生怕吓着她似的:

“爱我么?”

她的眼圈突然红了,这一刻,她等了好久,仿佛满腹的委屈都在此时涌了出来。

“嗯……”

她看着他,重重地点头。

泪水夺眶而出,像两粒珍珠,轻轻敲打着他的心。

“休学的事、左小红的事,我有我的苦衷……”

“我明白,我不怪你……”

她打断了他,跟他的压力比起来,她所受的委屈真的不算什么。

他心里一紧,抬起手,拭去她脸上的泪,好看的眉紧紧地拧着:

“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

“嗯……”

她点头,这是他们彼此的承诺吗?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住地流淌下来。

如果暗恋也是一种委屈,那么她的委屈终于得到了舒张。

下一秒,他心疼地吻上她的泪,一下一下,直到她不再流泪,直到她寻找他的唇,吻了上去……

四片火热的唇辗转着,两条炽烈的舌纠缠着。

一切都顺理成章,衣衫尽退,他把她抱到宽大的书桌上,将上面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

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才感觉到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他们的生命似乎注定了要如此纠缠,就像此刻的身体,紧紧地缠在一起,不忍分离……

在他高超技术的引领下,她几次攀上了高峰,直到再也没有力气招架他的攻势,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轻轻地抱起她,用自己宽大的衬衫将她包裹好,直接送回了位于三楼的卧室。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她拿着水果刀闯进他的浴室,那副不怕死的样子,甚至连害羞都忘了。

去浴室用温水沾湿了一条毛巾,坐在床边,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汗水,他的唇角不自觉地扬起。

她真的很美,就像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公主,美得那么不真实。

这时,她翻了个身,两只手臂淘气地扔了出来,搭在了床沿上。

他的目光探过去,只见她的右手上,三个指尖都被烫得起了水泡。

她就不知道关心一下自己吗?

这样的手,她是怎么给他做面的?

若不是她现在睡着,他真想狠狠地揪她的脸蛋,警告她,以后不许再这么傻。

他做了个深呼吸,缓解着心中的怒气,然后拿来医药箱,把她被烫伤的地方涂上药膏,包扎,再轻轻地放回被子里。

做完了这些,他站了起来,在卧室里不停地走动,东看西看,似在寻找着什么。

最后,他拿起了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陈思,送两个蚊帐过来。”

电话那端,不可思议地声音传了过来:

“总裁,现在吗?”

“现在,立刻,马上!”

“是。”

井晨风严厉的语气让陈思不敢再有半分迟疑。

一个小时之后,井家别墅大厅里,陈思把两个蚊帐和一堆防蚊用品、咬后用品交到了井晨风的手上。

井晨风看了看,把其中一个蚊帐递回给陈思,说:

“去桑兰兰的房间,装上。”

陈思呼吸一窒,这大晚上的,让他去给一个女孩子装蚊帐,不太好吧?

可是看着井晨风不留余地的命令,他只能接过来,点头。

翌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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